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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躍於紙上才是佳作,單純的臨摹前人的作品就算臨摹的再像,體會不到意境,卻還是死板。”
這幅畫雖好,可卻少了許多細節,季小九剛看到的第一眼時便發現這畫分明就是耿楚照著別人的畫作仿出來的,雖然取景與畫比都極好,卻還是沒有一絲意境在裡面,耿楚在臨摹時,恐怕也只是求形似而抓不到神似。
耿楚看著面前的屏風,又看了看矮他半頭的季小九道:“公子說的是,如今這樣稍加改動,似乎更活靈活現了些,怎麼樣,公子喜歡麼?若是喜歡,在下送給公子。”
季小九用鼻子輕哼了一聲,轉過頭看向耿楚:“王爺真是愛開玩笑啊!在下若是喜歡什麼景兒畫兒的,自己動筆便是,倒是木妍姑娘似乎很喜歡這屏風,若是王爺賞我臉面,就將這屏風賞給木妍姑娘可好。”
耿楚面上一頓,看了眼滿眼委屈的木妍,點了點頭,“木妍,還不謝恩?”
若當真純是耿楚的手筆,木妍自然是高高興興的收下,可如今季小九略略填了幾筆,這幅畫就不再純粹了,如今還要賞給她,可不是天天戳在她的眼窩子裡膈應人麼?
木妍不服氣但也不敢言語,只是福了福:“奴婢……謝公子大恩。”
耿楚瞧這木妍又道:“行了,沒什麼事還不趕緊去燒熱水。”
耿楚的屋子不大,左手邊是紫檀木的百鳥床,一床翠綠色的錦被整整齊齊的疊在床裡,右手邊是張巨大的桌案,上面擺著文房四寶,桌案的邊上一盞猛虎下山的高腳燭臺,中間的地爐用春燕銜泥的鏤銀罩子罩著,屋子雖然不大,倒是暖和。
季小九在屋子裡閒轉悠,突然發現耿楚的桌案上竟然擺著一本《無極門》,翻開書頁,卻是手抄本,隨手翻著,發現正是最新的一回,而且竟然是耿楚親筆手抄的版,這拿出去怕是要比原版的價錢還要翻幾倍。
“喲,攝政王也看這些話本?朕還當你對這些民間話本興致缺缺呢?”
耿楚拱手道:“臣覺得,多瞭解些陛下的喜好,也許臣與陛下之間的溝通會更順暢些。”
聽著耿楚這溜鬚拍馬的話,季小九不自覺將手裡的話本捲成卷,握在手裡,揶揄道:“喲,攝政王這是在拍朕的馬屁麼?”
耿楚輕笑:“臣不敢。”
料他也不敢,季小九心裡想著便往床邊去,拆了頭上的髮髻,將長髮散在腦後,舒暢輕鬆的感覺從放鬆下的頭皮傳來,好像整個人都輕鬆了。
“王爺,熱水好了。”門外的曲賀道。
“端進來。”
木妍和曲賀兩人一前一後進來,木妍手中端著一個木盆,木盆裡盛著冷水,木盆邊上搭著一條幹抹巾,曲賀則抱著一個圓木桶,桶裡的熱水蒸騰上升。
木妍看著從床上坐起來的季小九,長髮柔順,容顏清秀,不由驚愕道:“竟……竟然是女子?!”
耿楚低下頭,想了想,對曲賀說:“小姐沐足,你我還是出去等吧。”說著又對木妍道:“木妍,好生伺候這位小姐沐足。”說著,便同曲賀退了出去。
耿楚同曲賀退了下去,負手站在門外,對曲賀道:“沒什麼事你就去忙吧,這裡有什麼事本王自己應付著。”
曲賀有些為難,雖然王爺一向厚待下人,但讓主子親自伺候別人還是不太好。
耿楚瞧著曲賀難做,別又道:“去吧,門裡那位你們是伺候不好的。”
曲賀這樣一聽告了退。
耿楚瞧著著月色,心裡正想著季小九的模樣,心裡是說不出的愉悅,季小九就在門裡,好久沒和她睡的這樣近過。
正思量著,突然聽見門裡一聲尖叫和木盆被踢翻的聲音。
“啊!”
耿楚連忙衝了進去:“怎麼了?”碰巧看見了季小九的玉足足尖微紅,顯然是被熱水燙了。
季小九瞧耿楚衝進來趕緊將衣襬蓋住腳,站起來厲聲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故意燙我!”
木妍原本噙著笑意的嘴角看見耿楚進來馬上的就收了起來,唯唯諾諾的站在房間一角,低頭小聲道:“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這水也不是特別熱,奴婢未曾想會燙傷小姐千金之體,奴婢知錯了。”
分明就是故意的,季小九浸淫宮圍多年,雖未參與過什麼妃嬪之間的明爭暗鬥,但那些端不上臺面的手段也是聽的多了去了。
她上前兩步,抓住木妍的手,乾爽潤滑,“身為奴婢你是怎麼伺候主子的,沐足的水熱不熱你就沒有試過?這手指分明沒沾到一丁點的水,哄騙誰呢?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