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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助點興?真是多謝了。”
秦蓉秀鼻一哼,柳眉下的眼珠子狠狠地瞪他。
我忍著腳痛,暗暗白他一眼。美人?上次不還說小爺我長得醜?腹中瞬間轉過粗口無數,將他顏氏一族從古至今問候了個遍。
一旁的夕寒兄從苦主手中摸回自家青光寶劍,也不顧方才被她用來挑燈可曾留下一兩個豁口,環著手,笑吟吟視之。
懷中美人摟得更緊,顏孝亭微笑不減奸商本色:“竹雅美人,可是秦淮河畔頭牌。在下傾千金將他請來,可不是為了讓他看在下另揀枝頭棲的。對否,美人?”
秦淮河畔?那可是隔著好幾百裡啊。您可真是獨樹一幟啊,顏大老爺,連喝個花酒也能喝出這般花樣。乾脆哪天把長江以南的秦樓楚館悉數收入麾下,要竹雅有竹雅,要蓮清有蓮清,豈不更省事兒?
美人衝他銷魂一笑,雙手貼他身上摸來摸去,眼中波光盈盈:“顏大官人說竹雅是什麼,竹雅就是什麼。若大官人喜歡人多一點,熱鬧,竹雅是不介意的……”
眼見那手越摸越不是地方,秦“公子”臉色也越來越是精彩,我趕忙咳道:“顏老爺,且聽在下一句——”
顏老爺按住美人柔荑,轉首向我,神色頗玩味。他懷中美人知趣地停了手,恨恨睨了我一眼。
我厚顏無視之,接道:“尊夫人——咳咳,在下的意思是,您孩兒他娘——人,這位柳兄和在下已經護送至此。餘下的,皆為顏家內帷之事,我二人不便插手,顏老爺您就……” 好自為之罷。
剩下的話被我吞了回去,唾沫連咽。也不知哪裡招惹了她,秦蓉的眼刀幾乎刀刀見骨。我若再不住口,豈不是要被剮成骷髏?
顏老爺似對我的話頗覺有趣,甚至拋下懷中美人,起身緩緩踱至我一干人身前,眯眼端詳半晌,展顏一笑:“原來這位大俠姓柳。柳兄,幸會之至。”
一語,拱手。
柳兄很是從善如流,抱劍而笑:“柳夕寒——不若顏兄風流。”
二人相視而笑,看的如膠似漆。
我渾身抖了抖。瞅著顏老爺眼中異彩,暗道不妙,一閃身隔在了兩人中間:“顏老爺,禮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