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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有點恐懼,即使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也不會被扯進去,就算扯進去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但我就是一直感到不安。
明明是我首先好奇想去接觸和幫忙,但是我就是潛意識抗拒接近這些謎團。
我甚至有一次問悶油瓶關於這些似乎不應被流傳的資料的保密問題。
「你讓我知道這樣的事情沒關係嗎?」
「你不要緊。」
「哈哈,也對,死人不會洩密嘛。」
我說完這句,就看到悶油瓶輕輕地皺眉,我立即就知道我大概是說錯了話,只好乾笑著把話題轉移。
雖然我還是對接觸這些秘密抱著不安,但是為了悶油瓶我還是繼續看下去。
可是,不知道我是不是太投入去研究吳邪的筆記本,我腦內經常浮現一些畫面,我本來以為那些
是我的記憶,可是仔細一想才發現那是在吳邪的紀錄上看過的場面。
我有一種感覺我繼續下去,我的記憶就會被吳邪的搞混了。
(TBC)
真亦假時假亦真
56、
那樣的情況不太妙,我看吳邪的記錄看得太投入,老是把自己代入到他身上去,甚至漸漸覺得那就是我本身的記憶。
這害我老是覺得悶油瓶是我出生入死交情甚好的好兄弟,有時跟悶油瓶相處的時候甚至不自覺流露出不應屬於我的稔熟。
為免悶油瓶以為我裝熟,或者是看資料看瘋了,我開始對他特別禮貌免得搞混了身份,悶油瓶對此好像有些不解,但是禮多人不怪,而且他是不多話的人,就算他感到奇怪也不會說出來,於是我的態度改變原因就這樣矇混過去了。
日子就在研究吳邪的筆記和留下的資料中渡過,筆記我早就看完,但還有不少地方要反覆推敲。
我知道悶油瓶是要守什麼見鬼的青銅門而上長白山,我想這就是吳邪把長白山的風景掛在房間的原因。
但是筆記只記到他們分別,吳邪決意走下去的決心,之後的事都沒有提及,但是從吳邪房間的藏書可知,他在此之後仍然有繼續追查下去,但是為什麼之後會沒了紀錄?
由他那筆記可看出記錄事情近乎是他的習慣,特別是他覺得有研究價值的東西都會記下來慢慢整理,那麼為什麼當他要研究如此大量的資料去追尋悶油瓶和破解昔日團的時候,反而沒有筆記留下來?
為此我問過悶油瓶,他說吳邪留下的筆記只有這些,那些他離開之後的事情完全沒有紀錄,吳邪後來做了些什麼,他都是由他人之口所得知,可信性連他也不肯定。
於是不論是幫悶油瓶找吳邪的線索,還是我自己要想起回憶都陷入了僵局。
我們不知道吳邪跟悶油瓶分別之後的十年左右空窗期真正發生了什麼事,但從他留下的大量資料來看,他還是至少活躍了差不多十年,那麼這段時間他的筆記到底是到哪裡了?
而且悶油瓶跟他約定了十年,為什麼他會在臨近再見的時候失蹤了?
雖然我想悶油瓶跟我一樣,多少都想到他已經遭遇不測,但鑑於他牽涉入一個如此大的謎團,因為某些原因要隱性埋名也不是不可能。
我努力翻查他的資料,研究他這個人,我漸漸能摸出他大概是一個怎樣的人,也愈來愈清楚他的想法,但與此同時我不停被吳邪的記憶擾亂的問題愈來愈嚴重,經常分不清是我自己的記憶還是隻是在筆記上看來的片段。
有時我甚至覺得其實我就是吳邪,悶油瓶就是我要找的人。
這不是沒有可能性,吳邪跟我可對上的地方太多,長白山上的約定,絕對放不下的人,通跟我的情況太像,但每當我這樣想的時候我就會提醒自己必須認清事實,我沒有實質的證據可以證明我就是吳邪,我可能只是把主觀的希望投射到吳邪身上。
我就是吳邪這個想法太吸引,我要小心不把自己的渴望硬套下去。
對於我陷入的僵局,悶油瓶似乎不介意,好像我繼續在他家待下去也沒關係,雖然我很好養,不用餵也不用操心我會搗亂,但要每天抽血給我泡真的沒關係嗎?
偏偏悶油瓶好像把我養成像栽花的嗜好一般,天天準點就把我揪去泡血,之後趕我到床上睡,比為陽臺的花草澆水還勤。
不知是因為他的寶血太神奇,還是我真的能吸收水份,一個月下來,我硬是被他由乾冬菇泡成了鮮冬菇。
當然不是說我被他的血泡得起死回生,但至少是由乾屍變了溼屍,樣子也由最初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