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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不知,霍零並不如表面表露的那般。她當然瞭解,白夫人不碰她,是因為不敢。一路上為蘇飛配藥,她顯露的醫術讓白山君和白夫人不得不防。甚至白夫人在回收她用過的湯勺時,皆要先暗中檢驗。
醫術小成,往往意味毒術也小成。
白山君所造成的傷,白夫人並未找人來醫治。霍零帶傷在馬車上顛簸的近三天,臉色越來越蒼白。
隨她傷勢惡化,白山君的警惕防備也漸漸有所收斂。
也不知為何這夫婦兩人對醫毒之術如此忌憚,霍零好奇之餘也暗自慶幸。原本她已經做好被發現真身後,變本加厲被兩人威脅的打算;如今看來,似乎是省去了一道顧慮。直到第七天,霍零的傷勢開始惡化。眼看就快到達附近大城,白山君終決定去請個郎中,稍穩定一下霍零的傷勢。
躺在客棧床上的霍零,簡直要笑出聲來。
當時,抬她的小二太過大手大腳,以致打碎了她錢袋裡的麻藥瓶和傷藥瓶。只見白山君和白夫人過激的向後退了數步,小二茫然張著雙眼面色發白的直挺挺倒下,打起了酣。也不知夫婦二人是不是被什麼人如此驚駭過,一點小小的意外反應過激的很。
只此一次,也足以讓霍零出夠了七天以來的悶氣。
白山君自知丟臉,怒極的痛毆了霍零。打得霍零渾身青紫,白山君才怒衝衝咆哮離去。雖是如此,白山君亦知道分寸,刻意避開了霍零雙臂和肩上傷處,皆是些皮肉之苦。
自然,恐怕白夫人再進來時,霍零這女兒身就瞞不下去了。
依白夫人的脾氣,知道了霍零身上再無威脅,定會殷勤的親自給霍零換上一身衣物,戲耍一番;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霍零心甘情願的背出殘缺的幾頁劍譜。當時小二的毛手毛腳,怕也是白夫人暗中示意的。妒意蓬髮的小二,恐怕連他當了白夫人的探路石都不知道。
躺在床上,霍零收斂了笑意,開始頭痛。
霍零想得入神,只聽一聲吱嘎的輕響,門未動窗開了條縫。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