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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綿,那麼說陸以安是你的初戀咯?”
李蘇綿臉倏然變紅,憤聲道:“那是年少不更事,陸老師是我的偶像,偶像你懂嗎?”
“可她還是你的初戀呀?”
李蘇綿一把拽過我的胳膊,掐到我的肉,好疼。
“林江茗,我今天同你說的話,你不準告訴別人,要讓這一切爛在你的胃裡。否則,否則我就告訴陸老師你喜歡她,反正我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
“蘇綿”
我正經的問她。“我喜歡陸以安是錯嗎?我覺得我並不是同性戀,可是我好像越來越喜歡她,越來越了,這種喜歡已經堆滿我的心房了,好害怕有一天掩不住,溢位來讓所有人看見。”
“江茗,其實也沒必要分這麼多同性戀異性戀,你喜歡就好。你喜歡誰也不會因為誰來劃分就可以改變。不要害怕、江茗,不要害怕,我已經無謂的害怕了許久,但是這不是我們的錯。我堅信這樣的愛情是沒有錯的,愛發自內心是我們的本性。只是,陸老師有女朋友了,你的喜歡,大概會是一場無望的痛苦。”
“李蘇綿,你是準備以後教哲學還是生物學呀。”我打趣道 。不用她提醒陸以安有女朋友的事實。
“不過誰知道呢,說不定我過兩天就不喜歡陸以安了。書裡不是都說,愛情只是一件小事,才佔我們整個生命的百分之三嗎?”但,我還是義無反顧,朝著陸以安所在的城市前進了。
我仍是在放縱自己,為這哪怕已經無望到底的還只是喜歡的愛情。
我和李蘇綿,那個夏天、直到後來的有幾年,就此別過,再沒見面。就在這個不屬於我的城市,這條半是繁華的街道。她說:“江茗,直到現在同桌兩年,還是覺得和你不算真的朋友。你總是披著活潑高中生的麵皮,骨子裡卻深沉孤寂充滿戒備。有時候我有些無力,只能說我的同桌是個特別的人。我們以後常聯絡好嗎?”
我說,好呀。
“再見,江茗”
“再見,李蘇綿。”
我們揮手互別,我目送她離去,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身影,不由長呼一口氣,就這麼結束了,在這個城市,我那麼那麼少的朋友中,李蘇綿,再見。
我們,很多次很多次的與別人說一聲常說的再見,但我與她,後來,既少見面,也少聯絡,終逐至疏離。
作者有話要說: 畢業後,江茗就去北京的。
☆、二十一
我收起了房間裡,貼滿的照片,一張一張,放在紙箱子的最底層,陽光所及的地方,再不見一張陸以安的照片。那樣的秘密,放肆一時之後,又迴歸地裡,終不得見陽光。
八月的時候,收到了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空間裡很多同學、喜與悲。我獨靜待九月的到來,一切安然。陸江去了她要去的上大,我只是去了北京,在那個城市,其餘一切都還差得很遠。
在中學時代最後的暑假,我開始學寫毛筆字,學陸以安學的柳體,陸以安從北京給我郵寄適合初學者的筆、紙還有她挑選的字帖。閱讀陸以安房間裡的書,偶爾翻到她以前的照片,偷偷用手機照下來,看許久。嘗試在網上寫一些小故事,雖然沒有人喜歡,但習慣在週末的時候發給陸以安看,她總是很有耐心的指導我。閒暇之餘,為剛上高三的陸以平補習功課,如以往一般去李阿姨家蹭飯。父母的工作很忙,我本來應該回老家去,但心裡不願意,以前的城市,多是已不該再聯絡的朋友,我在這裡,可以去陸以安的房間,翻翻她的書,坐坐她的床,從她房間的窗戶,像她經常做的那樣,看看天空。
我也經常躺在,陸以安喜歡的那張椅子上,清晨的時候在陽臺,陽光剛剛出來的時候,像她那樣,把書蓋在臉上,一趟一上午,陽光再沒灼熱起來。
我是九月初去北京的,拉著兩個大行李箱,在開學一週前由父母陪伴,自南向北的遠行。但是來車站接我的不是說好的陸以安,而是陳清涵,工作後的陳清涵,一身OL裝,略顯成熟,卻比以前多了性感和美麗。她踏著鋥亮的高跟鞋,揹著小挎包,與這人潮擁擠的北京西,格格不入。
她對我微笑,試圖接過我媽媽手中的行李箱,但因媽媽的客氣作罷。
她說,抱歉江茗,以安還在加班,我先帶你們去我們住的地方,等她下班一起吃飯。她開的白色小轎車,父母與她客氣致謝後上車。
我問她:“清涵姐和陸姐姐住一起嗎?”
她仰頭看了一眼後視鏡,說道:“北京房價很貴,我和以安都剛畢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