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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
“麻煩你了。霍零,先上馬車。”蘇飛點點頭,又道:“叫其他馬車也從各城門出去吧……對了,霍零。那個阻攔白山君的人是你安排?”
霍狂刀絕對不會現身的,小魚兒也不可能令白山君顧及。思來想去,沒什麼人會平白幫她,霍零突然覺得她的人緣,也真冷到好笑。
四個衙役打頭,連出城門時也沒被查問半句。出城大約十里,四個衙役留下多餘的四匹馬,揮鞭打馬,掉頭就走。
“走吧。”
霍零跨上馬,雙臂的血漬還未乾,“不明底細,想也沒用。”
蘇飛收回遙望城邦方向的目光,瞧著霍零的雙臂直皺眉:“抱歉……你是怎麼破了她的暗器?”關切的詢問,說得也如此高傲。
霍零搖搖頭,抬起手肘腫了一圈的雙臂,道:“只是,她沒射中。”
說是沒射中,霍零之前早就用“點血截脈”的手法暫時移開了穴脈。暗器射到的只是肉,自然沒有作用。被俘虜後,她又從肉裡挖出了白夫人的暗器,血脈恢復到原處。之後,她將暗器再刺入了穴位一旁,故意在衣服上下了些嚇人作用比實用還大的毒粉。
白夫人檢查時發現了毒性,自然不想多碰霍零半下,她不會真脫了霍零的衣服檢查。那暗器也不是脫了衣服就能用肉眼看出來的。每每白夫人檢查時,霍零就將穴脈移動到牛毛般的細針之下,以“真”亂真,虛弱的不能動半下手指。
連效果都是真的,白夫人就算再聰明也不會懷疑霍零還有行動之力。
說來簡單,若不是霍零內力精純、掌握不純熟,也做不到這些。白夫人若是多檢查上一盞茶,霍零恐怕也早就血脈逆行,猝然暴斃了。
對霍零說辭半分都不信,蘇飛叱了句“敷衍之詞”,又問道:“你還能動麼?換句話說,你還能壓住住傷勢?”
“很糟。”霍零想了半晌,道。
“糟到多糟?!”蘇飛煩躁的捏了捏鼻樑,在霍零怪異的凝視下逐漸消聲:“要修養多久?我好早做安排……”
“早做,安排。”霍零重複一遍,鄙夷看向蘇飛。
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鬧了半天和心血來潮差不多?霍零覺得她真的有必要重新好好思考一下,她最近是否已有了神經衰弱的老化趨向。雖她霍零不常親自分析謀劃拿主意,但也不至於把衝動熱血的性格錯認成了謀而後定的沉穩……
陽光,拉長了霍零的影兒。
霍零內心的鬱卒,也隨之拉得很長、很長。
不知所謂的來者不善又是作何解釋,霍零十數年刻意的冷傲,無法抵過十二星相中白山君的殺意。半生江湖戎馬,白山君即便是笑得豪爽大方,殺意也如同實質的壓了下來。比不上霍狂刀,也足以壓制霍零還不到極致的冷與傲。
畢竟,是和霍狂刀同一時代成名的高手。
白山君與霍零邊打邊走,漸漸遠離了農家寒舍。白山君不屑於找無關小輩的麻煩,或者說蘇飛還遠遠未能給他造成威脅。兩人一路鬥到了官道右側的楓林,蘇飛也並未出現。白山君沒半點憂心,看來白夫人早被他派去對付蘇飛了。
打鬥正酣,兩枚如毛髮般細的針,突兀刺入霍零持槍的雙臂。
霍零手腕一抖,烏槍咣啷落地。
整個人彷彿在剎那被抽盡了周身氣力,霍零腳步蹣跚,跌跌撞撞的向前闖了幾步。白山君咧嘴笑笑,好似鐵鉗的虎爪,一爪抽在了霍零肩膀之上。本就蹣跚的霍零向一側飛傾,殘破娃娃般狼狽摔在一旁,噗噗吐出兩口血,側滑了足有十數米遠。
“呀,你怎麼……”
忽聞一女子驚叫。楓林後走出一身著白色裘皮的婦人,滿頭青絲被三枚好似金焰的步搖攬住,隨她走動一搖三顫;如簇簇火苗,燃得正歡。裙襬搖曳,那婦人豐滿的身姿朦朧於白紗之下;一身輕柔白紗又似中土羅衫又似西域胡服,誘人心顫。
和白山君一起的,自然就是善於暗器的踏胃馬,白夫人。
一雙柳煙眉微褶,白夫人懨懨的怨道:“老頭子,你怎麼如此殘忍……你我不是說好了,先別重傷了他,你知不知道之後我會不好辦呀?”
“嘿,難得有個對手,一時手癢。”白山君憨憨一笑,十足的武夫。
霍零緊咬了牙,不言不語。
“這孩子,你休要怪我們。”白夫人款款側蹲於霍零身旁,手指點了點如玉的素唇,又緩緩在霍零臉上劃過。她半晌,猝然長嘆,字字真切:“要怪,便怪這江湖,怪你不該和那燕南天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