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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身後代表的勢力絕不可能只是這麼一塊玉牌調動的人數。
這後頭的力量比他想象的多得多,也並非各個都像蘇嬤嬤說的那樣,想要歸順他,都是能夠為他所用的力量。
如果真是這樣,當初死了一個蘇嬤嬤,還會有別的人想盡辦法進到這王府裡頭來,但是直到他死,那所謂的神秘勢力也沒有給過他一星半點的幫助,他只能夠靠自己,最後因為力量不足以與慕言對抗一步步地邁向死亡。
慕白把玉牌高高拋棄,又用右手接住反拍到桌上,露出玉牌的一部分上面的瑞字露出一半,剛剛好是個王字。
他凝視著那個王字,終是幽幽地嘆了口氣:這股勢力對他而言,是不可多得的助力,但並不可能全部為自己所用,所以在未探清這股勢力之前,他對蘇嬤嬤背後的人信,但只能信一半。
大約過了小半個月,慕白喚來了蘇嬤嬤,表明了自己願意為瑞親王也就是自己的太‘祖父奪回這江山,並完成當年瑞親王遺願之後,蘇嬤嬤自是歡天喜地的回去了,通知了背後的勢力,也把這王府能夠用的人都列了單子出來,還有這北國的各個高層一些屬於所謂的瑞親王的勢力。
等著門吱呀一聲關上,慕白沉下聲來:“之前本王要的東西擱在哪?”
房梁的角落傳來沙啞低沉的男聲:“在書桌正中間朝西的方向第三塊石磚下頭。主子把桌子上那個玉石筆筒往東面擰,轉到一半就可以把東西取出來。”
慕白挪動了桌上的東西,彎下腰把那石磚裡的盒子取了出來。這回是用線縫訂好的兩百餘張資料,按照餘氏家族裡頭對餘側妃最重要人到最不重要的人依次往後排。
至於慕白要求調查的主角餘側妃,她的資料佔了整整幾十頁,包括出生的時候哭了還是笑了,哭了幾聲,奶嬤嬤是誰;身上有無特殊印記,有多少傷疤,哪裡又有幾顆痣;和誰是從小的玩伴,感情多深;家裡有無兄弟,排名第幾;幾歲那年和兄長爬樹被揍一頓,捱了多少板子;又是在幾歲不慎掉入河中,為誰所救;又是何時斂了性子,嫁入東宮……事無鉅細,蠅頭小字把這幾十頁擠了個滿滿當當。
就差她吃過幾次飯,如過幾次廁,等等比較繁瑣且資料龐大的事情沒記之外,短時間內,影十一和慕白手底下人能夠蒐羅來餘側妃的資料全都被集中在了一起。
晌午過後,慕白就一直在翻看這些資料,等到把裡頭的東西全記住了,也到了黃昏時分,侍女錦繡端了些模樣精緻的點心過來。她低眉順眼地站在那,看著那些厚厚的資料在火盆裡頭化為了灰燼,才出聲說了些慕白想聽的訊息,不過她說的不是關於餘側妃的事情,而是蘇嬤嬤後頭的那股子勢力。
“封鏡那邊已經傳了訊息過來,說主子這玉牌有大用處,雖然調動的人有限,可是在北國的各個層次的官員裡頭,都能找到兩三個,遍佈人數之廣,他難以找到合適的詞來形容。只能說一言難盡,希望能和主子您見上一面。”
她猶豫了一會,還是說出了口:“主子究竟怎麼想,奴婢不敢問。只是這股勢力並沒有蘇嬤嬤口中的那麼好掌握,主子還是要小心,要是被反咬一口那就太得不償失。”
“這方面本王自有分寸,與封鏡的事,等過一個月我會尋了機會去和他見上一面。之前交給你的單子都記住了嗎?”
“奴婢已經全記牢了。”
“如果有什麼異動你可以先下手再來告訴我,該狠心的時候覺不能心軟,在這幾年,府裡頭決不能出任何問題。”這世界上最難防的賊便是家賊,他可不想像那位瑞親王一樣,眼見著就要大獲全勝,就因為背後有人捅了那麼一刀,別說是皇位了,命沒了,連自己的血脈都差點沒能保住。
雖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府裡頭的人,他能夠信的只是極小部分,其他都是相互監督,相互制衡。
“奴婢定然謹記在心。”
慕白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本王還有些東西要看。”
錦繡快步的退了出去,沒忘記動作輕輕地關上房門。
慕白有些疲倦地靠在椅背上,過濾出關於餘側妃的有用的資訊。
從表面上看,餘側妃只是一個出身名門,對太子極端欽慕並極其幸運的女子。她在和太子定下婚約前,曾經有過一位私交甚好的竹馬,但是嫁給太子之後就一心一意地做好賢良淑德的典範。
一顆心也全撲到了慕言身上,雖然她的太子夫君並非只有她一個女人,她也不是太子的正妻,可她還是痴心一片,一直都為懷上慕言的孩子做努力。所以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