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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會這樣絲毫不差的卡在傷口上,痛得我眼前發黑直冒冷汗。
媽的,我自己把它寶貝的什麼似的,連洗個澡都小心呵護,他這一抓一扯,再自作深情地一擰,我半條命就要斷送在他手裡了。
我只能忍著,半點也沒掙扎。我不能啊,一動痛得還是我自己。若再露出一星半點的痛楚,自己矯情不說,沈宴只怕是更不會放手了。
“沈律師,這裡是派出所,你這樣拉拉扯扯不好看啊。”
沈宴雙目赤紅,嘴唇微微發著抖,倒顯得比我還痛:“小景……”
我冷聲打斷他:“還是叫我名字吧,再叫小景不合適。”
沈宴眼眸深了深,臉沉地快要溢位水來,偏偏嘴上還是不肯退讓:“小景,我們真的要這樣嗎,你知道我愛你,一直都愛你,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不然我那幾年又算什麼,可是,畢竟還是有可是。我木然地看著他,“你愛我,但也一樣可以抱著別人上床。”
“我沒有!”
第五章,罪孽
沈宴一張臉白了又紅,連眼圈也跟著紅了,果然是氣得不輕,作為報復,他卡在我手臂上的手也越發收得更緊。
我暗暗冒了一背冷汗,也不曉得傷口是不是又裂開,但我知道哪裡在淌血。我想我這傷估計是好不了的。
我避開他的眼睛,看著旁邊的灰突突的水泥地板,說:“有沒有都已經不重要。沈宴,沈律師,我們到此為止吧。”
“不行!”
沈宴另一隻手撫著我的臉,迫使我回過頭來,我垂著眼不看他,他卻突然發起狠,也不管這是在哪裡,有什麼人看著,一把將我扯進他懷裡死死抱著,又是拍我的背又是摸我的頭,真有些手忙腳亂風度盡失的意思。
我手痛得有點受不了,又被這麼抱著動彈不得,只好跟他說:“沈宴,你先放開我。”
“我不放。小景,你別這麼說,你相信我,我還愛你,非常非常愛,小景。”沈宴的臉貼著我的臉,他說話的時候,腮幫子一上一下地動,蹭得我臉癢,頭也痛。
我是真頭痛,低燒一直沒過去,牽扯著身上骨頭都是痛的。我閉了閉眼,一面忍受他的擁抱,一面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比如缺愛症什麼的,不然也不會暗戳戳還有點沉溺。
我沒我以為的那麼高潔,相比我的言語,身體的反應則誠實地令人難堪,它已經習慣這個擁抱之間的契合,更習慣他身上的溫度和味道。
突然又軟弱起來,直到意識到沈宴低頭要問我,我才從片刻的恍惚中驚醒過來,本能地將他狠狠往外推。
他怎麼還能吻我,用他吻過別人的嘴吻我!我覺得噁心,勉強推開他一點,胃裡就控制不住地一陣翻湧。我忍住了,卻也再不敢停留多一秒,攢著一口氣轉身就走了。
趁著休假悶頭睡了幾天,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黴運連連,日子過得不太平,就連睡覺也不安生,噩夢做了一個又一個,不是被人殺就是追著要殺人。
我平時也不信什麼邪,但病怏怏久了,意志也軟弱了不少,覺得做的這些夢不是什麼好兆頭,到網上一找,發現說什麼的都有。又說見血是凶兆,但也相反又說是好運要來的意思,我看得鬱結,只信自己願意信的。
說壓力大倒是還說的過去。只是這話也太不痛不癢,我壓力大不是一日兩日,以前也未見得每日做夢都水深火熱。
就這麼半明不白的琢磨了幾天,最後被某個匿名網友一句話點破真相。他在我的提問下回復了短短一句話,說我心魔太重是源於罪孽太深。
罪孽太深,罪孽太深,我盯著這幾個字就看了半天,一開始還有些臉紅耳赤,像被人當眾打了一耳刮子,簡直羞愧難當無地自容。但看著看著就真入了魔,心也慢慢沉下來,沉下來。
我覺得那個人說的沒錯,我就是罪孽太深。
我們這裡有個名氣不小的寺廟,得道高僧很多,又常有海外僧侶過來交流佛法,初一十五更有大師開壇講經,信眾因此越來越多,
我決定去拜拜菩薩,有罪贖罪,無罪祈福。
去的那天是週五,天氣還不錯,風和日麗,和風習習。就是早上氣溫還不高,我怕冷,出門的時候照樣裹多了幾層。
我又不開車,從家過去路途也不近,不得不公交地鐵地倒了幾趟。到了山下買了門票入山,一路走上去,人倒也不多。不過工作日還過來的,多半都是虔心求佛的善男信女,好些從入園開始就行三跪九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