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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聽到過她與蘇言通話,有時候章禾在電話這邊說些我愛你這樣的話,有時候是爭吵,後來的時候爭吵越來越多。陸以安說,藕斷絲連,兩人在一起那麼久,哪有那麼容易分手,不過章禾快結婚了,以蘇言的性子是不會做小三的。即便她再愛章禾。
我問她,那你和清涵姐呢?
我和她?
六月的時候陸以安二十七歲。我陪她過的生日,陸以平打來電話叫她回家,但她似與李阿姨鬥氣,從年後再未回過家去。
無論是她還是我,身邊已有人開始為我們物色物件,陸以安年長,更是變成了一個貨物,我聽到過幾次她與李阿姨的爭吵,無非是為男友和結婚這樣的事情。我問她,何必如此。如果這樣堅持,當初就該和陳清一起離開。我也勸她,既然已經留下來,就不必和李阿姨鬥氣了。初衷既然是為了不傷害父母,現在卻又如何做著傷害父母的事。如《面子》裡說,你一邊說著愛我,卻一邊做著傷害我的事。
她說,不算鬥氣,只是無論如何接受不了,我可能就這樣失去清涵、一想起來,我只能怨自己無能為力。
江茗,如果非要讓你在父母和愛人之間選一個,你怎麼選。
隨即、她又自嘲道:“對,你不是我,你根本不用選。”
你不用選,我沒得選,在我心裡同時想到的從來都是媽媽和清涵,我同時深愛著她們,我媽只有一個,陳清涵於我也只有一個,可我媽在老去,她會越來越老,到最後先我幾十年死去。我還年輕,這是我唯一的悲哀。我愛清涵,我深愛著她,在她不會看到的地方,我以自己的方式堅持著,這或許是自欺欺人,但我知道不結婚就是我們的最後一棵稻草。或許,我們還有機會的。
如果她不會給你機會了?
那就算造化弄人吧,該得我如此。
可是、
沒有可是,江茗、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幸運。
雖然這樣,陸以安依然要疲於男女來往間,因為她已經到了適婚之齡。
八月的時候,我二十四歲。在這樣的小縣城裡,工作穩定獨身一人,自然會面臨與陸以安同樣的困境,好在我的父母一向隨我,只是老愛向我提起素心。奇怪得很,他們喜歡那時候什麼都優秀的陸以安,獨獨反對我喜歡陸以安這件事。父母總是希望我們選的那個愛我們的而不是我們愛的人。
可我與素心,再沒有聯絡。我靜立在陸以安身邊,什麼也不做,有時候我想,或許我早已經不愛陸以安了,只是陪伴成慣性,牽引著我不離她分毫。
十月的時候,十月的時候,結束了很多的事情。那年國慶,我在J縣參加了兩個婚禮,連我都到了要準備份子錢的時候了。十月三日,是李蘇綿的婚禮,她先我回J縣,但畢業後少有聯絡,我是九月底接到她的電話,才知道李蘇綿要結婚了。我高中小小的朋友,曾經愛慕過丁丟的陸以安,然後,她要結婚了,從此成家立業、開始相夫教子,再不能做一個簡單的女該。但從未想到,她的丈夫是趙毅。兜兜轉轉走了一大圈的兩個人。
她說,有時候結婚未必是相愛,更看重合適,她已經很幸運了,曾經愛過趙毅,後來再見,還能隱約找到那種感覺,並且是兩個成年男女的愛情,有別人年少不經事。她畢業後與大學的男友分手,回到J縣,趙毅也回來,一個考了公務員,一個考了事業單位,工作好像也恰當,家室也知根知底,互相也很瞭解,曾經是戀人還很合適,再見還有火花,這樣不在一起,莫非還等著相親。
我去參加他們婚禮的時候,兩個人恩愛如初,成熟的愛情,互相挽著胳膊準備共度一生。這樣實在太好了,青春那點事已經微不足道。我祝福他們,真心祝福。
喝酒的時候,蘇綿問我。
“江茗,這麼多年你還喜歡陸老師麼?”
我一怔,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了。什麼都是自然,什麼都是習慣,習慣了和她如此之遠,只想陪伴,從未準備再進一步。著實想來,我也不知道我留在這裡有什麼意義。或許我在等著陸以安主動,但我清楚得很,陸以安永遠不會。
江茗,我也祝你幸福,不管有一天能不能參加你的婚禮。
作者有話要說: 這些 情節 都是一年前寫文 就像想好的 狗血也不改
☆、40
破鏡重圓、兜兜轉轉、或者還是命運,那一晚上,我極想同素心說話,可是素心,我們已經說了不要再見了,我縮在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