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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吧。”
“不是,我是感嘆你生得好,哪怕蒙了眼睛還是那麼俊。就是讓我呆坐著看上一日也不膩,怎麼會無趣?”
面對這樣直白的言語,展昭不知該如何應對,只能是換做他在心裡默嘆,她是太閒了吧?接著一陣無話,卻能感受到她的目光,盯得他有些不自在起來,他終是忍不住,打破沉默,“可要過幾招?”包思善會些拳腳功夫,不過是強生健體之用,興致來時她也會纏著他比試,他權當是陪她玩了。
包思善來了興致,卻又遲疑,“你看不見,贏了你也不光彩。”展昭呵呵一笑,“且贏了我再說。”
“刀劍無眼,你又看不見,我們赤手空拳過幾招吧。”包思善說得煞有其事,起身拉著他往空地去,還邊走邊道:“這兒空曠,不會綁倒你。”展昭笑容越發的大,她說他看一日也不會膩,那他則要說聽她說上一日也不會悶。
作者有話要說: 準備國慶後開文,先放一章吧。
☆、濃霧
到空處站定,包思善擺足了架勢,大有一拳打倒展昭的意思,誰知才邁開一步,出拳不到一半就撲通一聲自己跌倒了。展昭定在原處留心著聲響,卻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得措手不及,趕緊上前兩步扶起她,“怎麼就摔了?”
包思善拍著身上的雪沫,覺得丟臉丟大了,還沒開打呢,就自己跌倒了。有些懊惱,“踩到裙襬了。”平日裡她也是個皮的,甚少穿這樣繁複的衣裙。大過年的,包夫人說她怎麼也得有點大家閨秀的模樣,硬是給她打扮了一番,裙子比尋常穿的略長一點,確實斯文秀氣許多,只是不宜施展拳腳。
展昭一聽,忍不住笑開,大致可以想象她是做何打扮了。“罷了,大過年的動手動腳確實不宜,你不如說說常樂茶館時興新段子給我聽。”
常樂茶館只是個小茶館,多是來往的小商販和腳伕等在那裡歇息喝茶。不過茶館裡的說書先生卻是個年輕人,他說得段子新鮮,這才使得常樂茶館漸漸在眾多茶館中嶄露頭角。而包思善因機緣巧合結識了這位說書先生,且閒來無事把一些懸案告知,經過說書先生的巧妙改編,吸引了大批聽客。
包思善虛扶著展昭坐回去,“林大哥說過年要講些喜慶的,所以多是才子佳人好人好報之類的段子,沒意思。”常樂茶館的說書先生姓林,單名一個寶字。原是個秀才,屢試不中,好在嘴皮子利索又有奇思妙想,這才謀得說書先生這一活計,得以維持生計。
展昭不以為意,他不過是隨口問問。包思善卻遲疑了一下,其實林寶那裡是有些新訊息,聽著玄乎,她思忖著要不要告訴展昭,又怕他聽了掛心。他現在眼睛還傷著,她不想他思慮過重。展昭似乎感覺到她的遲疑,問道:“是不是有事?”
包思善搖頭,想到他看不到,開口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坊間最近有些奇怪的傳言,傳的玄乎,不知是真是假。”
“什麼傳言?”
“我也是聽林大哥說的,他那個人你也知道,說書的,總喜歡添油加醋,不知道有幾分真。”林寶說事總愛往玄乎了說,就是去集市上買棵大白菜他都能拐好幾個彎,說得神乎其神,所以這事多半被他給說玄了。頓了頓,切入正題,“聽說最近夜裡有奇怪的濃霧,來得突然,去的也突然。”
霧?展昭一臉困惑,冬日夜間起霧也是有的,但被可以拿來說事似乎有些過了。包思善不由低了聲音,學著林寶的語氣,“聽說在城西那一塊,也沒個準會出現在哪,跟尋常的霧不同,好像就一團,濃的化不開。這個傳言就這幾日才傳開的。”
“會不會是燃放煙花炮竹的煙霧?”可仔細一想也不對,鞭炮的煙霧怎麼也稱不上濃霧,且動靜那麼大,怎麼會被錯認?包思善跟他的想法一樣,想不通,“我聽林大哥這麼說,只說有奇怪的濃霧,來得快去的也快。不痛不癢的,或許是特異的天氣,誰知道。”
或許如此吧,既然不痛不癢,那便隨他去吧。聊天半天,包思善也該回去了,臨走前她還不忘叮囑展昭要記得隨身攜帶銅鈴避邪。展昭含糊其辭,讓她路上小心,別再摔跤。待她走了才摸出收在腰間夾層的兩個銅鈴晃了晃,聲音清脆悅耳似乎直達心底,清心醒腦。高僧所贈之物果然不凡,改日尋個機會還回去吧。
且不說這是雲破大師贈於她的,就公孫先生所言,思善是個大姑娘了,他怎麼好隨便收她的東西?不過,他怎麼覺得公孫先生並不是提醒他避嫌,而是另有其意。思善是包大人的女兒,又比他足足小了九歲……手中的銅鈴輕微撞擊出聲響,拉回他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