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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仁說你要搬出去了。”
我靠,那個金鐘仁……
“……不關你事。以後麻煩也別去打聽我的生活了。”
樸燦烈迎著他的視線沒有說話,這樣的回望卻讓邊伯賢閃躲著錯開了目光。
他看著窗外,雖然現在窗外的世界在他眼裡根本一點都不好看。
“我們結束了樸燦烈。”
他忽然說。
雖然仔細想來這話說得有些莫名,似乎是相愛過後的情侶才有資格如此分別。但此刻,他找不到更合適的措辭作結,“我們分手了”“我不愛你了”統統不合適。
唯一確鑿而知的是,一切都該結束了。
樸燦烈望著說出這句話的邊伯賢,饒是再為冷靜的表情,也洩露了一絲的無措。
而邊伯賢自己也都覺得不可思議。
曾經儘管吵吵鬧鬧但仍是對樸燦烈近乎惟命是從的他,曾經把所有的快樂與笑容都毫無保留雙手奉上的他,曾經對著那人的側顏能痴痴地看上半天而不知倦的他。
曾經如此的他,竟會在此刻平靜說出“結束”一類的話。他覺得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像是個陌生的他者。
“以後不要再見面了。別來找我,別再給我打電話。即使是在路上不巧看到我,也請裝作不認識,不要跟我打招呼。”
邊伯賢依然看著窗外,話卻是字字向著對面的人說。
周遭世界的喧囂已與這靜默的兩人無關——本就是無關。本就該是各自悲歡的彼與此。你我也終究要成為這樣毫不相關、逐漸陌生起來的他與他。
一片沉寂之中,樸燦烈忽然扯過了邊伯賢放在餐桌上的手。
邊伯賢心裡驚了一下,猛地轉頭看他。
“跟我回去。”樸燦烈直截了當地說。
邊伯賢眼神一沉,甩開了樸燦烈的手:“你瘋了吧。”
“不打算聽聽我的解釋就要離開麼。”樸燦烈看著他。
邊伯賢似笑非笑地扯了下嘴角:“算了吧。我都能猜到你會說些什麼。”
“你猜不到。”樸燦烈斬釘截鐵,眼神裡帶著形容不出的情緒。
不知是悲傷還是偏執。
邊伯賢也回望著他。就在他覺得樸燦烈快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忽然站了起來。
“改變不了什麼了。”
樸燦烈沒動,僅是抬頭看著站起身的邊伯賢。
“我走了。”他望了樸燦烈一眼,轉身便離開。“再見”都沒。
——這樣似乎像樣一點。說好了不再見面的啊。
但是。你大概不知道吧,樸燦烈。
在你靠近我的時候,在你握住我的手的時候,在你的雙眼看向我彷彿要看進我心裡去的時候,我都控制不住地發慌。
那時我才知道,心冷,卻還未至心死。
這顆心還是本能地,不由自主地,因為你的絲毫注目而悸動。
可我卻再也沒有力氣為你重蹈覆轍。想都別想。此時此刻我精疲力竭,再不會因你的喜怒哀樂而踟躕左右。
邊伯賢垂著眼,背離餐館的方向,漸行漸遠。
只剩樸燦烈一人,依然坐在餐桌前動也未動。
就這樣坐了整晚。
老張酒吧的19號包廂裡,張藝興握著話筒猛然扭頭:“什麼?!”
這一嗓子中氣十足,像在鹿晗耳邊震開了一個霹靂。
鹿晗嚇得一哆嗦,隨後趕緊拉了拉他。
後面沙發上的樸燦烈抬眼瞟了他一下。
張藝興也瞪著他,開口的話卻是問向鹿晗的。
“……鹿晗你剛剛說什麼?樸燦烈喜歡邊伯賢?”
他本想把這問題偷偷進行,事實上他說話聲確實小,但很可惜,他手裡的麥還擱嘴邊放著呢。
樸燦烈已經懶得看他們了。
鹿晗趕緊拽下了他手裡的話筒:“沒見他喝了一晚上悶酒了麼。快勸勸去。”
“不是,這怎麼能看出來……他那個人壓根就沒有樂呵著喝酒的時候啊。”張藝興還是不敢確定似的。
“抬什麼槓啊都說是真的了。”鹿晗嘴上這麼說著,可事實上,要不是金鐘仁告訴他,他也壓根不會相信。今天他們幾個一塊出來喝酒,鹿晗本來想趁著樸燦烈不注意的時候跟老張悄悄說一聲這事兒,看看怎麼安慰安慰這人,結果老張直接開喇叭廣播了。
傻望了一會兒又悶了口酒的樸燦烈,張藝興趕緊把音樂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