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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傲天聞言氣樂了,“老王爺,您不會是太無聊了,請本將軍來跟您耍嘴皮子吧?您要是在家沒人陪,本將軍樂得送幾個美人來給您解悶,本將軍軍務在身,百忙之中抽空來靖邊王府,已經夠給面子了,您老耍著我玩是怎的?”
聽著對方毫不客氣的話,李韜胸中一惱,老臉一紅,一時又奈何不得他,氣哼哼地道:“口沒遮攔,莫不是你爹沒教你敬老嗎?”
聽人提起老爹,李傲天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張嘴吼道:“我爹教沒教我,用得著你管嗎?您老人家一把年紀不養花弄草還有精力管別家的閒事,真是佩服!”
張文昀一臉擔心地拉拉李傲天的衣袖,這老爺子就是皇上也要敬上三分,三哥觸怒他,真的沒問題嗎?
李韜盯著青年的眉眼,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道,“你爹小時候可比你聽話多了。”
李傲天眉毛一橫,怒氣衝衝地一眼瞪過去,“少提我爹!我爹就是脾氣好才會被一些卑鄙無恥的王八蛋欺負,再說了,我爹跟你什麼關係,少信口開河!文昀,我們走!”
直到面前人已經沒了影子,張文昀這才反應過來急急追了出去。
李傲天知道這是他爹長大的地方,可是見到那些人,他卻是半點待下去的耐心也沒有,想起他爹受的那些委屈,心裡的火哪裡還能壓得住。
李亦廉看見似是陷入沉思的老人,忙連聲安慰道:“父親,莫跟這瘋子一般見識。”
李韜長嘆一聲,“臭小子,可真是個炮仗······”
林昭和周子揚看著似乎憋了一肚子火盡數往敵人身上撒的人,不約而同地望向知道經過的張文昀。
張文昀收到二人疑惑的視線,忙一臉鬱悶地擺擺手,“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兩句話不和就吵了······”
林昭周子揚也很是無奈地對視一眼,果然邊上還是有個聰明人比較靠譜。
戰事一起,李傲天也沒有精力再去糾結李家人,他臨走前答應過老爹,不再惹麻煩,也只有儘快推進戰線,省得再做糾纏。
作者有話要說:
☆、上輩子不只見過
今歲的春天似乎來得格外早,立在窗前的人看著庭院中吐蕊的迎春,漸漸舒展了眉目。早春天暖,想必該是一年風調雨順。
鳳展翎上前給他披上外袍,從背後抱住男人的腰,小心翼翼將臉埋在對方背上,“我知道不該瞞你,可是他太可憐了,輾轉大半個御國才找去魊影宮,渾身都是傷,瘦得一點人樣都沒有了,我知道這麼做太感情用事,可是心愛的男人和孩子只能留住一個,這種痛苦我比誰都明白……”
男人轉過身來,將人攬入懷中,“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
“你……不怪我嗎?”他仰起臉來,不安地探問道。
男人低頭吻住對方的紅唇,極近纏綿的一吻過後,將側臉親暱地貼上對方的額頭,“做都做了,我怪你做什麼,這點縱容,你夫君還是給得起的。”
“可他是……”他輕咬了咬下唇,仍舊有些不放心地道。
“他已經不是了。”
三星映北斗,明月照蒼山,遍地狼煙中,戰馬不過跑個來回,一晃竟已是五年。
寬敞的大帳中,襟袍大敞懶洋洋坐在帥位上的男人,丟開手中的羊皮酒囊,睨了眼被捆得結結實實丟在自己腳下的西羌漢子,“我要的是西羌王,你們給我提溜這麼個醜八怪來做什麼?”
“三哥,這是下面的人從路上截獲的西羌使臣,據說是來獻和書的!”林昭踹了那人一腳,將手中的書信遞了過去。
李傲天無趣地擺擺手,“把信還他,人放了。”
“三哥!你開什麼玩笑?”張文昀鬱悶道。
“是啊,將軍,花了多少功夫,西羌王庭近在眼前,若是這個時候議和,我們這些年拼死拼活豈不是白費了嗎?”莊遼也一臉不解地道。
李傲天正正衣襟,神色篤定地道:“把人放了,陛下不會同意議和的,叫他們徹底死了心,也好過三天兩頭這麼折騰。”表哥這幾年勵精圖治,是有大作為的皇帝,上輩子到死都沒答應議和,更別說現在了。
見他如此說,林昭只好吩咐兵士原模原樣地將人給帶了出去。
裹著一身破舊皮袍的老僕,輕手輕腳地開啟緊鎖的牢門,瞧著昏睡在土牆邊形容枯敗的哥兒,他急忙上前握住對方瘦削的肩,低聲喚道,“殿下,醒醒,殿下……”
地上的人被大力搖醒,他睜開那雙困頓迷茫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