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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真的害我,而你也的確不會偽裝,看著我的時候眼中的愧思常常掩都掩不住,所以我給你時間想,給你後悔的機會。”
秋倚樓呆了呆,繼而淚珠如串一般成行的淌下。
“將軍……將軍……倚樓對您有愧,更對靈佛有愧……”
說著又是要跪,但被侯炳臣制住了,侯炳臣給她擦了眼淚道:“一會兒我有辦法出去,你不要做聲,待出了門,你就遠遠的走吧,別讓他們發現,也別再回來了。”
秋倚樓用力搖頭,終於忍不住道:“是三王……是三王派我來的,讓我給您服下脫力虛軟的藥,然後再發出訊號,讓旁人來、來……”她說不下去了。
侯炳臣道:“他拿了你的什麼把柄?”
秋倚樓眸光渙散:“並未,奴家命苦,自小就被賣進了青樓,我知曉這地方吃人不吐骨頭,於是千萬般的不願,想著法子要逃,但無論使了多少辦法,結果都是被抓回來,就這麼痛苦地過了幾年,終於到得要掛牌接客的日子……”
秋倚樓以為自己自此便逃不脫一點朱唇萬人嘗,一雙玉臂千人枕的命運了,卻不想在前一夜有人尋到了她,願意保下她的清白,那人雖沒有直接說明如此做的緣由,但是於當日絕望無助的秋倚樓來說,不管對方之後讓她以什麼身外物來交換她都願意。
“多久之前的事兒了?”
“四年多了,這四年裡隔一段時間便會有人來教我禮數和一些習慣還有打扮。”起先秋倚樓還不明白,但漸漸地,她也能察覺出什麼了,她的一切行為都是在相仿一個人,一個和自己很像的人,又或者該是自己像她才對。
侯炳臣冷笑一聲,看來三王這佈置得還真夠久的了,想必為了找到與自家夫人相像的替身,他可謂費盡了功夫。
秋倚樓回神忙急道:“將軍,天色已是不早了,怕是再過一陣就有人要來驗查,您且想個法子走吧,我、我在這兒還能拖些時候。”
侯炳臣搖手:“不急,既然他們設下如此圈套,我總不能白白的來,枉費了他們的一番苦心。”接著看向秋倚樓,“你可願意最後幫我一個忙?”
秋倚樓一頓,立時用力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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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顧相檀說了多少好話,衍方仍是像一塊木頭那般杵在對面就是不放行,顧相檀眯起眼,忽而笑道:“既如此,我不出殿,我要尋觀正大師說些話,你要不放心,便與我同去吧。”
衍方想了想,終於側身給顧相檀讓了路。
顧相檀也算是說到做到,的確只去了觀正禪師的小院,衍方站在外頭寸步不離地守著,就聽顧相檀對觀正說道:“禪師,我方才不過小憩,卻做了個夢,夢中小河涓涓,一路逆流而上,穿過一方小原,接著竟淌上了山,山上滿是白兔,不過轉瞬那些兔子便被小溪浸沒了,溪水又一路蔓延,最後只剩一片水澤,滿是荒煙。”
觀正禪師一呆,問顧相檀:“還有呢?”
顧相檀搖頭:“沒有旁的了,但是醒來時已是汗溼於背,現下也依舊心慌不迭,總覺著有事要發生。”
觀正擰眉思忖片刻,站起了身:“寧錯一次,不可放過一次,你且等著。”
顧相檀瞧著觀正又穿上才換下來的袈裟,徑自出了須彌殿,沒片刻,殿外就來了人,竟是孫公公,他傳來了宗政帝的旨意,讓顧相檀現下就進宮去。
顧相檀接了旨,回頭對上衍方無奈又焦急的視線,勾唇一笑。
皇上有請,衍方再怎麼樣也是沒法阻了,於是他只能跟著轎子同顧相檀一起進了紫微宮,一進去,就瞧見宗政帝正坐在御書房的桌案後等著他,觀正禪師正站在一旁。
宗政帝焦急道:“聽禪師說,靈佛做了個有些奇異的夢?”
顧相檀點頭:“正是,我也不知有多真假,但是……的確有些不妙的感知。”
宗政帝皺起眉頭:“白兔、小溪……水淹白兔山!?難道繼東邊三縣之後,東洲最大的近城璞堯都未能倖免這水患的荼毒嗎?”而白兔山正是璞堯城邊最高的山群之一,顧相檀的這個夢實在是太過蹊蹺,加之他的身份,讓觀正禪師都不能不多做些考量,這才連夜來紫微宮稟報,宗政帝自然也不敢輕待。
“朕還記得,當年也是上一代的靈佛一夢,因此救得陳州千萬險些遭遇地動之危的百姓。”所以,無論何時,靈佛之言,不可不信。
說罷忙招來孫公公吩咐道:“著工部尚書速速帶能工巧匠前去,再派一萬兵力入璞堯修築堤壩,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戶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