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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靠到我身上,由我來支撐大部分的重量。
悶油瓶也沒跟我客氣,借勢還把刀收了,換成沒受傷的手扯著繩索,換著流滿血的手搭在我身上,還好我已經適應了沾到他鮮血的感覺,除了他環住我的手存在感十足之外,我還有餘暇感覺到悶油瓶的身體軟得像個女人一樣,真不知道他是如何用這樣的身體產生那麼大的殺傷力。
其他人很快就把我們拉了上去,捲毛看到悶油瓶的手受傷了就拋了一卷繃帶給他,我心想他的手都傷了,你叫他怎包紮?於是就接過繃帶幫他處理傷口。
平臺跟對面的石柱是分開的,他們照了照洞頂發現沒再出現更多的蝦蟲,於是決定稍稍休整一下就再出發。
悶油瓶的傷口不大,不過割得稍深,加上剛剛被拉扯過,所以出血得有點厲害,我把繃帶纏緊了一點,希望可以快一點止血。
酒糟鼻回來的時候把一盞燈留在對面,於是我一邊幫悶油瓶處理傷口,一邊還能瞄到蝦蟲在石柱上動來動去,心想這堆傢伙就要留在上面困死吧?但又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我忽略了。
悶油瓶身上還有不少傷口,我順手就幫他清理一下,一邊在想我覺得違和的地方是什麼。
「媽的,從沒倒過這樣詭異的鬥。」
「你才下過地幾年?有什麼可比性,你是……二二年才跟全叔吧?才三年經驗,你還嫩著。」
捲毛跟酒糟鼻在旁邊收拾,談話的內容就這樣飄到我耳中,當中的資訊打斷了我的思路。
二二年,三年經驗,即是今年是二五年?到底是哪個世紀的二五年?我手上的身份證寫著我是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出生的人,要是現在才二十一世紀的二五年,那麼我就不算是死上百年的老粽子,跟我約定的人還有很大機會活著,這樣的話,說什麼我也一定要想方法出去!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確認一下時間比較好,免得被自己的推測弄得空歡喜一場。
我湊近悶油瓶,很輕地問∶「其實現在是什麼年份?」
悶油瓶看看我,很爽快地回答了∶「二零二五年。」
聽到這年份,簡直是比中獎更高興,我手上的身份證即使是假的,出生年份也應該不會太離譜,我自我認知自己是三十多歲的人,那麼我至少應該有活到二十一世紀。
「即是說,我也沒死太久?」
悶油瓶想了想,向我點了點頭,我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比起室友們,我真的沒有死太久,要是出去了,我很大機會可以找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