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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就已經反客為主,現在又是什麼情況?借照顧之名行調戲之實?哪裡有人會強硬地拽著別人的手,又扯開自己衣襟,往胸口貼的?這要換成一男一女,那畫面也太淫亂了……張貴滿心駭然,卻又不敢吱聲。
郕王也很驚訝,素來蒼白的臉頰迅速染上紅暈,本想把手抽出來,卻不小心摸到一個小小的凸起,又聽少年似小貓一般輕哼,不由僵坐原地。
有姝卻仿若無事,這隻手捂暖了又換另一隻手,且極其自覺地把凳子搬到離主子最近的位置,與他大腿貼著大腿坐好,這才低聲開口,“下回不走了,我得守著你。你不是得病,而是中了咒術。怪我做事不夠謹慎,竟把‘鬼醫’的名頭先行打出去,若傳入下咒者耳中,他們難免會有異動。”
張貴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有心思計較鬼醫輕薄自家主子的行為,恨不能給他跪下喊救命。
郕王貼著少年平滑胸膛的掌心變得越來越滾燙,哪裡還有心思想別的,竟似一副八風不動的樣子。待少年攬住他肩膀,用哄孩子的口氣道了句“莫怕,有我在”才堪堪回神,問道,“憑你的能力,某說小小的滄州府,便是京城都難以容下。你若有心,大可以入宮面聖,混個國師噹噹,為何屈居我王府首醫之位?你想得到什麼?”
“我想得到你啊。”有姝是個直腸子,說話從來不拐彎抹角。
郕王表情變得十分古怪,張貴已經瑟瑟發抖地跪下了。萬萬沒料到,鬼醫大人竟是這樣一個妖道,只因看上王爺美貌才會主動找上門來,若王爺不答應,他該不會用強的吧?王爺能反抗嗎?把二者的實力擺放在一起來看,張貴絕望的發現,自家主子竟成了案板上的魚肉,只能任由這妖道宰割。
郕王也不把自己貼在少年胸口的手抽出來,繼續問道,“你喜歡我?”
“那是當然。”有姝越發湊近了些,一面點頭一面眨著自己真誠的大眼睛。
郕王不像張貴,把少年想得太齷齪,恰恰相反,對方的心思恐怕比任何人都要乾淨直白。但問題是,他究竟喜歡自己哪點?總覺得他們之間的感情似乎來得太快了些,心裡總有種握不住抓不牢的恐懼感。他這樣想著,也就這樣問了。
有姝張口就答,“喜歡你器大活好啊。”話落才反應過來,連忙捂嘴。
上一世他常常被孟長夜那個糙漢壓在床上擺弄,彷彿不知疲倦地詢問你喜不喜歡我,喜歡我哪點云云。有姝若是回答得太正經,或稍微慢那麼一點,必定會被整治的很慘,久而久之便乖覺了,一問就連忙答道,“喜歡你器大活好,快入我。”孟長夜這才哈哈大笑,然後悶哼著宣洩出來。
對於別人來說已是六百年過去,但對有姝而言僅是睡了一覺而已。面對同一張臉,同一道聲線,同一個靈魂,他並沒有辦法很快適應全新的相處模式,甫一聽見熟悉的問話,立刻甩出習慣性的答案。
話音未落,房間裡已安靜得落針可聞,張貴徹底放鬆了,心道原來鬼醫大人是下面那個,這就好,這就好。
有姝看看爬起來拍打衣襬的太監,又看看眉梢高挑,眼含興味的主子,白嫩臉頰迅速染上紅暈,繼而頭頂和兩個耳朵孔開始冒煙。完了,沒臉見人了!他似被火燒一般,急忙去掏主子還放在懷裡的手,卻被他不輕不重地捻了一下,差點癱軟在椅子上。
“我說錯了!我喜歡……”他噙著淚珠,急切地想要解釋,卻被郕王啞聲打斷,“倒也沒說錯,我的確器大,但活兒好不好就得你親身體會。不如咱們挑個時間切磋切磋?”
有姝耳垂已經紅得能滴出血來,連忙生硬地轉移話題,“那咒術會篡改你的命運,若要解開,必須得到下咒之人的心頭血,你有沒有線索?”
郕王似笑非笑地看他半晌才緩緩搖頭,“沒有。我的兄弟們,朝臣們,宮妃們,甚至包括父皇,都有可能。”想對他下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主子沒有頭緒,有姝卻已經鎖定一個目標,那就是十四皇子,當今聖上。他佔了本該屬於主子的皇位,是最後的得利者,按理來說嫌疑最大。不過也不排除他背後有高人指點。這些日後可以再查,先把主子的心脈保住再說。
這樣想著,有姝從褡褳裡翻出一張赤紅的符紙,慢慢摺疊成心形。郕王的雙手已經捂得夠熱,此刻正擺放在少年圓潤的肩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仿若呵氣般在他充血的耳畔低語,“這符紙怎是紅色?看著有些詭異。”
“這張符紙用我的心頭血、黃泉水、彼岸花汁混合而成的溶液浸泡過,自然會變成紅色。”有姝撓撓酥麻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