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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無事可做。
隨便打發時間緩解無聊的折騰一會,霍零已經微微出汗。她停止虐待她脆弱的身體,深呼吸幾次,開始將幾天來得到的資訊串聯在一起。
崑崙、峨嵋,卻沒聽見少林和武當的名字。
記得有種說法是掃地僧成就了三大門派,便是武當、崑崙、峨嵋。現實上,峨嵋的創派祖師卻不是郭襄。大概的推測出,這是個相似中國古代或者就是中國古代的地方,傳說中的內功、輕功應該全部存在。
霍零對歷史、文化不關注,也推測不出到底大概在哪個朝代,旁人也不會白痴到拿朝代說事、天天將朝代掛在嘴邊。霍零隻能初步判斷在宋到清之前。
至於為什麼霍狂刀偏偏要往崑崙山脈來,霍零是真的不太理解。崑崙山脈人跡罕至,但絕不是藏身的好地方,尤其是他還帶了兩個弱不禁風的嬰兒。霍狂刀外表狂妄、誰也不放在眼裡的樣子,內心反而是無比細心、大智若愚;怎麼會不明白大隱隱於市的道理?
他一心趕往崑崙山脈,必有目的。
這目的,必然和她有關。霍狂刀最初在看她的時候,眼中會透出絲絲的堅決。再加上霍狂刀一路肆無忌憚的搶劫,他去的地方必是眾人不敢去或者不知道的地方。可那群人搶先攔截他,分明是明白他所要去的地方。
崑崙一帶,還有崑崙派不敢去的地方?天災,還是險地?
霍零的眉頭皺的深深的,她從未聽說過崑崙有什麼險要的謎蹤險地,看來後世應該不存在。如果霍狂刀認為她和霍瓊可以生存,大概是一處谷地。
除了這些,霍零真想不出霍狂刀的目的,最後一條,連她都有些不相信。她頭疼病又發作了,迫不得已停止了思考,捂住頭,她在地上翻滾幾圈靜下心想進入假眠的狀態。此時,霍瓊恰恰醒了過來,他不見霍狂刀和霍零二人,抽噎幾聲竟要再次大哭。
霍零瞧了眼還在調息的霍狂刀一眼,忍住疼痛跌跌撞撞的爬了過去,人在無可奈何的時候自然不會去注意什麼形象,霍零狼狽的就像難民。握住了霍瓊的小手,聽見他咯咯的沙啞笑了,霍零才放鬆下來,集中精神進入假眠。
漸漸的,霍瓊的聲音似乎小了下去,直到消失。
此時,霍狂刀也睜開了眼,露出了抹莫名的淺笑。
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2009年7月26日,多謝五十。】
☆、第八章
霍狂刀勒住烈馬的腳步,停在蜿蜒曲折的山路前。
霍零睜開眼睛,一抹碧色的詭異火焰憑空鑲嵌在山石之中,她愣了愣,揉揉眼睛重新看去——那分明是盞灰濛濛的燈籠,顏色不知道為什麼會變的如此詭怪。
霍狂刀沒注意到霍零幼稚的舉動,喃喃道:“終於,到了。”他平淡的語氣下,彷彿壓住了洶湧的興奮。明是平淡的語氣,反倒叫人覺得危險。
盡力忽視掉想要逃離的感覺,霍零不住向“鬼火”看去。鬼火下的山石,彷彿憑空出現了兩行字型,奇怪的是明明是繁體字連成一片,霍零卻能大概的看懂。
入谷如登天,來人走這邊。
兩行字下有個彷彿血紅顏色的箭頭,遙遙的指向蜿蜒曲折的山路。霍零第一個感覺,就是認為那個箭頭一定是被血染紅的!險絕的崑崙山,像是怕了這血染的箭頭,硬生生的讓出了一條路。
霍零閉上眼睛,打了個冷顫。
她似乎,在哪看見過這個詭異的情景。可是,她肯定,自己看見過一次,就絕對不會忘記。
霍瓊的呼吸聲,倒是給了她絲安慰感。有時,人明知道害怕是無用的,還是忍不住去畏懼;就像霍零明知道霍瓊也是無用的,還是給自己找出了個勇氣的理由。
霍狂刀像完全入了魔,驅策烈馬向前飛奔。山路崎嶇,之前如履平地的烈馬也有幾次險些掉進山谷。越到後面,烈馬的速度越慢;到最後,竟然像是抗拒谷中莫大的引力和重力,不算穩健的開始後退。
霍狂刀在烈馬開始後退的時候,躍下馬來,落在前面的石塊上。
牽起馬,他的步子比馬還穩。一步一個腳印的帶烈馬前行,烈馬嘶鳴半聲,霍狂刀的動作似乎灌注給予了它勇氣,它漸漸的比霍狂刀走的還穩還快。
目力難測,霍零幾乎除了自己的手指看不清任何東西。
她將自己蜷縮在霍狂刀的懷裡,努力思考那抹熟悉的痕跡來自何處。豁然開朗的山路,幾乎不能再引起她的注意。
烈馬突然甩甩鬃毛,興奮的長嘶。
霍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