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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一把奪過樂菡的酒,整瓶喝了下去。
樂菡嘴角溢位鮮血來,傅閒情立馬撲過去接住倒下的人,驚懼的喊到:“樂菡!來人……”
“閒情……別喊……”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也喝了,怎麼沒事!憶南……”他慌亂無比,不知如何是好,愛憎交織,整個人都在顫抖。
憶南跪哭在外面,他旁邊站的不是清商,而是秦鬱,他只是告訴憶南,樂少歌只想除了安王,不會動傅閒情。
之前,她進去之時,秦鬱攔住了她,看了看,在憶南看來,他什麼也沒做,只是指了指一盤菜說了一句,這盤菜不錯,尤其是這塊,刀功不錯嘛!之後,她便把那塊最好的菜給傅閒情吃了,那是解藥。
他微弱的聲音道:“閒情……我想聽你再彈一次山梧雨……”
“好,我彈給你聽,山梧雨,點點滴滴都是鳳尋淚,樂菡,你一定還沒聽過……”
他端起琴,樂菡坐在他旁邊
風瀟欲近,手起琴響,天地恍然入清秋,冷霽空山點紅霜,尋那一點秋寒涼……
秋寂之中,山路落葉深,谷嵐曉霧凝,何處琴聲瀟瀟,雨打梧桐正杳寥,一滴滴都是傷心淚,空山迴響。
一曲闌珊,餘音漸行漸遠,如同那個依舊從容瀟灑的背影,一點一點消逝在眼前,那個人靠在他肩上睡去,一股酸楚湧出,顫抖的手,再也撫不下一弦一調,終於清淚落梅……
傅閒情抱起樂菡有了出去,沒有人敢攔,樂少歌趕來的時候,怔怔的看著傅閒情懷裡的人,不知為什麼,驟然的紅了眼眶!
“相信君上終於可以高枕無憂了!”傅閒情悽諷一言。如同嚴冬裡的寒風冰針,刺入樂少歌骨縫裡,痛得他無處可尋,傅閒情抱著樂菡從他身邊走過,他卻感覺不到一絲那個人責備他的氣息,因為全是恨,恨不得他下十八層地獄。
彼此之間如同頓時劃開了一條天河,天涯永斷,彼此的世界從此如同被混沌的氤氳籠罩,驅散不開,難以再見天日!
他握緊雙拳,悲痛的回道:“不是孤!”
秦鬱坐在最高的閣樓頂上,看著這一幕,無比的暢快:樂菡,為了這個人,不惜奪我雪燕丹巢,滅我蓬萊谷滿門;可惜,最後你還不是什麼也得不到!
請君還朝
“怎麼,閒情不來個折柳送別?”他牽著馬,徐行而前。
他沒好氣的搖搖頭,皺眉微嘆:“安王,你放眼楓城,哪有一棵柳樹?難不成要我千里尋柳折之送君?到時候怕該你送我了吧!”
“尋之多難,不如閒情為我種幾棵,待明年春草綠,我以柳色歸如何?”
“好,依君之言,柳絮紛飛,君若不歸,我便跋山涉水,尋你回來。”相思無憑,奈何他夢裡總相尋,“二公子?”憶南喚了他一聲,公子睡著後,眼角都會溢位一行清淚,不知何故,她問了,傅閒情總是清笑著說怎麼可能,其實自己比誰都清楚。黃昏又盡,曉霧迷濛了山河清明……
又是一年秋荷點霜時。傅閒情帶著憶南遊歷在北湖邊。
“好巧,居然能在這裡碰見二公子!”
“聽說大人退隱了?怎麼遊山玩水到了楓城?”
“算是算是!”他拱手回回。
傅閒情看著十畝綠衣青荷:“那大人故地重遊,有何感受?”
“自然情與二公子同,恐怕更甚!”
“是嗎?”
“從北國冰天雪地來,入南國秋色迤邐地,才聞過梅香便又賞到了荷放,辭了朝堂又遇君、王,感觸頗多啊……”他拍了拍白玉欄,很有感慨的樣子。
傅閒情一字一句的問道:“那梅香與蕖香,大人說說哪裡不一樣?”
“就說開花的天氣吧,今年入春早,入冬也早啊,從未遇過這樣的冰雪天氣,寒梅早早開謝了,我出門的時候還擔心著家裡的幾株梅是否還經得起這一冬風雪,便吩咐了童子好生照悉著,莫叫風雪沒了……”
聽得傅閒情整個人沉寂了下去……
“秋荷經不起風霜,還是還期蘭桂香吧,秋菊只在隱者旁……”
傅閒情冷冷道:“於大人,既知冬早梅開,怎不回去好好護著呢,還有心出門……”
“正是一枝獨秀時,何故傲霜為零落……知故土有懂梅行家,所以出門問問何故如此!”
“二公子可知何故?”於建逸問道。
於建逸跪在傅閒情面前:“臣請君還朝!”
傅閒情抬手道:“於大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