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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摸,到鎖骨,胸口,再往下,指尖沿著內褲邊緣繞了一個圈,小心翼翼地挑起來,鬆手。皮筋彈在面板上,聲音幾不可聞。他抿緊嘴唇,瑟瑟發抖。再挑起來,食指觸到他的面板,接觸的地方溫度陡然上升。
程銳縮著身體,額頭抵上他裸露的胸膛,手指緩緩伸進去。
姜徹喉嚨裡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
程銳抬眼去看,手指被抓住了。
“這麼晚了,明天還要早起。”姜徹的聲音還帶著倦意,程銳腦子一熱,伸出舌頭舔他的胸口,低聲喚他哥。
姜徹被他撩撥得沒辦法,只得強忍倦意和他糾纏,中途幾乎睡去,打著哈欠,昏沉道:“年輕的時候太不節制,以後有你好受的。”
“不要,”程銳吻上他的嘴,緊閉的雙眼看到夜空中的璀璨繁星,他不住喘息,聲音卻透著一股子倔強,“不想節制。”
時間太短,人情又太多變,程銳無端地害怕,有什麼會從手中溜走。
事後,姜徹已倦得睜不開眼,程銳貼著他的胸膛,低聲說:“哥,就算我走得再遠,你都不能不要我。”
姜徹迷迷糊糊應了一聲,翻身睡去。
電影學院在東城,錦川沒有火車站,要先到洛城,再坐十幾個小時的夜車。那天很冷,洛城之前下了雪。姜徹陪他坐長途車到市裡,送他到火車站,路邊的灌木上還有白茫茫的積雪。兩人一路無話,姜徹買了站臺票,把他送到車上,將行李放好,再檢查一遍證件,才說:“去吧,小心點。”
程銳坐在下鋪,問:“我要考不上怎麼辦?”
“就沒想你能考上,隨便試試。”姜徹摸摸他的頭,收回手插在兜裡,“不管考得怎麼樣,回來了就收心念書——還是坐著好,長這麼高站起來摸頭費勁兒。”
“你以前就說過我能長高。”
“我眼睛多好。”
“那是。”
姜徹笑笑,又幫一旁的女乘客把箱子抬上行李架,拍拍手說:“那我走了,你一個人小心,我之前說過的都記得吧?”
“丟不了。”
姜徹點頭,要走,又想到什麼,回頭說:“錢要不夠了給我打電話,別省。按理說我得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