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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做,精確的射擊技術幾乎是必要的條件。
不由得有些在意。帶著這把貝瑞塔手槍在島上東奔西跑了一整天,現在想想連一槍都還沒有開過。再說,就算是叔叔,也沒有槍械,自然無從教我怎麼射擊。
然而,信史搖搖頭。“第三之男”三村信史。沒問題啦。當年手裡第一次拿到沉重的籃球,站在罰球線上投籃的時候,球不也漂亮地穿過籃框得分了嗎?
“信史。”
聽見阿豐喊自己,信史把頭抬了起來。
“準備好了嗎?”
“那個……”
阿豐語帶為難,接著,拿出小本子慌張地寫著。
信史在窗邊明亮的月光下看他寫的內容:「滑車不見了。」
猛地看向阿豐。信史臉上的表情大概很可怕吧,阿豐的身體向後縮了一下。
有一半分量的繩索和滑車,應該是要由阿豐搬運。基本上,在水井上取下滑車之後,一直都是由阿豐負責保管。一定是拿到這裡之後不知道放在何處了。
信史再次放下肩膀上的繩索和揹包。膝蓋跪在地上,仔細看著四周找了起來。阿豐也跟著這麼做。
兩人在牽引機四周、工作臺底下的暗處摸索尋找,但沒有找著。信史站起身來,看了看手錶,指標已經過了零點十分,就快要到十五分了。
於是,信史自揹包裡拿出政府配發的手電筒。用手圍著燈泡,開啟開關。
即使已經儘量小心不讓光線外洩,但這個號稱是農會的倉庫,還是啪一下子盈滿了昏黃的光亮。阿豐狼狽的表情就在眼前。然後,信史的目光越過他的肩膀,馬上就找到了滑車。就放在桌子的另一邊、附近什麼都沒有的靠牆角地上。正好在窗外的月光無法照射到陰暗處。距離阿豐放揹包的地方,甚至還不到一公尺遠。
信史向阿豐使了個眼色,旋即把手電筒關上。阿豐急忙將滑車撿起來。
“對不起,信史。”
阿豐很抱歉地說道。信史苦笑了一下。
“喂!拜託你啦,阿豐。”
接下來,再將揹包和繩索扛上肩,拿起汽油桶。信史雖然對體力有自信,但這兩樣東西還是有些沉重。繩索在半途就會逐漸減輕重量,但是這足足二十公尺的汽油桶,必須得一路搬上山才行。而且還得快。
阿豐也扛起繩索(由於數量驚人,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揹著甲殼的烏龜似的。關於這點,信史也好不到哪裡去),兩人朝向建築物東側的拉門走去。拉門開了一道十公分左右的細縫,蒼白的月光由該處射進一條細長的帶狀光線。
“對不起,信史。”
阿豐又說了一次。
“沒關係,別在意。不過,接下來你可得好好加油。”
信史把汽油桶換到左手,右手在鐵製沉重的拉門上一拉,開啟門。蒼白月光的帶狀光線一下子擴大了起來。
建築物外頭是一個寬敞、未鋪整的停車場。入口在右手邊,這個農會面朝一條小路,在停車場入口處附近,停了一臺小貨車。橫貫整座島的東西向道路停車場的另一頭,還要稍微往南走一點。
拉門的正面,也就是停車場的東側緊臨著一片田地,其中還點綴著幾戶人家。再過去就進到了村落,雖然夜間的視線不佳,但還是可以看得出那裡有住宅聚集。
朝向左邊看去,農會建地的最裡面有一個小小的倉庫;再過去,地勢稍高處,可以看見那所被山丘包圍住的分校。眼前一棟兩層樓建築旁邊長了幾棵樹,其中一棵特別高聳的,就是預定用來綁住繩索的樹木。信史和阿豐由山上拉下來的風箏線,就固定在那棵樹左側的田地灌溉水道旁。也就是說:風箏線穿過分校的旁邊,一直線連結到山腰處的岩石那裡。實際上,總長度超過三百公尺以上。
我還真佩服自己想得出這個辦法。那條風箏線,是不是真的能平安無事將繩索拉上山去呢?
信史嘆了口氣,思考一會兒過後,開口說話。就算被竊聽也無所謂吧。
“阿豐。”
位在左手邊的阿豐,抬頭看著信史。“什麼事?”
“我們很可能會死在這裡。你心裡做好準備了嗎?”
阿豐沉默了一會兒,接著馬上回答:
“嗯,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OK。”
信史重新握好汽油桶的握把,笑了。
不過,當他的視線一角掠過某樣東西時,臉上的笑容頓時冰凍了起來。
停車場的東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