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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
“二公子?”於建逸焦急的眼神看著他。
“他的死活與我無關,於大人還是請回吧!”他斷然道。
風雨總未停歇,阡邑算是沒有翻身的可能了,凰拓又開始鬧了;凰拓王族是娥華的外戚,樂菡又是娥華生前最喜愛的公子,因為樂菡兵權在手,他們自然處處維護樂菡,對青閻也謙和,做了一個好邦交的形象;而樂菡一死,便暗中聯盟珠邡、西梓二國,藉故興師問罪於青閻國君,雖然沒嚐到什麼甜頭,但是也算是鬧得青閻國不安寧。
都說三人成虎,自然聯合起來的實力也不小,入秋後便和青閻打了一仗,樂少歌領兵掛帥,在戰場上奮力廝殺,把心中的那股仇恨全部藉著這場戰爭發洩了出去,之後整個人都虛脫了,撤兵回城的時候,暗箭襲來,好在箭遠射而偏,他又憑著堅韌的意志活了下去。
回到皇城之時,依舊重病在床,時醒時昏迷,而嘴裡都是喃著那五個字:對不起,閒情……
“公子既然這麼說了,臣也就無可好勸。青閻有習俗,他日國殤,公子莫忘點一盞回魂燈,灑一樽清酒,也好讓他莫念莫留。”於建逸悲愴萬分的行了拜禮,然後傴僂的走了。
傅閒情癱軟的退後了幾步,扶住欄杆,支撐著身體,一步一步離開,也不讓憶南扶著,天昏地暗,他驀然倒下。
明明如月
碧桃下,一堆青冢,月色涼白,照千里清場,他攜酒獨自而來……
“樂菡,這幾天我生病了哩,你不怪我沒來看你吧?”他人還沒到,言已過來道歉了。然後把一壺酒放在他墳前,自己靠著碧桃樹坐了下來。
“我想,你一定不喜歡在哪裡遇見那個人。”他悵然的喝了一口酒,月風微微,如那人般深雅。
“樂菡,三年了!”他哽咽的說道。他也不知道自己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心裡的兩個人,一個不知道該恨還是該原諒,一個不知道該忘還是該執著。
“你說,冉冉年華有你,閒情若想再一人獨老是不可能的事,而今誰與我度呢?”他抓起一抔土灑了上去。
一曲幽明的簫聲傳來,渺遠得讓人側耳凝辨……
他起身,在空闌的四野轉尋測,驚慌無比的搜尋著什麼,最後,他又苦惱自笑起來。
“樂菡,你看我都開始出現幻聽了!”
一段酒香暗襲而來,不是他帶來的酒,而是那份獨有的味道,心裡只有三個字:
不可能——
他倉皇站起來,一個人出現在他面前,一身黑色如夜靈,風影似乎也被他握住,不敢經過,沉靜無比,月光打在他俊魅的臉上,足足帶了一份妖孽之氣。
“怎麼找酒嗎?”
他臉色冰冷。
“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閒情?”他走到傅閒情面前,臉上浮起一絲佯笑,微微靠近,湊在他耳邊道:“樂菡釀的,我偷來的。”他提酒到傅閒情面前。
他寒慄道:“他已經死了!”
“不嚐嚐怎麼知道是不是他的味道呢!”他把手指伸進壺裡,然後放在他的唇上,一笑而問:“現在呢?”
“不可能!”傅閒情嗔眼看著他吼道。
“閒情忘了,我曾經不是說了嗎,救人於我來說就是最簡單的事。”
“說,他在哪?”傅閒情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眼裡滿是怒火,咬牙切齒的問道。那個味道確實只有他才釀得出的……
“我手裡。”他輕邪一笑,很是愛撫的看著傅閒情。
“他與你無冤無仇,你想幹嘛?”
他獰笑道:“他做了那麼多天誅地滅的事,當然是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他與你有何恩怨!”
“不是恩怨,是血仇,知道嗎!”他如同野獸般咆哮道,轉而平心和氣,變成笑臉,這個人好可怕:“他與我結仇還不都是為了閒情,他為了你滅了蓬萊谷滿門,你知道嗎,他那一把火,可是三天三夜都沒熄滅啊,幾百人就那麼挫骨揚灰了,你說我身為谷主,能不為他們報仇嗎?”
“你不是說了嗎,都是因為我,那你為何不直接殺了我,那才是對他最大的折磨,秦鬱,你真是愚蠢得可悲啊!”
“是嗎?殺了你,誰去折磨樂少歌呢,否則我珠邡就不好坐收漁翁之利了。”
“你……你究竟是誰?”
“你說本太子是誰,閒情?”
“明致之?”
“聰明莫若閒情,本太子常年病養蓬萊谷,連小樓閣主都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