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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真要天天和你臉對臉的過日子我還不如去死,還是矜持地笑道:“父親說笑了,這樣的日子哪是您能過得慣的。”
“眼看阿湛終於能當家立事了,釋與,這一天也不遠了。”
這人是越扯越不找邊際,張釋與不願再跟他囉嗦,終於把話引上自己關心的地方:“父親,我這幾天都沒見到阿兵,那天我們在山上情況兇險,多虧了他我才撿回一條命,還想好好謝謝他,沒想到他躲了好幾天沒見人。”
沈務瞥了張釋與一眼,放下茶杯道:“他做錯了事,我讓他好好反省幾天。”
張釋與本來歪歪扭扭窩在椅子裡,聞言立馬直起身道:“父親,阿兵真的幫了我很大的忙!那天是我一意孤行要上山才迷路的,您放過他吧。”
“釋與,放了他也行,你老實告訴我,那天你到底去了哪,見了誰,為什麼回來時會精神失控。釋與,你瞞著我的那點事不過是我想不想查,真當你父親老眼昏花了?”
“我有什麼事敢瞞著您,父親多心了。”
“那天你去鳳樓見了誰?沈錦賜還是沈行東?”
張釋與知道沈務一直有手下暗中監視自己,對沈務知道他的去向也不奇怪,只是沒想到沈行東還有兩下子,一個鳳樓居然連沈務的人都滲透不進去。他隨口胡謅道:“沈錦賜。”
“我以為你對他印象不怎麼樣,沒想到竟然親自去見他。”
“是不怎麼樣,不過沈錦賜這個小孩兒挺好玩的,我這一天天的連個說話的都沒有,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肯和我玩兒的小朋友,稍微走動走動也不行嗎?父親,你是真把我當成你養在身邊的一條狗了吧。”
張釋與話說的難聽,沈務自知理虧,皺著眉沒發火,又道:“那阿兵呢?釋與,你到底施了什麼法術,阿兵跟我十幾年,竟然不到一個月就對你忠心耿耿。”
阿兵的事張釋與也沒想好該怎麼解釋,只好做出憤憤的樣子道:“父親這是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