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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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用是清除粉塵威脅和溶水性有毒氣體的一個重要手段。這座廢棄煤礦很可能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開始發掘的,我對礦井的瞭解很有限,只是小時候家裡有個在煤礦上班的遠房親戚,此人常年處理井下的突發事故,腦門上殘留著稀疏的毛髮,大概是壓力太大的緣故。
我二叔那個時候就是家裡最有創業精神的,當時還和這個親戚合夥搞過一個煤礦,後來因為國家政策風向變了,煤礦被收歸國有。那段時間二叔最關心的就是礦工的安全,井下的危險實在是太多了,一不小心出了事故絕對是要承擔重大事故責任的。
“跟上跟上。”幾股光線在空氣中交叉相遇然後離開,丁達爾效應在這種時候異常的可感。頭頂上偶爾滴下幾滴冰涼的地下水,落在人的面板上有種被腐蝕的錯覺。這些水滴在地上,留下清脆的回聲。腳步聲在這逼仄的空間中迴盪,似乎驚擾了沉睡在黑暗中的兇獸。我跟著金先生走在隊伍中部靠前的地方,機械的重複著前進的步伐。
走著走著,力氣開始從我的身體裡一點點堅定的流失了,真奇怪,為什麼走了這麼久都沒人喊停呢?老金還在不知疲倦的往前走著,這老頭的體力可真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身上的怪異變化導致現在體力下降了很多。咬了咬牙,我勉強跟上了老金。然而就在我們只有一步之差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我的視線自然落在了他銀白色的頭髮上。
只好停下步子,我探出身子,正要問金先生怎麼突然停下了。卻發現周圍詭異的安靜,連之前已經習慣的水滴聲腳步聲都消失得乾乾淨淨了。我能看見的人只剩下金老頭,這種反常的情形讓我心裡警鈴大作。是什麼原因?為什麼我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不要回頭”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我沒想回頭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在礦燈的照射下慘白的手心,上面交錯著這些年在鬥裡摸爬滾打留下的痕跡。忽然感覺到面前有人在看我,我下意識的抬頭,“老金”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他面朝著我,但是,那張臉上,所有的五官都沒有了。
我嚇得腿軟,但是好歹也是經歷過很多怪異事情的老鳥了,這個時候腦子裡有根弦繃得死緊,逼迫著我向身後跑。我想轉身。但是一股大力死死地束住了我,“不要後退”那個聲音又響起來了。我覺得自己的頭快要爆炸了,我該怎麼做?理智告訴我不要相信別人,這個世界只有自己的判斷才是最保險的。
轉身就朝反方向跑去,“嚯”的轉身,沒想到,那個“老金”正在真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只好轉回來撒腿就開始狂跑。一個沒注意,被地面上的一個東西絆倒,整個人飛了出去。接觸到地面的瞬間,我才想到,其他人呢?他們去哪裡了?不過是一轉眼的功夫,這裡的多有人都不見了。絕對不可能,除非是我自己走岔道了。
手上的那條傷疤縫線的地方拂過一道黃綠色的光,這是,鬼璽的光芒?怎麼在這個時候有反應了?難道小哥的位置離這裡已經不遠了?
“啊!!!”一聲慘叫,簡直刺穿了我的心臟。顧不上腳踝那裡的疼痛,我立即爬起來貼到甬道壁上。
前面就是一個轉角,我已經看不見“老金”了,這種時候按照胖子對我的體質鑑定結果,不出來幾個非正常生物簡直都對不起小爺的名號了。於是,一團黑漆漆的東西粉墨登場,沒錯,是老朋友了。這玩意兒在西沙海底墓首次登場,之後又在塔木陀外面的沙漠中神秘出現,更是張家古樓遺址入口山洞的炮灰部隊。
其實頭髮在中國古代是很重要的,“身體髮膚授之父母不敢損之”古人對與頭髮的執念從清軍入關要給關內亡國之民剃陰陽頭時所遇阻力之大便可看出。而這些被埋入地下的逝者,為了不讓自己的安息受到侵犯,不惜冒著毒咒也要製作出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出來可謂喪心病狂。
禁婆這種讓人難以直視的東西,其存在本身就是一個荒誕不經的黑色幽默。不過現在——“我靠,這什麼玩意兒啊!啊啊啊,不要跟著我呀,吳邪大哥救命哇!”黑暗中一個咋咋呼呼的聲音簡直攪得我耳膜震盪個不停,我靠著潮溼的礦道土壁,兩隻手緊貼在上面,正面對著前方的黑暗,這個聲音對我而言實在是不熟悉,無法貿然回應。
但是這個年輕稚嫩聲音的主人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放棄,黑暗中傳來他那野外探險專用靴子與堅硬的礦道地面因匆忙奔跑而發出來的雜亂無章的噼噼啪啪聲。禁婆這東西,從我第一次見識到它的厲害又從它手中逃出生天開始,就是我下鬥之前必須預計到的阻力之一。弱點是怕火,以及某些微生物製造出來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