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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幸好,他才不要像這小兵痞一樣,改日怎麼丟了小命都不知道。
而顧相檀則從頭到尾沒有出聲,只輕瞥了那小侍衛一眼,又朝趙溯那邊看了看,發現對方也在看自己。
與觀禮的上賓不少盛裝打扮不同,趙溯穿得十分簡單,甚至可以說有些窮酸,想想也對,方才小祿子也只稱他是“少爺”,顯然宮裡人並不認可他這個世子的地位。
而趙溯的態度卻不卑不亢,並未因剛才發生的事兒和周圍人的目光有何失態,還對顧相檀恭敬地點了點頭,眼中盛了些複雜的情緒。
顧相檀回覆是一個恬淡的淺笑。
☆、大膽
趙勉在行加冠禮前先去鳳霞宮拜會了皇后。
皇后坐在屏風後,在一干人面前對太子進行了一番諄諄教誨,叮囑他自成人後更該懂得衡情酌理審時度勢,輔佐皇上為他分憂。
太子一一應了。
接著,皇后讓眾人先出去了,只留下他們孃兒倆說說話。
然而,當太子繞到屏風後卻見皇后的身邊和麵前皆還有兩個人在。
坐著的是一個豆蔻年華的女子,香腮染耳雲鬢浸墨,氣質嫻靜若水,活脫脫的一個美人,可是太子見了她卻只淡淡一瞥,絲毫不怎麼放在眼裡,倒是轉而觀察起另一邊站著的少年來。
那少年長身玉立,十七、八歲的年紀,怎麼看怎麼眼熟。
太子想了想,忽的睜大了眼:“哦,是你,你怎麼會在這兒?叫什麼來著……”
少年頓了下道:“臣衍方,給太子請安。”衍方被皇帝封了一等侍衛,已有了品級,所以對太子的自稱也變了。
太子還待再問,皇后卻打斷了他:“本宮讓他來的。”說完無奈地搖了搖頭:“你自己宮裡來了些什麼人,走了些什麼人,你從來都不知曉。”
太子一來就被數落,而且還是在一個下人和一個不討人喜歡的女人面前,太子一下子就不高興了。
皇后也覺得今日不該提這些,想了想沒再多說了,只轉頭對衍方道:“平日裡,本宮也難得見你,正巧你隨著靈佛進宮,這才尋你來問些話。”
衍方說:“娘娘儘管問。”
皇后便道:“在須彌殿可還習慣?”
衍方點頭。
“靈佛習慣麼?”
“靈佛不太出門,大多時候只在佛堂打坐唸經。”
“客也見得不多?”
“不多,上個月病了,侯將軍攜六世子和七世子來過一次,同薛大人來過一次,三世子要來瞧,靈佛也沒見。”
太子聽著差不多明白了,原來衍方是他母后派去的細作,只是他仍是奇怪:“這些話父皇隔幾日已是問過小祿子了。”靈佛的動向他可是一清二楚。
皇后卻抬頭瞪了他一眼:“他說什麼你便信什麼?上一次趙鳶使出來的功夫那麼好你可是知道他什麼時候學的?”
太子一愣。
皇后又道:“對外人都說皇上當年給他派了夫子隨著出京是多大的恩典,但是那夫子什麼來路什麼本事你也都清楚,後來到了北向更是同他失散了,那趙鳶的功夫誰教的?他之前同釋門寺的禪師辯經又是誰教的?你想過麼?”
“這……除了侯炳臣和曹欽也沒旁的人了吧。”
皇后點頭:“可是神武將軍和御國將軍遠在邊關,無論同鹿澧還是北向書信往來都多有不便,但是你父皇這麼些年可曾得到過一點訊息?截獲過一封信?若不是趙鳶自己回來了,你、本宮、皇上又對他知道多少?”
太子沒了話講。
皇后嘆了口氣:“如今京中兵力七成在你三王叔手中,京外兵力七成又在你大王叔的子孫手裡,你說說,你還能靠誰?如果母后不長點心眼,你還想當年先帝和靈佛的事兒再來一次嗎?你要知道,你可不會有你父皇那麼好的命被他選中坐這高位了。”
太子被念得懨懨的:“兒臣知道了。”
其實這些話宗政帝也常同他說,但是趙勉要能把這些聽到心裡他就不是趙勉了。
不過說起顧相檀的態度,趙勉還是很有底氣的:“靈佛現下比較親近的只有趙則,趙界隔三差五的給他送手抄佛經也沒見有什麼效果,”當然,他自己給靈佛送去的那些寶貝大半也都被退回來了,但是比起來還是要比趙鳶好,在趙勉看來顧相檀最不喜歡的就是趙鳶,比對趙界還不喜歡。
“趙鳶前後也算幫了他兩回,但我看靈佛連一個好臉都沒怎麼給他過,話也說不上三句,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