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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鳶在鹿澧的事兒我們不曉得,姑且當做他們二人曾有過照面,但也一定好不到哪兒去,趙鳶這脾氣,誰能受得了啊。”
皇后想想也對,就算趙鳶心思深能瞞得住事兒,但是靈佛不會,顧相檀一看就是個沒有心眼的孩子,從小長在佛門,雖然聰慧但涉世未深,想做戲也做不全,更不會合著趙鳶一起來誆騙他們,這不僅有違佛教戒律,且也尋不到理由。
尋思到這兒皇后稍稍放了點心,但仍是需謹慎為上,畢竟三王一派逼急了最多來個魚死網破,可是靈佛對他們對太子來說可謂是唯一的希望了。
待趙勉走後,皇后仍峨眉緊蹙,此時一旁的女子終於說話了。
“娘娘且寬心,殿下福澤綿厚,有佛祖保佑。”
皇后拍了拍那女子的手:“懿陵啊,其實本宮從不稀罕那皇位,本宮只盼勉兒可以安安穩穩的活著。”但是皇城之內,你想活,卻未必能活得成,活得好,只有爬到最高才能決定自己的命。
“勉兒的性子燥,你自小就蘭心蕙質,以後還要你來多多擔待。”
見貢懿陵溫順地點了頭,皇后才笑了起來,又去吩咐衍方:“靈佛那兒你且多看著點,喏,這個令牌本宮予你,以後乘風宮上下皆可來去自如,一旦發生什麼情況,不必通告,你自己拿主意,容後再告訴本宮就行。”太子的破事兒實在太多,皇后想著多幾道保障也好,而衍方是他十年前親自從進宮的小奴才裡挑出來的,著人教養到大,很得皇后的信任。
衍方點頭稱是,恭恭敬敬地把令牌接了過來。
……
冠禮行到大半程時,顧相檀聽著身後蘇息輕問:“你去哪兒了?”
接著傳來衍方的聲音:“在前頭佈置禮器。”
“嘖,你現在都不在乘風宮當差了他們怎麼還亂使喚人啊,真是的。”
顧相檀回頭看了衍方一眼,衍方抬眼回視,顧相檀似笑非笑。
那邊廂,又等了好一陣,這禮終於成了。
太子需得禮賓,而在殿內,能承他敬酒的只有宗政帝和顧相檀,只是顧相檀不喝酒,所以趙勉以茶代酒聊表心意,至於其餘世子兄弟眾官群臣則要給趙勉敬酒以示祝賀。
就在趙勉端著酒杯站在面前,趙鳶趙則抬手將要一飲而盡的時候,忽的一隻手從後方探出,一掌拍掉了趙則手中的酒杯,而趙鳶也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這一下的動作極快,且十分張狂,趙則幾乎被拍得整個人都趴到了桌案上,手裡的酒也灑了一身一地。
一時眾人都有些驚愕,還是趙則最先反應過來,回頭就叫道:“誰打得我!”
太子身旁的小太監和喜因正對著他們自然將那一瞬看了個清楚,立時指著侯炳臣身後的小侍衛大罵:“大膽,你竟敢在太子殿下的冠禮上無禮?還衝撞世子!?活膩了嗎?”
趙則一見竟是三哥的人,想了想便閉了嘴。
但那小侍衛卻一點不怕,反而直勾勾地看著趙則,接著又瞪向趙勉和和喜:“我哪裡無禮了,大膽的是你們,太子的冠禮上,你給賓客喝毒酒?!”
這話一出,殿內在寂靜一瞬後猛地喧鬧起來。
“毒酒?什麼毒酒?”
“哪裡來的毒酒……”
宗政帝和三王等也看了過來,卻聽那小侍衛字字錚然道:“就是這兩杯,你們要不信,自己查驗了就知曉。”
“沒規矩的東西,你若信口開河,自有你好果子吃。”這下跳起來的是瞿光,冠禮自是有禮部一手操辦,真要出了岔子,第一個倒黴的肯定是他們。
只是,侯炳臣在看了看那小侍衛後卻忽的出列拱手道:“皇上,且尋人查驗看看,若是真的,再來問罪也不遲。”
本來還會有一堆人跳出來指責這小侍衛胡說八道的,然而侯炳臣一說話,自然沒人敢置喙了,他的人,自然有他的意思在。
宗政帝的眉頭緊緊皺著,看看太子,又看看趙則和趙鳶,最後眼尾帶過一旁的趙典趙界,附耳對孫公公吩咐了幾句。
孫公公立時著人尋了測毒的銀針來,親自對著地上的酒液試了試。
這期間那小侍衛面對著滿堂注目一直挺著身板直直地站著目不斜視,臉上沒有任何惶恐和不安的神色,仿似胸有成竹一般。
侯炳臣也很是鎮定。
片刻,孫公公拿起銀針看了看,繼而便面色大變。
“皇上,這酒……的確有毒!”
宗政帝一驚,在滿殿的驚駭和喧譁中猛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