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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據我知道我以前的經銷歷都是兇險非常,他當時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會有什麼關係?
「黎簇?你好,抱歉我沒了之前記憶忘了你。」
我抱歉地對他笑笑,換來剛剛收起了表情的他一面見鬼的驚嚇相,我心想我被悶油瓶的寶血已經泡得人模人樣,笑起來應該不會太嚇人啊?還是這只是我太自我感覺良好,其實看上去還是很嚇人?
黎簇完全是一副驚呆了的樣子瞪著我,我有點尷尬地收起了笑容,他沒再看我,轉過去難以置信地望向悶油瓶。
「張爺,你肯定他真是吳老闆?」
自我懷疑和被人否定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我渾身一僵,有種被人指證了的難堪,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只好裝成不明所以的不解樣子。
突然放在大腿上的手被握住了,悶油瓶無聲無息地把手伸過來握住了的,默默地給予我支援。
微微的暖意由手上傳過來,舒緩了我緊張的情緒。
黎簇還想說下去,卻被悶油瓶的眼神看得噤了聲,他抓抓頭,像是組織了一下想說的話。
「我不是懷疑你的判斷,只是……」黎簇露出了一個不知是懷念還是想起童年陰影的表情:「吳老闆才不會那麼溫和地對我笑。」
我訝異地看著他,雖然我自問不是什麼愛心爆棚喜歡小孩的人,不過應該也算是個性溫和,當年他也最多是個比較中二的中學生,他到底是什麼人,提起吳邪的態度會說得好像被他虐待過一樣。
我一直看留下來的筆記,都以為吳邪的性格跟我的相近,加上悶油瓶的的認定,我才逐漸相信自己是吳邪的可能,不過聽黎簇的描述,吳邪似乎不是我想像中溫和的人,但問我能不能硬起心對一個少年,我又覺得我自己對人很心軟。
我相信一個人就算沒了記憶,品性也不會改變太多,看看筆記關於悶油瓶失憶的那段記憶,他失了憶還是悶,可見性格真的不會變太多,那麼黎簇印象中的吳邪真是我嗎?
(TBC)
不喜歡鴨梨的姑娘抱歉了,就是鴨梨啊w
這中二少年其實挺可愛的,大家別黑他嘛~
61、
黎簇說完之後又抱胸盯了我一會,然後搖搖頭碎碎唸了幾句怎麼還不來之類的說話,然後為難地對我說∶「其實我也說不準,王盟說過我認識你之前,你不是我知道的模樣,胖子也說你以前性子好,可是我沒見過,搞不好你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之後他又小聲地說了句,怪不得瞎子說我們不夠你好玩。
他不自在地瞄了悶油瓶一眼,然後嘆了口氣看向我。
「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左手嗎?」
悶油瓶還握著我的手,我看了他一眼,他用力握了一握才放開。
我把手遞給黎簇,他出乎意料地有禮的說了一句「失禮了」才捲起我的衣袖。
他拉過我的手瞪著,好像數了數什麼,然後放下了我的手。
黎簇大大地嘆了一口氣,放軟身體捱到椅子上,苦笑了一下。
「行了,我信你是吳老闆。」
我收回自己的手,看了看,我手上怖滿傷疤,其實不止手上,隨著我被悶油瓶的血泡得愈來愈水嫩,我發現我全身上下都是傷疤,之前是因為面板乾褐,我才沒有發現,我身上的傷疤已經奇形古怪得我猜不出是什麼做成。
手上的疤痕我實在看不出什麼門路,悶油瓶似乎也不知道他看出了什麼,於是我們一起看向黎簇。
大概是悶油瓶的壓迫感太大,黎簇似乎有點感到壓力,乖乖坐好才向我們解釋。
「只有吳老闆才會瘋瘋癲癲地在自己手上劃十七刀,」說完他才好像想起當時人就在他對面的樣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趁機罵一罵我:「抱歉,我的意思是隻有吳老闆才有這樣的傷。」
我看見悶油瓶幾不可見皺一皺眉,黎簇也看見了,有點緊張地補充。
「那時老闆有給我看過他,不,你手上的疤。」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我跟他印象中的吳邪真的相差太大,他完全對不上。
「那些疤痕中第三條的尾巴可能手滑了比其他的都長,第七和第八道疤交疊了,要不是他。。。。。你當時拿那十七次失敗劃下的疤痕來嚇我,我不會記得那麼清楚,要是有人要假扮,這些疤痕也不可能做得一模一樣。」
的確,我這些疤痕也真的是刻上去的,每個人的癒合能力不同,就算傷口位置一樣也不可能結成同一樣的疤,加上我是先風乾後泡開,傷疤的可信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