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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有個好歹,爹爹也是斷不能活下去的!”
李傲天深吸一口氣,抹了把臉站起身來,“爹爹放心,兒子知道該怎麼做。”
自從李家遣了媒人來過之後,許家這邊便陷入忙亂之中,誰知沒等到六禮辦完,又傳來定州告急,李傲天奉命帶兵支援的訊息。
聽著夫郎連聲抱怨,許進榮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婚事婚事,如今敵軍都兵臨城下了,御國保不保得住都不知道,你還惦記著婚事!天兒那是去為國征戰,豈是兒戲!”
“當真有這般嚴重嗎,老爺?就是因為這樣,不是更該成了婚再去嗎?然兒也不小了,這仗一打,天兒還不知要去多久,你是無所謂,可是哥兒過了二十就難嫁了,我兒可沒有多少時間能等了。”王氏皺眉道。
“爹爹,瞧您說的,這聘書彩禮都下了,你還想著然兒嫁別人嗎?西羌人虎視眈眈,聽說御國輸多贏少,若是再這樣下去,就算成了婚日子能有法兒過嗎······”沈玉擔憂地道。
許硯騏也點頭道:“玉兒說得沒錯,爹爹且放寬心,李家三小子從小就待然兒好,又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了只要然兒一個,那小鬼不是沒有信義的人,眼前還是等戰事平息了再說。”
王氏嘆息一聲,仍是有些不安道:“戰地兇險,聽說西羌人兇狠毒辣,上次比武天兒還受了傷,若是有個好歹,叫然兒怎麼辦哪?”
“沒的說這等胡話!”許進榮皺眉道。
王氏一驚,知曉自己失言,也很是懊惱沒再多說。
許硯然低頭咬斷最後一根金絲線,看著趕製好的嫁衣,伸手摸了摸衣角上的金鳳凰,不由得怔怔出神,媒人上門的時候他就知曉玉爹爹是想借成婚之機綁住李傲天,許硯然也怕對方因為這個討厭自己,奈何這些事情原本就不是他能夠左右的,一身嫁衣縫了拆,拆了縫,如今雖是做好了,那人終究如他預料的那般要領兵出戰,只是不知這以後又要有多少個日夜來為他擔驚受怕,疊好那鋪展開來的一片豔紅,剛準備收進衣櫃,瞥見不知何時不聲不響立在門前的人,許硯然不禁微微一愣,“什麼時候來的?”
“來很久了。”李傲天上前捉住他細白的手,看著面前人疲倦的神色,內疚道,“然然,對不起······”
許硯然搖搖頭,“別這麼說,我都知道。”
李傲天看向他懷中的喜服,“我明天就要走了,穿給我看看吧。”
面前人有些臉熱地低下頭,“怎麼好現在就穿······”
李傲天握緊了他的手,“然然,這一走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我想記住你最美的樣子······”
“說什麼胡話!”許硯然心頭一顫,下意識地攥住了對方的衣袖。
李傲天雖然是故意的不假,誰知道又惹了未來夫郎的眼淚,忙伸手將人擁進懷裡,“然然,穿給我看看吧。”
直到懷中人低低地應了一聲,他這才戀戀不捨地鬆開手。
知趣地走到門外,直到房裡人出聲喚他,他才推門進去,入眼便是一抹驚豔的紅,李傲天怔怔地看著面前一身紅衣美不勝收的人,胸中生起一團火,這一刻他多想告訴全天下的人,誰說他的夫郎貌醜,他的然然明明比所有人都漂亮,他緩緩走到滿臉通紅的哥兒身邊,一把摟住對方的腰將人帶入懷中,抬手扣住他後頸,低頭便吻了上去。
不同於每次被吃豆腐那般蜻蜓點水的吻,一身紅衣的人只覺得腰上那隻手緊得幾乎叫他喘不過氣來,嘴唇被咬開,自己失神的一瞬間,對方的舌已經霸道地頂開他的唇齒,蠻橫地攪了進來,被舌尖掃過的上顎產生一陣陣難言的酥麻之感,被逼得避無可避的舌,下意識地舔了舔對方的舌尖,身上的人卻似收到鼓勵一般吻得更加熱火激烈。
半晌,終究是許硯然在一陣陣令人窒息的眩暈感中,推開了將自己牢牢禁錮在懷裡的人,抬頭對上那人的眼睛,深不見底的瞳眸帶著與以往決然不同的情緒,漆黑的雙眼更像是兩朵醞釀中的風暴,他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卻發現自己小腹上正抵著一個硬熱的物什,想起爹爹籌備婚事時與他講過的一點哥兒與夫君的房中事,待明白那是何物時,臉上頓時像著了火一般燒了起來,一時只得僵在對方懷裡,一動也不敢動。
李傲天舔舔了發乾的下唇,懷中的美味著實讓他欲罷不能,只是單單的一個吻已經讓他硬得發疼,若是再呆下去,恐怕他一個失控,當場就把他的然然要了去。
就在許硯然不知如何是好時,對方再次低頭親了親他的嘴唇,一觸即離,終於不像方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