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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高了。
不過十七條傷疤和那十七次失敗,我是失敗一次就在自己手上劃一刀?我那時是多健忘要用刀疤記事,還是要有多犯二才會因為失敗在自己手上劃一刀?
悶油瓶也執起我的手來看,似乎是確認黎簇的說法。
「還有你頸上的傷,要是真的,我想沒幾個人可以這樣大命,受了這樣的傷還能活下來等傷口結疤。」
說到這裡我感覺到悶油瓶的手收緊了一下,我摸摸脖子,那裡的確那裡悶有一個傷疤,但當我滿身都是疤,胸口還有個洞的時候,脖子的傷痕反而沒那麼突出,要不是這樣一摸,我其實不太留
意,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我不會時常看到這疤。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悶油瓶老是在摸我脖子的習慣,難度他早就發現了?!
原來我身上的傷疤是大家認出我的辨析系統嗎?
我有一大堆東西想問他,但礙於眼前的應該是他小輩,當面問他搞不好是丟他臉子,我不動聲色的忍著。
之後黎簇好像努力地消化了眼前的人我說是跟他印象中差距甚遠的吳邪,開始問我記不記得在沙海里發生的事情。
他說到沙海,我立即想起了那個叫沙海的故事。
我問他知不知道關根這個名字,他顯得有點驚訝,不過還是告訴了我答案。
「關根就是你的假名啊。」
一切似乎都連起來了,我身上使用關根的假證件,吳邪的偽裝身份,房間裡掛著屬於關根的作品,我心念念不忘我約定,吳邪和悶油瓶的十年之約,所有東西都得到了解釋。
所有的證據似乎已經擺在我面前,只等我想起來。
黎簇比悶油瓶健談多了,我想在他口中問出更多資訊,但他似乎是時間不多,只是先來看看情況。
「我真的要走了,等會有一個很重要的客人,因此為這樣王盟才不能過來,我之後再跟他來看你,要是醫院不太忙,我會把蘇萬也找來。」
他告辭的時候有些抱歉地說,我跟悶油瓶送他到玄關,他回頭看著我們,他定定地看著我,然後
笑了笑。
「吳老闆,不管怎樣,你能回來大家也很高興的。」
(TBC)
鴨梨觸發了假名的證據XDDD
62、
送走黎簇之後,屋內只剩我們,我終於有機會問一下剛剛困擾我的疑惑。
黎簇當年只是一個少年,我到底是因為怎樣的絕境,才會把一個少年牽涉入危機重重的謎局中?
我摸著脖子上的傷疤,一如黎簇所說,能有這樣的傷,還能活下來的人,世上沒多少,那麼我是因為什麼事情才會有這樣的傷呢?
還有手上的傷疤,照黎簇的說法是我自己割上去的,我覺得自己不會像中二少女一樣玩割腕,我會是因為什麼才要把失敗劃到手上?
突然發現我身上一直被我忽略的疤痕都好像有故事,這些刻在我身上的記錄,要是都想起形成原因的話,我大概就能把前塵往事都記起了。
我看著手上據說被我自己劃上去的疤痕,這些應該提醒我不能忘記的記錄,現在我卻完全想不起,這些傷痕完全失去了它們的意義,也不失為一種諷刺。
忽然悶油瓶的手覆到我的疤痕上,我抬頭髮現他正注視著那些亂七八糟的傷痕。
雖說我又不是女人,身上到處是疤也不要緊,甚至還添了不少男人味,但被悶油瓶這樣「關愛」地注視著,還是令我有些不自在,於是我決定轉移目標。
「小哥,剛才黎簇說的蘇萬是誰?你知道嗎?」
「瞎子的徒弟。」
聽到這答案我有點驚訝,從筆記上給我的印象,黑眼鏡這個人雖然身手很好,但性格不太靠譜,沒想到會收徒弟,而聽黎簇的意思,他好像還是在醫院工作,該不會是當仵作吧?
「瞎子他好嗎?」沒想到應該算是我以前夥計的學徒會跟黑眼鏡的徒弟認識,想必他們都有聯絡,我自然關心一下我有認識的人物。
「身體不好。」
我很驚訝那個身手可以配合悶油瓶的人現在身體會不好,不過迴心一想,倒鬥這個行業本來對身體的損耗很大,這麼多年之後,落個身體不好的下場似乎也不用太意外。
「他是怎麼了?」
「腎不好。」
我瞪大了眼看著悶油瓶,完全分辨不了他這樣來一句是認真的,還是突然抽風竟然開玩笑了。
「他情況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