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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精神不太好啊。怎麼,譚曉路照顧你照顧得不周到?”
薛景燁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你給王釗君說了我和你之間的事,不覺得很掉價?”展駿語氣冷漠,“不是掉我的價,是掉你的價啊廠長。怎麼說也是個中外合資的玩具廠廠長吧,就這麼追著個炮友都追到別人樓下了,好玩嗎?這裡不符合你的身份吧?走吧,廠長。”
展駿說的話有點多。他剎不住車,總覺得這個說話的機會一旦失去了就沒有第二次了。薛景燁像只被狠狠打傷了的獸一般,一言不發地站在自己面前任說,這是幾輩子修來的好運氣啊。
他腹中這十幾年讀來的墨水都翻騰起來要往外噴了。
薛景燁好像沒把他後來的話聽進去,看他停了口,走前幾步,慢慢說:“現在跟我回去,我保證不生氣,不然有你好看的。”
展駿又笑了。他大概是從薛景燁身上學到了那麼多皮笑肉不笑的方式。
“你有病啊!分手!分手!你聽不懂嗎老子和你分手了!!!”展駿衝他大吼,“老子跟在你屁股後面十年了!十年!你特麼明白十年是什麼概念嗎!你懂這種煎熬嗎!薛——別碰我!!!”
薛景燁想伸手拉他,被他狠狠開啟了。
“我特麼是什麼東西啊在你心裡?一團抹布還是一張廢紙?垃圾?就抹布垃圾好了你別再翻了行不行!別搞我朋友也別再找我,我們完了你聽不懂嗎!薛總你——”
展駿的聲音被溫珈言打斷了。他穿著睡衣衝出宿舍樓的門口,手裡還拎著根鐵管,氣勢洶洶地吼了句:“展哥我來了!”
他如潮的憤怒一下就歪了方向,悄然退了。
溫珈言站在展駿身邊,把鐵管攔在薛景燁面前,揚起下巴瞪了他一眼。
薛景燁看著那根鐵鏽斑斑佈滿汙漬的鐵管,皺眉退了半步,抬眼對展駿說:“行啊展駿,才多少天,又搭上個人了。”
“滾吧。”展駿抓過溫珈言手裡的鐵管砸在樹幹上,力氣不大不小,咚的一聲巨響,數個芒果隨著無數葉片嗵嗵掉下來。
“比我嫩,嗯?”薛景燁打量了溫珈言一番,莫名地扯扯嘴角笑了,“你被我上的時候不還是個處嗎?怎麼,現在沒人捅就不習慣了是吧?”
展駿朝薛景燁砸過去的鐵管被溫珈言死死抓住了,連薛景燁的頭髮都沒碰上。薛景燁見展駿雙眼發紅,面目猙獰,遠遠走開了幾步。
“我有的是辦法治你,賤人。”
被溫珈言拉回家的展駿一直處於狂暴狀態中,手裡的鐵管要是脆弱點,早就被他攥碎了。溫珈言一直以為展駿性格溫和手藝超群最多也就偶爾比較毒舌,如今看他小臂上繃得緊緊的肌肉和對那個陌生男人爆發出來的狠勁,短短十分鐘內已經重新整理了名為“展哥(房東)”資料夾數次。
剛剛聽到的那些話大概能湊出個讓他吃驚的事實,但他沒問。
其實也不太敢問……
連洗了幾把臉,終於冷靜下來的展駿從洗手間走出來,站在客廳裡衝溫珈言房間問:“你下去幹什麼。”
溫珈言慢吞吞走出來,慢吞吞道:“展哥你下去之前不是在鍛鍊麼,看架勢很像去打人,我就留了個心眼。後來從窗戶那看到你在樓下和個男的說話,開始沒聽到什麼聲音,突然你就嚎起來了。我沒聽清楚,什麼都沒聽到啊,真的。就是覺得你勢單力薄,那男的看上去就是個金多背景硬的,怕你吃虧,抓了根棍子下去了。”
展駿嗯哼了一聲,踱了兩步才訥訥道:“多管閒事。”
溫珈言明白他是在多謝自己,馬上寬心笑了:“沒事,順手而已。那管子就在廚房門旁邊呢。”
展駿:“……啥?在哪?”
溫珈言指了指廚房門口:“那裡。”
展駿:“……那是用來通下水道的管子。”
溫珈言:“哦。挺,挺好用的。”
展駿:“滾去洗手!!!!!”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展駿招呼洗手完畢的溫珈言坐下。對於自己的性向,他一開始並沒有向溫珈言坦白,因為當時沒有預計著要一起住,所以這種事情不說比說了好。後來他搬了回來,相處起來非常順,他也就忘記了,或者說故意沒有提。
但今天薛景燁說得那樣噁心和直接,要是沒有個解釋,他覺得對不起撈根棍子就衝下來站自己身邊的溫珈言。
“那個,一直沒有跟你說清楚,先道個歉。我是同志,剛剛那個是我的……”展駿猶豫了一下:EX?他們之間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