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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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何沒的,說起來略尷尬;不過現在吳廉水在暗、他們在明的情況下;知道白時越的近從的行蹤;還是個意外之喜。雖然依水沉的心思;簡直恨不得直接去綁了林沫或是容嘉去要挾白時越出來;但他不過是借給父皇拜壽回京來一趟,東拖西拖地索性留了下來,林容兩個誰都不是省油的燈,若是張口就來一句“七殿下怎麼還不回封地”,他也無地自容。再加上即使親舅舅成了叛賊,這倆腦袋上的烏紗帽居然還沒被摘,他就更沒這個資格去動人了。而且他雖然看不清形勢,但也隱約能察覺出來,三皇兄有除了吳敏峰之外的把柄在吳廉水手上。
雖然看林沫極其不順眼,但他也知道白時越是個要緊的人物,這種人沒理由叛變,而且也勸得回來,哪怕等事情結束了秋後算賬也好。無論如何,齊三是個關鍵人物。找到白時越,或威脅或利誘,怎麼都好,一刀殺了也罷,不能留他在吳廉水那兒。
“皇兄,這時節不能打草驚蛇了,我親自帶人去吧。”他想了想,主動請纓。雖然不知道吳廉水那兒有水浮什麼把柄,但被其他人知道了,總是不好。
水浮為難地看著他:“只怕事後若是有心人提起來,又要拿你不回封地說事。”
“和惠姑祖母還沒有回去呢,我便在京師逗留又能如何?原先也不過是五皇兄的人說說,現如今他是郡王,我仍是親王,他手下那些只會磨嘴皮子的人也該散乾淨了。”水沉道,“白時越事關重大,即使我同林沫有隙,也得承認,他還挺重要的。特別這兩年,柳湘茹沒了,感覺京裡頭文壇格外推崇他,雖然那些大儒的文章不一定比他差,那那些酸腐書生的愛好你也曉得,總想著要捧出個人來,以為來個名垂青史的墨客,咱們這年代才算得上是什麼盛世。他們把林沫吹得太高了,這人若跟了他舅舅歸了姓吳的,寫篇什麼檄文,吳敏峰之事,三哥該被他編排成什麼樣!”
這倒的確讓水浮心裡十分為難,如今皇帝雖然發了話,但到底還沒有正式封立太子,吳廉水人在京城,身邊沒帶幾個人。若是父皇心裡真想著要趁他的兵還沒有趕到之際拿下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安撫收歸,一口一句“不過是個誤會”,先平息下來了事,到時候,他可就算是一頭小辮子了。
不知道是兒子想要謀殺兄長的罪過大,還是他曾經冤殺朝廷命官的事兒要緊。母后只有他同老五兩個,可是到了那時候,不免要選一個力保,燁堯那事雖然鬧得沸沸揚揚,但是韓王尚未追究,大家議論一番也就過了。若吳廉水真說是為了吳敏峰才起事的,他能想象自己將會陷入怎樣的境地。
更何況,還有六弟同他身後的宋家呢,現下是偃旗息鼓了,到時候要真的看到破綻,那群人還不一溜煙地衝上來?
“如今之計,倒不如先把人心穩一穩。”他苦笑道,“可惜我平日裡得罪文人過多,不然,真該叫他們先來宣揚宣揚,鋪墊鋪墊才好。”
水沉一咬牙:“待我捉到齊三,先去靖遠侯府上!負荊請罪也好,先把林沫安撫下來。如今和惠姑祖母在京裡,我便是向他道歉,也不算太丟人。當初是我莽撞,三哥偏心我,才和他鬧成這副模樣。你別說,我到現在仍舊瞧他不順眼,不過那也是這件大事結束後的事了。到時候,天下都是三哥的,再替我出頭。”
雖說如此,但是要拿齊三,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說白了,他現在也就是林家的一個家丁,林三爺身邊伺候的人,你水沉有什麼資格拿他呢?林沫本來就是個有些邪性的,雖然也算的上明事理,知道分寸,可真逆了他的脾氣,他什麼做不出來!申寶已經沒了,再隨意動齊三,他撕破臉皮要跟燕王爺算算總賬,撕扯開來誰好看?
水沉也管不得那麼多了,帶了人就往手下通報的地方去。齊三也是個藏匿的好手,雖有秦王府的侍衛一路跟著,也悄無聲息地隱去了身形,不知道躲去了哪裡。水沉叫人把靖遠侯府上前前後後的的巷子都布上眼線,一有身形高大健壯的就報給他。想想還不對勁,叫人把容家周圍也堵上。
誰知他忙活了半宿,兩家大門緊閉,別說那一個壯年男人,連倒夜香的打更的都沒怎麼進出。
水沉折騰了一夜,到天色泛了白才有人回報:“七爺,找到齊三了。”
齊三彷彿不知道他讓別人疲於奔命了一整夜。從一個簡單粗陋的小客棧裡頭走了出來,還去布莊扯了兩米布,買了身成衣,回客棧梳洗乾淨了,才慢悠悠地往靖遠侯府去。
水沉派人攔下他的時候,臉色已經陰沉得滴了墨汁。看見他了先問:“你是要往靖遠侯府去?”
齊三規規矩矩地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