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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上的腿,跟我一樣只用雙手吊在繩上。
這傢伙是瘋了嗎?!我完全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時候對面響起了槍聲,原來是悶油瓶一避開彈道,全叔他們就立即為我們開火掩護。
「你們快點!」他們在對面向我們大叫。
雖然子彈射殺了前排的蝦蟲,但後面的就像被同類傷口的氣味刺激了一樣,前進得更快了,它們前仆後繼地湧過來,在他們抓到我們之前,我都要擔心繩子受不了那重量。
我又爬近了悶油瓶,已經跟他貼在一起了,他不知為什麼不再前進,他看著我,一手扯開我抓住繩索的手,搭到自己的肩上。
「抱緊。」
要不是我力氣夠,單手也可以抓住繩索,被他這樣一扯我搞不好會掉下去。
「小哥你是幹嗎?!」
我沒問完,悶油瓶已經放開我的手,摸向腰間的刀了,我瞬間就明白他想幹什麼,暗罵這個人真是一個瘋子,連忙轉身面對面地抱住,另一隻手還是死死地抓住繩索。
我一抱好,悶油瓶就揮刀把繩索切斷!
持刀的手順勢就夾住我的腰,緊緊地勒住,我們就因慣性而向全叔他們的方向蕩,眼看就要撞向嶙峋的崖壁,悶油瓶抱著我調整了姿態,換成腳向崖壁,撞上的一刻用力一蹬,硬是緩衝了撞擊!
就在我正想舒一口氣的時候,崖壁竟然也安了陷阱,好幾枝矛就在石縫間猛然伸出來,令人完全防備不及,悶油瓶持繩的手被狠狠地劃了一大道口子,他吃痛,滑下了點,我連忙把他托住。
但繩索擺動的慣性還在,把我們盪來盪去,我們卻不敢挨近崖壁了,還好插出來的矛沒有立即收回去,我們反而能借力稍稍穩住自己不再撞到崖壁上,加上繩索固定的石臺比較特出,除了第一下因為止不住衝力撞上去,接下來只要我們小心就不會再撞上去崖壁,這下我明白為什麼沒蝦蟲爬下去也沒有室友爬上來了,因為這裡竟然連崖壁也加了陷阱,一個不小心就被捅成串燒了。
悶油瓶很快就重新抓緊了攀山繩,卻沒有放開我,我正想要他先顧好自己,突然就感到臉上一熱,一抬頭,就發現他手臂那傷口的鮮血正滴到我身上來!
因為剛剛換了姿勢,悶油瓶胸受傷的手臂就在我臉旁,湧出的鮮血正不停地流到我身上。
有了剛剛染血而發狂的前科,我一下就慌了,要是我現在發瘋,悶油瓶一定會被我撕碎的!
(TBC)
驚蟄所以要醒來一下XDDD
狗血淋頭的一回
有鑑於很多人說我更太少,但我真的很忙沒什麼時間碼字orz
所以現在有以下方案:
1。保持原狀,寫出來就更
2。儲夠份量,半個月更一次
就看大家想要那個?
回應說我更太少的自動歸入2。的選項
34、
悶油瓶的血不停流到我身上,感覺就像是開水一樣灼熱,比剛剛西施的血更快地滲入我的體內,我渾身都顫抖起來,我還抱著悶油瓶,要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一用力就可以攔腰把他勤斷。
悶油瓶發現我的不對勁,低頭看到我已經蹭了一瞼他的血,我艱難地對他擠出一個笑容,悶油瓶看到我的情況微微皺眉,我想他也想到我沾血了會怎樣,要是他這時放手我絕不怪他。
我全身躁動起來,我想他的血已經滲透我全身,雖然可能因為血量沒西施那次多,血淋之後的反應沒上次那麼不受控,我還保持著意識和理智,只是身體的反應不由我控制,我怕我隨時會弄忍不住抓傷他,於是略為鬆開了他,沒想到他竟然摟緊了圈在我腰上的手。
「小哥,我沾了血,我。。。。。。」
「沒事。」
悶油瓶非常淡定看著我,完全不擔心我會抓狂把他撕了,然後我心念一轉,發現自己忘了一件事,這傢伙的血是可以脫毛又除蟲,根本就是怪物終結者!搞不好被血染了一身的我更有危險?!
這樣一想反而冷靜下來,然後發現除了沾血的地方還是覺得有點燙燙的之外,我沒有出現上次想毀掉什麼的衝動,還覺得好像精神了不少,悶油瓶的血可能真的跟別人不同,不會令我失控?
這時我們攀著的繩動了一下,我抬頭一看,全叔他們正想辦法把我們拉上去,雖然我脫水了點,但好歹是一八一的一個漢子,單是骨頭也是實實在在有一定份量的,為了不再給悶油瓶受傷的手臂添負擔,我轉了個姿勢,主動抱緊了悶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