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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馬站起身,一邊轉身疾步出門,一邊抱歉道:“這幾天的事我下次再告訴你,這一去大概近期難再回來的,不用擔心我,先走了,照顧好自己。”
拉開門,還不待聽完她的回答就幾乎小跑著下樓,身後傳來她透著寵溺和無奈的溫柔嗓音:“萬事小心……”
知道了,我會的。
我在心裡默唸著,快步出門,以最快的速度爬進馬車:“去三王爺府。”話音剛落馬車便駛動起來,我感到莫名的煩躁。
左梓翎,他到底想怎麼樣?缺根筋還亂淌什麼渾水呢,皇甫琥依隨便用點心計他那點武力值就完全不夠看了,別等著我去就只有收屍這種麻煩事能做了。
車伕似乎知道我的急切,明顯比回來時駛得快,不到半個小時就直達三王爺府。
我急吼吼地下車,那門僮一見我也不通報,直接就帶著我兜兜轉轉到了後堂。
遠遠地就看見魁梧的壯士正立在門口,他旁邊正是笑面王爺皇甫琥依,奇怪的是那抹淺藍也在。
我來不及歇口氣,一到他們面前就忙行禮,待遣退下人,壯士才扶我起來,語氣溫和:“何事竟會讓你擔心?那人,怎麼樣?”
我點點頭,示意他們進去說。待四人都在後堂坐定我才勉強算是平靜。看了看坐在一旁安靜品茶的奈何,我突然懶得管左梓翎了。
“他很謹慎。”我試探性的提到皇甫淵,見皇甫琥依眼裡表情並未變動才接著緩緩道:“有人想動他。而且他似乎知道那人是誰。”
“說來聽聽。”她笑得平淡和藹。
我在心裡暗暗白眼一番才道:“那位離世當日,他帶著我去撫慰後。宮妃嬪,我知女子不能輕易進入後。宮,他此番行為倒有些欲蓋彌彰。後來回到他的行宮,他早知道有人買了兇要取他性命,仍是將我留下不說,倒更有讓我竭力護他的意味。至於那個買主,我有三個推測。
1。那人深知眾皇子行蹤,不排除李家堡殺手藝高這一可能,但顯然僱主為防止錯殺,會選擇主動提供資訊,由此他必定是平日裡和眾皇子走得很近的人。
2。他會在李家堡買兇說明他的手下高手不多,至少是不足以在殺掉皇子以後還能全身而退。那些李家堡買來的殺手都在銅級以下,若他經濟實力雄厚不該請不到更強大的殺手。由此可見他不是拿奉祿的一類。
3。那人一死他便按捺不住動手,略小衝動,他的年齡不會在30以上。
這幾條都有的,你認為誰符合?”我說完淺淺看她,收起表情,不鹹不淡。
她盯著我看了半晌,隨後笑道:“讓你去果真是正確的,只是經歷一場打鬥就能將其縮小到這樣恐怖的範圍,即使是本王也忍不住想讚歎。那人想來和本王先前的猜測一致,你可知道本王姐妹中最小的是誰?”
我沉吟片刻,試探道:“莫非……是那個最年輕的黎王爺?”
她笑而不答。我繼續沉思:“我雖不瞭解這個王爺,但也有聽說過。她與那人是同母異父,算到底倒是個庶出,當年封王時,她尚年幼便被派到東北邊城'鎮隸',直到前幾年才到京。奇怪,即使她能達到以上三條,動機是什麼?即使她想得到那個位子,皇子們也並不會對她造成影響,她何必下手?”
她的笑加深,溫和道:“本王與她的不同是什麼你可知道?”
“容?”我試探問。
她搖搖頭,繼續笑。
“智?”
“不,是權,兵權。”
我頓時有些震驚。兵權麼?那個黎王爺居然是有軍隊的。
她端起茶杯溫和道:“那鎮隸早已以她為王,剛開始那人知道管不上,且都只是些農民散兵,所以由她去了,直到後來發現她的軍隊實力越來越強,再想鎮壓時卻難了。一方面是找不到理由,她的軍隊雖然規模劇增卻從沒有挑起過一次戰爭,既然不會對百姓造成傷害,也就不能輕易鎮壓。另一方面,那人深知,一旦挑起戰爭,自己,恐怕沒有勝算。”
已經強到連皇甫麟都不敢鎮壓的地步了嗎?該不會是私藏火藥之類的吧?可是即使軍隊再強,沒有軍部令符也只能算遊兵散將,況且身為王爺,擁有一支連女皇的軍隊都能戰勝的奇兵,這完全是藐視皇權,按道理是可以直接鎮壓的。
“不知本王是否告訴過你,這鎮隸三日前便已經開始起。義了。”她說起這話語氣沒有波動,眼裡卻充滿了疑似興奮的光。
我打了個冷顫,試探道:“京中會派兵的吧,你……是準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