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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一回事,一起睡是另回事。”郭承雲死鴨子嘴硬道。
薩雷斯用手臂枕著頭,說:“我小時候還認識個一起玩的小女孩,她說她喜歡我,那時候我也喜歡她。我被朋友腐蝕了手臂之後,找她求救,她被我嚇壞了。既然她不能和我站在一塊,和我分享我的秘密,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郭承雲心想,這傢伙夠可憐的,被好友和喜歡過的女孩同時傷害了,而他在之後居然沒有選擇報復社會,反而成為了國家的障壁,說明他有著一顆善良的心。
當然,這種善良如今必須被殺戮偽裝起來。不然他永遠沒法再善良下去。
郭承雲評論道:“你並不是真心喜歡那個女孩,如果真的喜歡,絕對捨不得讓她死。”
“所以你覺得我真心喜歡的是你?我總是把你嚇得魂都飛了,但是直到現在還沒殺你。”
郭承雲反問薩雷斯:“我搞不懂,你為什麼總是捉弄我?”
“因為你總是欺負另一個我,不管是小白狼,還是姓張的那個笨蛋。雖然他們總是不反抗,但我可看不下去。你記不記得小時候你指揮白狼去幫你抓野兔的事情,要是我是它,我就把野兔子的脖子咬斷,把血淋淋的兔子頭糊到你臉上。”
“噗!但是本質上你還是把兔子抓來了。”
“別拆穿我。反正,我就想趁他們不知道,偷偷報復回來。但是你畢竟是他們的寶貝,我頂多只是嚇嚇你,讓你產生危機感和愧疚感而已。”
“大巫師,你還真夠惡劣的。”
郭承雲把薩雷斯的左手白骨重新拉過來,握著手腕的骨節,捧到下頜上:“我還非要抱著睡了,你能怎樣?我就算被你嚇得心臟病突發死了,也不放手。到那時候我會變成鬼,天天恐嚇你。”
“那我不嚇你,我折磨你。”薩雷斯惡劣地用尖尖的指骨在郭承雲的嘴唇和臉頰上搔來搔去,阻撓他睡覺。
郭承雲被騷擾得不行,索性把薩雷斯的手指骨攏成一簇,把四根指尖塞進嘴裡。
薩雷斯雙目圓瞪:“……”
郭承雲用牙齒卡在薩雷斯的指關節上,不準薩雷斯將手指骨抽出來。
薩雷斯幾番掙扎,敗北了,但沒有放棄佔嘴皮子上的便宜:“小寵物,你的圓舌頭真是又軟又有彈性。”
郭承雲聞言,狠狠地咬了那幾根手指骨一口。
“哈哈哈,”薩雷斯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逗你玩的,我的手骨頭上面又沒有神經,怎麼可能有觸覺。如果你不把我的手指骨吐出來,它們在水裡泡久了,會掉出來,卡在你喉嚨裡,讓你噎死在睡夢裡。”
郭承雲放棄了啃咬,轉過臉,以免薩雷斯看見他臉上的猶豫。
誰知道那傢伙說的是不是假話,但萬一是真話怎麼整?
儘管害怕被噎死,但他還是選擇了豁出去。
郭承雲在說話的過程中,由於嘴裡啃著幾根骨頭,說得含含糊糊的:“我不會因為怕你就跑路的。所以你不用再試探我了。”
“你再不吐出來,明天不讓你吃寵物糧。”
薩雷斯有點慌了,薄臉皮上泛起了紅暈,他還沒碰到過如此賴皮的傢伙。
郭承雲故意又用力在骨頭上啃了一口,並且密切關注著薩雷斯那突然變得嚴峻的臉色,對於他的左手是否真的感覺不到,產生了嚴重懷疑。
郭承雲繼續用含糊的嗓音調侃道:“你不是說過,你們這裡表達憤怒的方法,是用一晚上的時間,在床上告訴他嗎?我就入鄉隨俗一回,用這辦法表達我對你的憤怒。”
薩雷斯見拗不過郭承雲,只得繼續倒頭睡覺。
郭承雲睡慣了張清皓床對面的沙發,他是個戀床的人,所以中途又醒了。
他看著睡得死沉死沉的薩雷斯,把塞在嘴裡的幾根手指骨吐出來,蜷成一個弧度握在手裡,親了親他的第二道指關節。
薩雷斯的眼睛“嗖”的一下睜開:“你在生氣?”
這傢伙的白骨,果然是有知覺的。郭承雲的猜想被證實了。
被抓包了個正著的郭承雲,尷尬不已,但卻發現薩雷斯看著他的眼神不像是在調笑,而是認真的。
郭承雲曾經騙他,在現代,親吻是表達生氣的方式。
難道這傢伙實際上是信了?
薩雷斯說:“你應該多去親親你的另一個男朋友段寓希,表達你的不滿。”
“段寓希不是我男……”
郭承雲張口結舌,薩雷斯為什麼要把“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