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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了手,我想即使是現在忘了他的悶油瓶看到也深受感動。
我推想悶油瓶當時到底是什麼感覺,我想就像是一無所有的我,受悶油瓶幫助,說他是站在我這邊時的感覺一樣,覺得自己終於和這世界找到了聯絡。
我不敢想像要是我失去了相關的記憶,但被告之自己擁有過這樣的幸福是有多難受。
那比什麼也不知道更煎熬,這使我更堅定了要幫悶油瓶找出吳邪的決心,他幫了我,現在我有了一線回報他的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把握。
但是我擔心找到了線索也不是這麼簡單,吳邪曾經收過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在地上爬的錄影帶,或許圍繞在吳邪身邊的謎團沒那麼簡單,即使是十幾年過去,我還是有可能找到錯誤而別有隱情的線索,這些線索我就算找到也不能給悶油瓶。
就在我打算把筆記看下去的時候,悶油瓶敲了敲房門進來,的抬頭看看他是什麼回事,他卻只是看著我動也不動。
他一直就是這麼看著,我以為是不是我出了什麼問題,但他看著我又好像不是看著我,他就這樣看了我好一會,我都要以為我身後是不是出現了一隻怪物,不過我本身就是怪物,悶油瓶應該都看慣了,他到底是在看什麼?
「小哥?怎麼了?」
悶油瓶收回了視線,問我何時去洗澡。
他這樣一問,我才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平日這個時候我們早就歇下,今天我只顧著看筆記,完全忘了時間,悶油瓶該不會是等著給我抽血,一直不去睡吧?
「抱歉,我忘了時間,昨天你才放了那麼多血,今天我不用泡了,小哥你先睡吧。」
悶油瓶盯著我,一句話也不說,我最怕就是他這種默默的注視,只要他這樣一看,我就只有乖乖聽話的份。
我放下了筆記,走到他身邊,這次我一個理由堅持。
「你昨天才失血太多,今天真的不能再抽血了,我能堅持兩天的,你別擔心。」
悶油瓶似乎是鬆動了些,想了一想淡淡地拋下一句。
「睡覺。」
我剛想張口說自己不用睡,接著就想起自己已經拒絕了去泡血,總不能再不聽話,趕緊就閉嘴點點頭表示服從。
雖然我很想繼續看下去,看看他們發現殞玉之後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電費是悶油瓶付的,既然都被趕去睡,我也不好堅持挑燈夜戰。
我正要回到沙發睡,悶油瓶攔住了我。
「到床上去睡。」
我瞪大了眼,他是什麼回事?出門的時候把床讓給我還合理,他都回來了我還好意思到他床上睡?
「小哥,那多不好意思。」
「你會把書弄皺。」
我非常尷尬地想起我的確每晚都會滾到地上,有幾次的確是把悶油瓶的寶貝書堆撞倒。
「那也不用去睡小哥你的床,我到餐桌那邊睡地上就好。」
「沒關係,床大。」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就算床大你也不用如此熱情地請我上床啊!而且我怎告訴你我怕死了你房間的照片?
但悶油瓶神色自然地走回房間,隨便一躺就睡在床的一邊,留下了大量空間給我。
其實他不介意有隻粽子睡在他旁邊,我也不太介意,可是我可以選不靠近照片的那一邊睡嗎?!
我硬著頭皮爬上床,背對著照片就要面對著悶油瓶,而且我沒有泡血水,其實沒什麼睡意,我完全是一個繃緊的狀態瞪著悶油瓶,根本不知道怎睡去。
好一會已經閉眼的悶油瓶「嘖」了一聲,伸手掩著我的眼。
「睡覺。」
我得令,連忙閉上眼睛,心想在這樣壓逼感要把人壓死的情況下睡得著才怪,但沒想到我其實沒支援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又發現自己滾到床的中央,真的不知道昨晚有沒有擠到悶油瓶,不過他似乎毫不在意,接下來我就直接改到悶油瓶房間睡了。
而牆上的照片,大概是看麻木了,一個星期之後雖然我還是不太歡喜,但已經可以在它之下安然睡著了。
接著的日子,我都是在看吳邪的筆記,我才知道悶油瓶原來曾經失憶過一次,而且這還是他的家
族遺傳病,知道的時候我有一種感覺,搞不好吳邪一早就已經有心理準備悶油瓶會再失憶把他忘了,才會把一切都交代好要如何留給他。
而且我也知道了悶油瓶那牛逼的身世和觸碰到吳邪面對的謎團和陰謀。
不知為何我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