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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關係。”
“又是劍譜?”不屑嗤笑,霍零不掩情緒,冷怒道:“兩位枉費心機了,我那同伴怕早就帶了它遠走高飛。”
“傻孩子。”白夫人嘆,雍容懶散。
“你這婆娘,少在這裡發騷了。”白山君目光炯炯,冷聲嘲了似乎泛了同情心的白夫人一句,連連冷笑對霍零道:“我殺人騙人時,怕你小子的娘還在等著被男人幹!那點小伎倆騙騙別人就完了。要不確認秘籍在你身上,我怎麼可能放過了那小子?”
“就算你毀了,我男人也會讓你說出來。”白夫人悠悠道,款款起了身,她居高臨下的憐道:“你識相些,你那受傷的同伴的確逃走了。你留下秘籍毀去了幾頁,想必你也沒想到我會如此快的趕來——逃不了,就認了吧。”
“找到了?毀去了幾頁?”白山君先是皺眉,後欲擇人而噬的笑出一口白牙:“抓到了這小子,毀去的再讓他默寫就是了。”
“是你那同伴棄你而去也說不定。你最理想的,莫過是他拖我些時間,你好從這邊逃離是不是?”
“這小子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另個小子。”
白夫人白山君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寥寥幾句將蘇飛勾勒成了個棄霍零逃離的不義小人,也諷霍零是個白有心計卻識人不清的傻雛兒。
霍零冷冷的瞧兩人,噙了抹冷笑,不作答。
白山君和白夫人也不急,在霍零面前自顧自的打情罵俏。天色微亮,白山君才提起霍零,前往鎮上。睡了半夜,在鎮上僱了輛馬車,趕走了車伕,白山君趕著車在官道上慢慢走,白夫人則在車廂裡巧笑打量霍零。
“好生俊俏的小郎君。”白夫人淺笑,嬌而不媚,氣度慵懶。
霍零左右臂各中了白夫人暗器一枚,痠軟提不起氣力。白夫人隨手拂過霍零的臉頰,逼霍零看向她。白夫人微撲了珠粉的雙頰,泛了抹紅暈。她彷彿成熟的水蜜桃,又是憐又是愛的瞧霍零,“放心,我是不會讓他傷了你的。”
霍零雙眼朦朧片刻,才恢復了清明。她將頭扭開,冷冷一哼,好似惱自己失態的故作傲然不屑。
“你如此固執,難道想被我家的送去便宜了龍陽之好的臭男人麼?”白夫人又是悠悠一嘆,鹿般水瞳中滿滿的真誠都快要溢位來,嗔道:“真是……傻小子!”
“只是棋差一招罷了。”
霍零冷哼的駁了一句,閉上眼再不看白夫人動人的身姿臉蛋,任憑她說得再多也不回一語。若她霍零真是男人,恐怕也會被這“棄暗投明”的熟婦打動,自得於自身的男人氣概了吧?
白夫人還想要逗弄霍零,拉了拉她的前襟,卻吃痛被灼了一下。吃癟的白夫人叱了聲不知好歹,隨即出了馬車車廂。
白夫人就如那蕭咪咪。
不同的是,白夫人嬌而不媚,比那嬌媚得一眼瞧去就知她發嗔的蕭咪咪,高明多了。或笑或怒,蕭咪咪可沒像白夫人裝出這麼多情緒。
足有三天,除了每日的進餐喂水之外,霍零一直躺在馬車上。白夫人表面對她軟聲細語,卻再沒有碰過她半下。霍零適當露出茫然動搖的不解之色,倒是引得白夫人對她越發體貼了。霍零不問,白夫人不說,成了馬車裡兩人之間難得的默契。
白夫人不知,霍零並不如表面表露的那般。她當然瞭解,白夫人不碰她,是因為不敢。一路上為蘇飛配藥,她顯露的醫術讓白山君和白夫人不得不防。甚至白夫人在回收她用過的湯勺時,皆要先暗中檢驗。
醫術小成,往往意味毒術也小成。
白山君所造成的傷,白夫人並未找人來醫治。霍零帶傷在馬車上顛簸的近三天,臉色越來越蒼白。
隨她傷勢惡化,白山君的警惕防備也漸漸有所收斂。
也不知為何這夫婦兩人對醫毒之術如此忌憚,霍零好奇之餘也暗自慶幸。原本她已經做好被發現真身後,變本加厲被兩人威脅的打算;如今看來,似乎是省去了一道顧慮。直到第七天,霍零的傷勢開始惡化。眼看就快到達附近大城,白山君終決定去請個郎中,稍穩定一下霍零的傷勢。
躺在客棧床上的霍零,簡直要笑出聲來。
當時,抬她的小二太過大手大腳,以致打碎了她錢袋裡的麻藥瓶和傷藥瓶。只見白山君和白夫人過激的向後退了數步,小二茫然張著雙眼面色發白的直挺挺倒下,打起了酣。也不知夫婦二人是不是被什麼人如此驚駭過,一點小小的意外反應過激的很。
只此一次,也足以讓霍零出夠了七天以來的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