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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看著這般不中用,如何能伺候攝政王?阮祿!拖出去,給朕杖斃。”
木妍一聽到“朕”的時候,整個杏目彷彿突出來一般,表情因為過於驚訝而木然,倒是耿楚反應快,一下便跪在了季小九跟前,低聲道:“得見天顏,有損龍體,木妍!還不跪下?!”
☆、【四】中意上了刺客
耿楚一聲道破季小九的身份,嚇得木妍趕緊跪下,小身子板更是嚇得忍不住的顫抖“皇。。。。。。皇上贖罪,奴婢。。。。。。奴婢有眼不識泰山泰山,不知聖駕光臨,冒犯天顏,可。。。。。可是,常言道:不知者不罪,皇上。。。。。皇上就請饒恕奴婢吧!”
季小九坐在床榻上,狠狠地盯著地上那因突如其來的變故而嚇得不知所措的少女,冷哼一聲:“攝政王,瞧瞧你教出來的好奴才,待人接物這樣不小心,還伶牙俐齒,難道朕不是天子就可以隨意被熱水燙麼?”
耿楚一聽垂首道:“陛下寬宥,龍體有傷,奴才們死不足惜,但還望陛下看在王府裡就這幾個奴才的份上,饒過他們吧,這些奴才們雖然行事莽撞,但都是耿家的老人了,不看僧面看佛面,還望陛下寬恕。”
耿楚這麼一說,那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季小九又多看了一眼那木妍,身子柔若無骨,一雙柔夷白皙光滑,看著不像一個粗使的丫頭,自己又掐指一算,耿楚今年也二十有六了,這奴婢莫非是他的通房?
季小九正了正寬大的曳撒,小心翼翼的將小腳藏在裡面。
耿楚餘光瞧見了她的小動作,心中一笑,面上卻異常恭謹道:“不若。。。。。讓微臣伺候陛下沐足吧。”
“啊?”季小九有些發矇,這。。。。。。。臣子給皇上洗腳?!剛想制止他,耿楚已經上前,揮退了木妍,寬厚、白淨的手已經握住了季小九的腳,季小九渾身一機靈,從腳下一股電流流遍全身,男女授受不親,正要治他個大不敬之罪,耿楚的另一隻手已經伸到木盆裡,試探水溫,抬頭對季小九說:“陛下,水已經不燙了。”說著便握著季小九的柔嫩的小腳輕輕放入了木盆裡,溫暖的熱意從足尖傳到了心窩子裡,耿楚手裡的動作駕輕就熟,溫柔又輕盈,讓人心跳都漏了一拍。
耿楚抬起頭,季小九彷彿能感覺到臉上的燥熱都熱到了耳朵根後,耿楚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輕一下重一下的拿捏著,雖有些微痛感,不過末了還覺得舒服的緊,好像解乏了,倒也沒出聲制止。
耿楚修長的手指劃過腳心,虎口扣在腳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左右擺動,前一世他也這樣給季小九沐足,一晃十幾年過去了,雖然人在眼下,但季小九離去的痛卻還在。
洗乾淨了腳,耿楚用抹巾替季小九拭乾了水,又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季小九看著這整個過程,感覺自己的下半身都沒了知覺,像一支牽線木偶一樣,柔軟無骨任人擺佈,這堂堂的攝政王,竟然是沐足的一把好手?!
“好了,陛下可消氣了?”耿楚站起身,身上的錦袍因為長時間的蹲著出了點褶皺,看上去有些狼狽,只是眼裡的笑意濃,季小九覺得他有些不懷好意,好像自己剛剛被調戲了?
季小九連忙將腳伸進了被子裡,棉被絲滑柔軟,覆在腳背上的感覺極為熟悉,就好像自己的錦被。
耿楚又叫了木妍進來,道:“還不給陛下鋪床?”
木妍低著頭,再沒了剛才驕縱的模樣,福了福道:“是。”
王府裡似乎就木妍這一個婢子,鋪起床來甚是熟練,就像在自己的房間。
木妍鋪好床鋪,季小九一個翻身滾進了被窩裡,被子裡有屬於耿楚身上特殊的味道,錦衾柔軟,倒讓人沒了宿外的不習慣。
耿楚將被她一不小蹭在地上的被子往裡掖了掖,道:“陛下安寢,微臣。。。。。。告退。”說著拱手作揖就要退出去。季小九從被子裡探出頭來:“你要出去了麼?”
耿楚直起身:“陛下還有什麼吩咐麼?”
季小九從被窩掏出剛才扔在床上的《無極門》道:“你要念《無極門》給朕聽。”
耿楚一愣,許是季小九剛才的一番話頗有些撒嬌的意味,好多年都沒見過季小九這樣撒嬌,耿楚的笑意又漫上嘴角。而季小九有些難為情,身為天子,如今不僅留宿在臣子家裡,還要求臣子講床頭故事哄朕自己睡覺,威嚴何在啊?
耿楚瞧著季小九,後者則有些不好意思的用被子遮住了半張臉,有些甕聲甕氣:“朕以前就寢,冬姑都是這樣說《無極門》給朕聽的。。。。。。”
耿楚兀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