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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萬一遇到對手滿壘,他判斷擊球落點的精確性和快速的反應,經常得以雙殺收場。投手無法勝任時,則馬上可以由游擊手搖身一變站上投手丘。“外卡選手”②加上“七”原。WILD SEVEN。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升上二年級後,與籃球隊的天才後衛,三村信史同班。信史也有一個“第三之男”的通稱。那是信史一年級,在籃球隊當得分後衛第二候補選手的時候流傳下來的。他這位“第三之男”在時間僅剩五分鐘時下場比賽,輕而易舉就幫城中籃球隊拉回原本相差了二十分的比數,最後打敗最具冠軍相的對手。之後他就升任正式球員,而城中籃球隊也成為縣大會的常勝軍。直到現在,大家還忘不了當時的震撼,加上“三村”這個姓,“第三之男”便成了他的稱號。
對了,今年四月的班際球賽,女生們還半開玩笑地準備了三號和七號的號碼布,讓信史和秋也穿著上場比賽。感覺起來像是在好遠、好遠的世界所發生的事,秋也心想。三村信史目前在哪裡呢?如果是那傢伙,一定可以靠得住。
川田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再一次在揹包裡翻找,取出一個皮革制的零錢包之類的東西。然後拿出一包用塑膠袋和銀紙包裝的白色藥錠,交給典子。
“這是止痛藥。把它吃了吧。”
典子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但還是收下來。
秋也對川田喊了一聲“喂”!
“怎麼?”川田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將煙吐了出來,看著秋也。“不要用那種責怪人的眼神看著我。就算是中學生,抽個煙也沒什麼了不起。再說,我的年紀其實和高中生沒兩樣。再說,你自己還不是帶了酒在身上嗎?”
聽他的說法,好像只要是高中生就可以抽菸似的。然而,“不是。”秋也搖搖頭說:“那個藥也是從雜貨店裡拿來的嗎?”
川田聳了一下肩。
“也可以這麼說啦。這個不是販賣的商品,我是從放在收銀臺後面的藥箱裡拿來的。沒什麼好怕的,只是頭痛藥罷了。叫做什麼百服疼的,一聽就讓人頭痛加倍的名字。不管怎麼說,吃了總是比較安心。”
秋也噘起嘴。唉,說不定他說的是真的。可是……
“你未免也準備得太周全了吧?再說,你從哪裡學會縫合傷口呀?”
川田兩邊嘴角上揚,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線,邊笑著邊聳了聳肩。“我可是醫生的兒子哪。”他說道。
“你說什麼?”
“是一個在神戶貧民區的小診所。從小我就看著老爸縫合別人的傷口長大。不,正確說來,我還是個優秀的醫護助手,偶爾也會幫忙處理類似情形的傷者。誰叫我老爸窮到請不起護士小姐。”
秋也話到嘴邊卻沒有再說下去。真的假的?
川田舉起夾在指間香菸,做出一個阻止秋也開口的動作。“我可沒騙你。只要你冷靜想想,就知道像這種狀況,本來就會需要一些應急藥品吧?”
秋也一時間沉默了。不過,他想起一件讓人一直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對了。”
“怎麼了?”
“那個時候,川田同學……”
“叫我川田就好,七原。和我用不著這麼客氣。”
秋也聳了下肩膀,重新說道:
“川田你試圖要開啟巴士的車窗,對吧?你發現了巴士裡充滿催眠瓦斯的事情嗎?”
聽到這件事,典子也以疑惑的眼光看著川田。
這次換川田聳了下肩膀。
“原來被你看見了。怎麼不出手幫幫我呢?”
“不好意思,我心有餘力不足。可是,你怎麼會發現的呢?又沒有什麼異味。”
“誰說沒有味道?七原”川田說,在地上按熄吸了一半的香菸。“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內行人一聞就知道。”
“那你怎麼會知道呢?”這次是典子發聞。
“其實我叔叔是在政丨府的化學研究所工作。”
“喂!”秋也打斷他。
川田苦笑著說:“如果有必要的話,以後我會告訴你們的。哎,對我來說,那可是最大的失態了。我發現得太晚了。當初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話說回來,現在該怎麼做才是最重要的。你有什麼計畫嗎?”
有必要的話會告訴我們?雖然心裡還是很在意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川田說得沒錯,目前最優先處理的應該是然後逃離這個地方,於是也就不再追問,說道:
“我們打算逃離這裡。”
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