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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跑過去拉了許硯然到身邊。
“清儀,這些日子氣色越發好了。”玉照熙意有所指地道。
本就是無話不談地好友,王氏也只是衝他微微一笑:“勞殿下惦記,然兒,還不見禮。”他說著忙看向被周子恆親熱地拉到一邊的兒子。
許硯然上前幾步,“見過玉爹爹,幾位夫人。”
早被兒子洗過腦的趙氏對這孩子很是憐惜,連聲誇了幾句,倒是一邊的孟氏和劉氏面上有些尷尬。
玉照熙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對方對待自己未來兒媳的態度讓他很不高興,所以他索性也不往正題上說,拉著幾位夫人便開始東拉西扯一氣,周子恆和許硯然也乖巧地在園子裡玩兒,幾位貴夫人一說就是一個多時辰,趙氏王氏倒沒什麼,而一直如坐針氈的孟氏和劉氏眼中卻有些焦慮之色。
半晌,被丈夫刻意吩咐過的劉氏終是起身道:“多謝殿下的款待,府中還有些事,我可否先告退了。”
他說罷,一邊的孟氏也連連起身,“是啊,殿下,父親近來身體不適,老爺也叮囑我早些回去伺候。”
玉照熙微微一笑,神色淡然地道:“既如此那便不遠送了。”
兩人面上很是尷尬地一再告罪,玉照熙也懶得給他們好臉色,直到兩人快要走出園子之時,他這才拉了趙氏的手,溫和地道:“梓衿啊,天兒從南疆來信了,他見到子揚了。”
趙氏一時的失神後,頓時失控地攥緊了他的手,眼淚刷地就掉了下來,“三郎······三郎······見到子揚了!我兒······我兒他還沒死嗎?”
聞聲,一邊正跟許硯然聊天的周子恆幾步跑過來,也緊張地哭了起來“長卿爹爹,我哥······我哥真的還活著嗎!”
聽得此言,孟氏和劉氏哪裡還走得動,自家兒子跟誰親近他們還是知道的,這小公爺還活著,那自己的兒子是不是也還有希望呢!
思及此兩人再顧不得其他,忙返回園中,玉照熙與王氏安慰了趙氏一番,他面上雖然還是淚盈盈的,卻也難掩喜色,而興高采烈的周子恆早拉著許硯然歡呼了起來。
孟氏“撲通”一聲跪在腳下的石板路上,“殿下,可有我兒的訊息嗎?”
見狀,緊跟過來的劉氏也忙反應過來,不假思索地跪到了他的旁邊,顫聲道:“殿下贖罪,殿下贖罪,若是殿下知道我兒的下落,可否告知一二,我願意為殿下做牛做馬!”
見二人伏在地上泣不成聲,玉照熙也不是個心腸硬的,思子之痛他又不是不知,儘管那個小沒良心的知道寫封信給他報平安,他不還是一樣日思夜想寢食難安,更何況那幾個生死不明讓人擔驚受怕的,他嘆息一聲,抬抬手:“今日請二位前來,本是一片好意,可是二位卻著實氣煞人也,我李家的門檻低,巴結不上侯府跟將軍府,若不是小兒交代要我代為報個平安,我何必費這等勞什子心,兩位公子安然無恙,話已帶到,且回吧。”
知道兒子尚在人間,二人已是歡天喜地,還想再問些訊息,卻又不好意思開口,此時哪裡還能走得了,只得忝著臉站在一邊。
王氏摟著懷裡的兒子知道好友方才是在為然兒出氣,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啟聲問道:“殿下,天兒可還好。”
提起兒子,玉照熙神色有些複雜,“他說很好,可是誰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報喜不報憂,只是說軍隊裡伙食不好,總是餓肚子······”
孟氏和劉氏不敢說話,心裡卻也跟著擔心起來,這樣的話,自己的兒子豈非也餓著了?
趙氏有些焦急地道:“殿下,三郎和子揚如今在哪兒?”
玉照熙搖搖頭,“不知,南疆路途遙遠,捎封信不容易。”
周子恆神采奕奕地道:“爹爹,你莫擔心了,哥哥跟三哥在一起定然沒事的!”
趙氏連連點頭道:“放心,放心,子揚平日裡最聽三郎的話,兩人在一起有個照應我就安心了。”
王氏忍不住皺眉道:“若是知道所在,也能叫人捎些物什去,總是餓肚子,孩子還小,身子豈能熬得住?”
許硯然眉間鬱色難掩,“男子漢志在四方”這句聽起來豪邁的話如今卻盡是苦澀。
玉照熙嘆息道:“孩子大了,管不了了,只要孩子平安,其他的我就不求了,叫他吃點兒苦頭也好,指不定哪天受不了就自己回來了。”
南方的夏夜比起燥熱的白天多出幾絲涼意,秦煜半夜醒來,見身邊的床鋪空著,有些不放心地披衣起身,卻在營門外的空地上找到了幾日來似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