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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瑞親王的血脈逃了出來。瑞親王並非小主子的太祖叔父,而是太祖!”
蘇嬤嬤朝著慕白就跪了下來:“當年厲後誕子,那胎兒心頭血也於太子慕言無用,那胎兒沒多久因為宮女看管不力窒息而亡,奴婢便自作主張講小主子換了進去。”
女子面容悲憤,字字泣血:“當年裕親王奪了瑞親王的皇位還將其迫害致死,奴婢本想著若是主子沒有多奪皇位的意願便盡所有力量幫助主子隱退。但既然主子有這樣的想法。奴婢便不得不把當年的真相告訴於殿下,今後必然傾盡所有能動用的力量幫殿下把這原本屬於瑞親王一脈的天下奪回來。”
蘇嬤嬤又沉了沉聲:“這天下,本該就是您的。”
☆、第31章 三十一
接下來蘇嬤嬤把四百年前瑞親王的事蹟詳細的講了一遍;然後又一一道來了當年那忠心下屬和瑞親王殘留的勢力如何護住主上遺孤,一直又怎樣暗地發展勢力養精蓄銳。
“北國皇室向來是子嗣單薄;九代單傳到現在如今也就主子這一個。當初厲後棄子不顧,留了大好機會出來;是奴婢和眾位長老經過商議才把小主子換了進來;那孩子是自個沒的呼吸,主子也無需因此內疚。”
蘇嬤嬤從地上起來;又轉身進到那小箱子裡頭拿了卷明黃的聖旨出來:“當年太‘祖本立了瑞親王為太子,奈何當初的裕親王逼宮成功;太‘祖也只能改了旨意,這聖旨都交到了瑞親王的手裡頭;就等著瑞親王捉了那亂臣逆子;可惜瑞親王受人暗算。這聖旨便連著當時的小世子一起被帶了出來,一直儲存到現在。”
慕白站在那裡不動彈,接過來那明黃的聖旨只是看著那玉璽的印記不說話。
蘇嬤嬤見他這副模樣,接著解釋道:“這天下本是瑞親王一脈的,主子要奪回來也是江山物歸原主。當然奴婢和族人們也知道要主子為當年的事情翻案難度太大也難以和百姓解釋,只求主子將瑞親王后嗣的那些靈牌全部移入祖祠,讓那些皇家血脈入了玉牒,圓了瑞親王的遺願和多年來主子們的心願。那些人才是小主子真正的祖輩啊!”
慕白動了動嘴唇,臉色有些蒼白地開口:“那我的生身父母呢?”
“主子是三年前走的,在小主子被送入如今的北國皇宮之後,夫人一直在佛堂裡為小主子誦經祈福,於五年前仙逝,還請小主人節哀。”
本來也沒有接觸過的存在,沒有感情的基礎也談不上太過感傷,慕白只想知道一點:“既然只有我一個,那他們當初為何要同意將我換進宮裡來。”
“主人和夫人自然是極愛您的,可是為了這幾百年來的大業,他們也只能狠心與小主人分離,還請小主人體諒,他們的痛苦並不比小主子您少了半分。”
冠冕堂皇的客套話麼,習慣了皇宮裡頭的利益和算計,慕白也不覺得他那素未謀面的生身父母需要自己的原諒。因為並不在乎,所以不談怨恨與諒解。
蘇嬤嬤已經把她自己和那些族人的要求放的很低了,口口聲聲說的也都是為了慕白著想,只要慕白願意,她們會用盡所有的力量幫他撤出來,要是真能登上那個位置,奪回本屬於瑞親王一脈的江山。他們也不要求做了皇帝的慕白大肆地封賞功臣,只盼著他能夠為蒙冤的將士和大臣們沉冤昭雪,並將那些靈牌放回到真正屬於他們的位置。
如此低的姿態,慕白實在是沒有拒絕的理由,也無拒絕的必要。他接過蘇嬤嬤象徵著一部分勢力的玉牌,做出了不算激動的回應:“嬤嬤容我先想想,給我三日,三日之後,我會給你答覆。”
女子滿是欣慰的瞧著他,眼神充滿了溫柔慈愛:“嬤嬤知道小主子現在需要梳理,但小主子要記得,無論是什麼時候,嬤嬤都絕對不會害你,別說是三日,三個月我們也是等得起的。”
慕白心裡頭很亂,他從蘇嬤嬤的密室裡頭回來之後就一直把玩著那枚玉牌,蘇嬤嬤並不逼他做決定,像是什麼都沒說過的一樣,和往常一般盡心盡力地服侍,做著那個有點神秘的忠僕。
事情當然不會像蘇嬤嬤說的那樣簡單,畢竟都過了四百年,僅憑著蘇嬤嬤的一面之詞他是不可能輕易就把對方背後的勢力接到手裡。
都說人心易變,按照蘇嬤嬤的說法,他的生父和生母都在幾年前去的世。那些瑞親王的忠僕憑著一股子信念支撐了這麼多年,為的不過是讓瑞親王的血脈重新奪回皇位,為自己蒙受冤屈的祖先平反,若說是一兩輩的心有這般純粹,時間長了,總是有些人不滿的。
蘇嬤嬤給的玉牌能夠調動的人出乎他意料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