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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怎麼就你們那群小屁孩,”沈湛放下平板道:“我也比你只大了兩歲,怎麼聽你這意思我還和你們有代溝了?”
沈清道:“我不是這意思,我這不是在誇大哥你厲害嗎……”
“你還好意思說,當年為了你這個臭小子我被父親家法處置的時候還少了?當年就為了踢二嬸家的那個胖小子的那一腳,我在書房整整跪了一個月。”
沈湛說的是那年沈清被推下花壇摔了一腦門血的事,這事沈湛當著笑話說出來,想想當年沈清的慘狀,依舊是觸目驚心。他時常覺得沈清能從當年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長到現在這麼大著實不容易,那麼小的孩子,就是一根牙籤對他都是威脅,一次感冒就能要了他半條小命,沈湛沒法時時在他身邊守著,每次回來都要仔仔細細地問過照顧沈清的保姆,穿衣吃飯事無鉅細,他那時自己的壓力就大得很,每天塞進腦子裡的東西極多,這些事卻沒有一天落下。
沈湛以前以為只要沈清走了,離他遠了,這樣的掛念慢慢也就淡了。可沈清離了家,甚至出了國,思念沒消減半分,反而愈演愈烈,有時想得狠了,簡直要抓心撓肝,捧著沈清常用的水杯就能想一天,摟著沈清的枕頭才能做幾個美夢,醒來之後又是茫然無措的想念。沈湛覺得自己這輩子就栽在這個倒黴弟弟身上了,沒半點解脫的法子。
“你說郭胖子啊?”沈清回憶半天才想起來他大哥說的是誰,那年他才剛記事,那些事情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早記不清了,他想起來之後噗嗤一笑:“哥你要不提起這件事我都快忘了,我說呢,那個郭胖子從小就是個霸王,怎麼偏偏見了我就躲,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原來還是因為哥啊。”
沈湛笑笑沒說話。
這樣的事多了去了,這是明面上沈清知道的,私底下沈清不知道的只多不少。整個C市,只要是能說得上話的人物,哪個不知道沈家的大兒子出了名的護短?礙著沈家家大勢大,敢怒不敢言罷了。
沈清打了一上午的球,累得不行,躺在床上聊了一會兒就開始打哈欠,又和沈湛聊了幾句,終於堅持不住,聲音越來越低,呼吸也慢慢平緩。
沈清睡著很久後,沈湛才把手上的工作處理得差不多。他雖然和沈務請了假,但是手頭上的事也不是那麼容易交代清楚的,只好把緊急的帶著,空閒時順手處理了。
沈湛把平板電腦放在床頭,又轉身把沈清伸在外頭的手收回被子裡,側著身撫摸沈清的臉嘆氣。
關於張釋與,就是沈湛的一塊心病。
因為沈清,也因為沈務。
沈湛口上說父親的心思猜不得,猜不得也要猜。
情之一字,沈湛自覺是過來人,看得也就比旁人真切些。況且沈務對張釋與的態度,連沈清都往那方面猜測了,沈湛也不能不多想。
沈湛有時覺得可笑,沈家估計是祖墳風水不行,怎麼到了自己這一輩,盡出這些齷齪事?他自己對沈清想法不純,不好評價沈務的做法,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幫著遮掩一二,只是他擔心沈清。
沈務對張釋與的念頭,沈清要是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
現在的沈家就是一團亂麻,沈湛想想都腦仁發矇,他一面擔心沈務為了張釋與要對沈清做出什麼來,一面又擔心沈清知道了沈務和張釋與的關係要把沈家鬧翻了天。沈家表面上風平浪靜,暗地裡多少叔伯都盯著沈務的位子望眼欲穿呢,沈湛每天不知道要處理多少小動作,所以沈家絕不能亂。但是沈湛知道,這事由不得自己。
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沈湛躺在沈清旁邊,又挪過去親親弟弟的額頭,才在他旁邊睡下,他腦子裡亂,心裡卻是久違的安寧。
☆、第三十一章 下廚
第三十一章下廚
張釋與回了A國,沈務才知道什麼是如魚得水。
幾乎是下飛機的那一刻,沈務就能感受到區別來。張釋與彷彿整個人突然卸下巨大的包袱,兩個眼珠子明亮有神,脊背都挺直了不少,他腳步輕快,身上的愉悅遮都遮不住。於是沈務知道,張釋與的心結不及他偶爾表露出來的十之一二。
張釋與腳踏在地上,心裡才算踏實,他心情好,對沈務的態度也好了不少,一路上沈務找他搭話他也會和沈務聊兩句,只是出了機場,張釋與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站在沈務旁邊,支支吾吾問道:“先生,你這次來……住哪裡?”
沈務知道他是想攆自己走,調侃道:“釋與,你問這句話真是傷透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