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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個什麼光輪教的那些歐吉桑、歐巴桑們所說的可是兩回事。你能夠了解嗎?”
“嗯。我明白”
“所以,如今這個狀況……沒錯,相馬同學看起來很壞。大家都這麼說。可是她應該不至於會為了自己一個人好,而樂意去殺害他人。我相信我們班上沒有那樣的人。你說是嗎?”
“……嗯。”雪子隔了一陣子才點頭。
“所以,”友美子繼續說:“只要好好溝通,大家一定會放棄彼此戰鬥的。這樣大家才能一起想辦法共同解決目前的難關。不,就算是沒辦法達到這個理想狀況,最起碼也能避免大家彼此互相殘殺。你認為呢?”
“嗯……”
雪子雖然點了頭,還是看得出來有些遲疑。友美子一口氣說了一長串話,休息了一會兒,調整氣息,再將腳放回原來的位置。
“總而言之,這就是我的想法。接下來我想聽聽雪子的意見。如果雪子反對的話,那我放棄不做。”
雪子看著地板沉思了好一會兒。
經過兩分多鐘,終於開口說到:
“友美子,你以前對我說過,說我太容易聽從別人的意見了。”
“嗯?我有說過嗎?”
友美子望著雪子的臉。雪子抬起頭來,兩人的視線交會。
雪子笑了笑。
“我認為友美子你說得非常正確。這可是我自己的意見哦。”
友美子也跟著笑了,說道:“謝謝你。”雪子是經過一番思考之後才認同自己的,真叫人開心。而這麼一來,也證明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
是啊,這是我們應該去做的事。我無法接受什麼都不嘗試,就這麼等死。只要有一絲可能,我就要去試試看。沒錯,就像我對雪子說過的,我希望能夠相信別人。試試看吧。
接著,雪子問:
“可是,那我們要怎麼做呢?怎麼才能對大家喊話?”
友美子指了指放在房間一隅的擴音器。
“不知道那東西能不能用。”
雪子連連點了幾次頭,然後看著天花板。過了一會兒,開口說:
“如果順利的話,就可以見到七原同學了。”
友美子打自內心裡點頭。
“是呀。一定見得到他的。”
'殘存人數29人'
①友美子,Yumiko;雪子,Yukiko。
21
“好,可以了。”
川田把針和線放在一旁的揹包上,對秋也說:“威士忌再借我一次吧,七原。”
川田的前方,典子打橫著伸展她彎曲的右腳。右腿肚上的傷現在已經用粗糙的棉線縫合起來。川田順利完成縫合手術,當然是沒有經過麻醉處理的。但在施以手術的十分鐘內,典子一句哭訴牢騷的話也沒有。
秋也將隨身小酒壺遞給川田。一旁有個用石塊堆出來的小型土灶;擱在木炭上的空罐裡,熱水正咕嚕咕嚕不斷沸騰著(川田說這些木炭、針或是線,都是在島上的雜貨店裡取得的)。雖然針和線都在熱水裡消毒過,但總不能直接把熱水淋在傷口上吧?所以川田在開始縫合傷口之前,先用秋也的威士忌沖洗傷口。到了術後要再次消毒時,暫時鬆了一口氣的典子,又一次扭曲了臉孔。
秋也看著手錶。等熱水完全沸騰花了不少時間,現在已經超過了八點。“OK。”川田將同樣用熱水消毒過的領巾代替醫療紗布壓住傷口,再快速用另一條領巾從外面重新將典子的腳包紮好,說:“已經弄完囉,小姐。”
然後,又有點憂心似的加了一句:
“希望沒有什麼奇怪的細菌跑進去才好。”
典子縮回腳,向川田道謝,“蠻厲害的嘛。”
“我可是很擅長玩醫生遊戲的。”
川田說著,從口袋拿出印著“WILD SEVEN”品牌的香菸,叼了一根在嘴裡,用十元打火機點上火。這些也是擅自從雜貨店裡“徵收”來的嗎?還是私人物品呢?那是和“BUSTER”或“HI…NITE”一樣的大眾品牌。
秋也不知為何,傻傻地望著香菸盒上騎士與機車的黑色剪影。那是因為平常秋也並沒有被取什麼綽號,但那香菸的品牌曾一度成為自己的稱號過。理由很單純:參加少棒聯盟時,秋也常常是隊上的王牌選手。只要有機會一定可以打擊出去。一旦踩上壘包,就算後面的打者無法發揮火力,他也會用盜壘的方式製造得分機會(他可是單一秋季三次盜回本壘的記錄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