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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奶奶”,聲音甜得讓人耳根軟。剎那間,她久治不愈的公主病瞬間痊癒,腿腳麻利得像是滿血復活,擇菜洗碗端茶倒水,嘮嗑拉呱賣萌扮乖。長輩們紛紛讚不絕口:這妮兒真勤快,是個懂事的娃娃。每每此時,我都黑著臉坐在角落裡,活像被打入冷宮的嬪妃。我甚至能感覺到,爺爺奶奶更喜歡她這個孫女,而不是我這個孫兒。
最關鍵的是,在家裡我們倆都是不做家務的,回去了之後她那個殷勤喲,真是酸死我了,看得我渾身汗毛豎立,甜膩的音調兒像白骨精一樣陰陽怪氣。每年兩個假期都是我惡意爆棚的時期,我們會對幾乎所有事情產生矛盾。搶淋浴,搶空調,搶電視,搶Wi…Fi,甚至搶馬桶。
親妹妹,不過是一個同住的討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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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平靜的一切在我高三時改變了。那年她高一。
我們的高中絕對是一座怪獸育成所,擁有各種各樣神秘的傳統和高尚的宣言。遍地的術士和法師。
那時我才悲痛地頓悟,我這種只知道看文獻的麻瓜並不能改變世界。
於是在高三,我聯合另外幾個悲痛的麻瓜,成立了我們的校園暴力集團。幾戰之後,拿下小老虎幹翻中老虎,大老虎們也不願意與我們刀兵相見,獨虎不敵群狼。而這幾年,我已經從看文獻的呆瓜變成惡狗。
那年,許諾高一。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正和兄弟們在學校對面的燒烤攤上喝酒,突然接到她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乒乓的響聲和咒罵聲,一片嘈雜混亂。我當即買單啟程,和小夥伴們殺回學校,七八個小夥伴們站成一個弧,我渾身酒氣地摟著她,到各個班裡一個個地揪人,一巴掌一巴掌地剁。據後來她講,那是她第一次感覺我像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