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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穿上。”雨不知從哪兒找出一件黑裘,他示意北寒接下。
“嗯。謝師父。”北寒艱難的接住,又忍著劇痛穿上了黑裘。正好遮住了那些染紅的白布。又拿起床頭那把常年佩戴的長劍,抬眼告訴雨可以走了。
雨無奈的走在前面,也不敢走快,怕北寒跟不上。可北寒全身的傷口,讓雨走的多慢,北寒也不太可能跟得上。她只能杵著劍鞘,一步一步跟著雨。
恰好,那喜怒無常的天又下起了雪,在地上積了薄薄一層雪。那天然的白色畫布留下一個個深陷的腳印。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支援
☆、再識
顧無言不喜歡等待,又喜歡等待。比如說做一個獵人等待著獵物跳入陷阱,那種等是有價值的。而許是今日心情較好,並沒有因為等待而上了脾氣,反而囑咐了侍女泡了一盞她喜愛的碧螺春。她便坐在暖爐旁的榻上,一手持著一隻雪狼毛做成的暖玉毛筆便就是仔仔細細批閱著一些公文,然後一會兒泯一口小茶,任由茶的清香在口中瀰漫,驅散這冬日的寒氣。
“主子人來了。”雨進了屋微微行了個禮恭敬道。
聞言顧無言抬起了頭,看了一眼雨,又看向門外,果真有一個著黑裘的人正杵著一長劍劍鞘一步一步走來,艱難的踏過那並不高的門檻。又許是堅持不住了,那人重重的跪在了冰冷的地下。瞧見這一幕,顧無言不由勾唇一笑,真是有趣的人,“你叫什麼名字?”
北寒顫微微的抬起頭,她終於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人了。那人穿著白色貂衣,如年前那般,那清冷的臉龐深深刻在北寒腦海中,她一輩子都不想再忘記這副拯救她的容顏了。聲音激動的有些顫音,回道“北寒。北方的北,寒冷的寒。”
“你這姓少見。你家在北方?”顧無言輕聲問道。
北寒皺了皺眉,她不清楚,她的記憶是從主子救下她那刻開始的,她對以往腦海一片空白,只能不確定的說“應該是。”
一旁的雨出言提醒道“主子,北寒這名兒,是您給取得。”
“哦?是嗎。”顧無言一聽抿唇笑了笑,她壓根就記不起什麼時候有這會兒事了。“是孤糊塗了。”
跪在冰冷的地上,那寒氣侵入了北寒的膝蓋,她的身子有些吃不消了,她的餘光甚至能看到一滴滴鮮血順著她殘破不堪的身體如點點梅花印在那棕色地上,又從鮮紅變得暗紅,汙了北寒所跪周圍的地方。這讓她更加挺直了身子,她不想這算得上真正第一面,給主子留下她無用的印象。“北寒時時刻刻都記著主子的恩情。主子心善,不記得北寒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這孩子嘴倒是甜。”顧無言聽了微微笑了笑。看著北寒一本正經的說出這樣的話,倒正讓她的心裡舒坦。瞧著那女孩的面容怕是比自己都還要稚嫩幾歲,那清澈的眼神倒是讓顧無言認可。也許這女孩值得一用,這麼小的年齡能從那個地方出來,絕不是平平之輩。
“北寒句句屬實。北寒這一輩子都不會對主子說謊的。”北寒錚錚有力的回答著,也像是下著某種承諾。謊言,似乎從來沒有在北寒至今的生命中出現過,更何況是主子。
“孤可不管你是不是嘴甜之人,能到孤身邊的人都可不是平庸之輩。”顧無言正了聲色,臉上也頗帶有一絲寒霜,像是一下子變了一個人一般。
雨知道主子是要步入正題了。
而北寒看到主子一臉寒氣,以為是主子生氣了,更加挺直了腰板。
顧無言早就看到了北寒的血跡,可她並沒有讓她起來的意思“再過幾日,你便跟孤回皇宮吧。做孤的貼身侍衛。”又軟了聲調“好好養傷,女孩子沒有疤痕更好看。而你師傅還有事兒,就不跟孤走了。”
“北寒知道了!”許是終於聽到了一個好訊息,北寒運足了全聲為數不多的幾日回應顧無言,身子終是有些堅持不住了,開始搖搖晃晃的。
“來人,帶北寒下去。給孤找這裡最好的大夫,在這幾日治好她。”
外面即刻進來了幾個佩劍的侍人,訓練有數的扶起了北寒。
“謝主子。”北寒忍著劇痛聲音有些顫抖。她不想在主子面前倒下,依靠著侍人們的攙扶,艱難的走出一步又一步,直到遠離了顧無言的視線。
“雨,你這徒兒不錯。”待北寒走後,顧無言端起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輕輕道出。
“謝主子繆贊。”雨道。他心裡也著實為北寒高興,能讓北寒去皇宮,那麼就代表主子有意培養北寒。
“不是繆贊她,而是孤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