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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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蛋白酶之類的。
好在手邊就有一瓶這種東西,而且為了方便小花還讓手下的工廠把它做成了噴霧劑。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在摸著自己的脈搏開始計數,“十 、九、八······三、二、一。”我伸腳絆倒了這個因為無知而恐懼得遺忘了自己的年輕人,預料之中,那東西對人體溫的敏感程度和飛蛾對火光的趨附天性幾乎不相上下,同一時間,我儘快收回腳,然後一大團滑溜溜的頭髮將我完全包裹在其中。
“請回頭看看我吧······”那個甜膩的女人聲音,似乎在曾經何處,也聽過一模一樣的問話。時間過去了,我卻留在原地,依舊被她掌控在手中,只是這一次我沒有了並肩的人。人總是如此,只懷念過去的一切。你應該知道,一個被命運耍得團團轉的人,到最後除了疲倦就什麼都剩不下了。連恐懼都開始奢侈,這是人在走向死亡路上的一門選修課。
抬起手,握住那個可能在幻像中光滑柔嫩的手腕,我都不知道在我突然轉身看到禁婆那張慘白髮皺的臉時是以什麼樣的心情朝她微笑的。可笑的是,這禁婆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我為什麼會這樣,也許在她殘存的記憶裡,任何人看見她都應該有張因為恐懼而扭曲的臉,然後她就可以讓自己不斷生長遍至全身的頭髮慢慢的從這個人的面板毛孔中滲入,然後沿著經脈血管,從內而外的殺掉這些說她醜陋不堪的人。
直到我抬起手,拳頭穿透她的臉,被頭髮撕裂的痛感從面板末梢傳來,然後捏碎那個開關,無數肉眼不可見的生化殺手們從那出口中源源不斷的被噴出來。“啊!!!”禁婆的慘叫聲孤獨的在曲折的礦道中迴盪,一聲疊一聲,好像有千百個冤魂在哭泣······
“再見,霍玲······你可以轉生了,恭喜······”我從溶成了一灘液體的禁婆屍體中抽出手,躬身將嚇得暈過去的年輕人架起來,朝重新出現的人群慢慢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無邊之苦
無邊之苦
人為什麼總想著去控制別人?連自己都無法管好,就已經蠢蠢欲動,想要去征服所有了。
那些明明一直在傷害你的人,卻總是拿著愛你作為幌子,而真正愛你的人已經被這些人殺死了扔進看不見天空的地底,被死亡禁錮,永生不能被超度。
你知道嗎?這個局裡,誰是傷害著你而你還傻傻的以為他是用生命在愛你的?誰又是被你的無能別人的詭計害得悲慘死去的?不把自己當成主角,於是這個世界有了客觀;不把自己當成主角,於是一切都成了過客,因為自己都不過是過客之一。
苦難沒有盡頭,誰能拯救陷入苦難無可自拔的你,佛說,放下,你就成了自己的救世主。墨脫的佛閣,像是一座高山上的地獄,那裡面連張起靈都曾如此痛苦哭泣過。而你又算得了什麼?是比他更強還是比他更痛苦?
跪在大殿的第一天,手上多了一隻畫筆。第二天,一張白布。第三天,布上出現了一個輪廓······三百七十天,一年零五天,其實也不過是從一百八十斤到一百二十斤的距離。苦行僧常常衣衫襤褸,眼神堅定,我不知道自己在這之後看起來是什麼樣子的,也許就是一個放下了一切只為心中那個佛一樣人的苦行僧。
······
“發生什麼了?”一個有些眼熟的年輕人從我手中接過已經暈過去的林越,“他走錯路了,碰上了一個有點難纏的動物,摔了一跤,然後,就是現在這個樣子。”我回答。他看了我一眼,皺著眉,不是很信服的樣子,最後還是把他昏迷得流口水的朋友馱到了旁邊的臨時休整點上接受隨行的醫務人員的檢查。
“老闆,這裡沒有燭九陰存在的跡象,也沒有九頭蛇柏生存的環境條件,是計劃外古墓的可能性超過百分之八十。”王盟湊過來道。我看著他一板一眼地回答,點點頭,沒有什麼是可以永恆的,連王盟想要極力逃脫卻一直未果的閒散生活,也不得不像現實妥協改變。“你知道為什麼我總是容易招惹些要命的玩意兒麼?”我問。“老闆······額,這個問題我覺得你還是問一下三爺那個老狐狸······不·····您當我沒說。”王盟的臉色在他的話傳到空氣中開始就由紅變綠再變紫了。
我被他這個樣子逗笑:“別介,我可不是娘們兒,三叔他們犧牲了太多東西,都是為了不讓我來趟渾水,現在想起來,如果當時收手的話也許一切都可以變得不同了。至少你還是能在古董店裡繼續混日子的。”
“老闆你現在真容易感慨啊,想你前年逗小朋友的時候可是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