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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推拒和吸附……
“牙牙……”他懇求地喚著,手指探了進去,一點一點往下脫。
葉芽強忍著他的碰觸帶來的酥…癢和顫慄,緊緊閉著眼抿著唇,默許他的試探。
薛樹欣喜若狂,頓時加快了脫衣服的速度,可就在他的手忍不住先摸了摸她細滑的大腿內側,不小心碰到那嬌嫩的溼滑軟肉時,媳婦忽的伸手擋住了那裡,她嬌嬌顫顫地說,“別……”
只有短短的一個字,卻繞了好幾個撩人心的彎兒傳入他耳中,薛樹幾乎無法抑制自已的衝動,他多想不顧她的阻攔繼續脫下去,多想扒開她的手深深地挺入衝撞,可媳婦不願意,他要是強迫她,媳婦會哭的。
他黯然的頓了手,隨即又開心起來,不能進去也沒關係,媳婦的小手幫他弄也挺舒服的。
所以;他飛快地將葉芽褪到一半的褻褲拽了回來,喘息著側躺在她身邊,伸手將她擁入懷,拉著她的手裹住他早就腫脹的那物,聲音沙啞的催促:“牙牙,快幫我弄,我好難受啊……牙牙……”
葉芽真的呆住了,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他明明很想要的,明明都快……為何突然停下了?
是因為她剛剛因為極度緊張脫口而出的羞語?
“牙牙,你快動一動啊,我想要……”薛樹見她呆呆地躺在他懷裡,咬著她的耳朵低求。
葉芽要是一點都不失望氣惱,那肯定是假的,以前她不想他胡來,他偏偏厚著臉皮鬧她,現在她想了,渴望了,他竟因為一句羞話乖乖打住了!
她恨恨地捶了他一拳,轉身要掉過去。
薛樹哪裡肯讓她走,緊摟著她不鬆手,又可憐又委屈地朝她控訴:“牙牙你今晚好壞,都不幫我!”自已握著她的手,快速挺動了兩下。
到底是誰壞啊?
葉芽真想問問他,可對上他氤氳的鳳眼,心又不爭氣地軟了。罷了,他停下來,也是因為誤以為她是真的不願意,怪只怪自已低估了他的傻!早知道,早知道他傻成這樣,她就……
她羞於再想下去,把臉埋在他起伏的胸口,專心幫他弄了起來。
但她還是有點埋怨的,故意在他快要爆發時放鬆了力氣,哼,讓他也嚐嚐那種失望。
“牙牙,別停,快給我……嗯……再快點……”他氣喘吁吁,胡亂親她頭頂的軟發,急速挺動汗溼的窄腰,在她柔軟的小手裡來來回回。
終於,熟悉的極樂洶湧而來,他死死摟著她的腰,顫抖著洩了出來。
一番悉悉索索的收拾後,他閉著眼享受殘留的餘韻。或許是因為之前兩人的纏綿親吻,亦或是最後她故意的一下使壞,讓他在求而不得後熱情爆發,薛樹覺得這一回比以往哪一次都要酣暢。
他饜足地親她的耳朵,“牙牙,你好壞啊……不過,我喜歡,那樣真好……”
葉芽早已累極,在心裡罵了他一句,任由他抱著睡了。
☆、31
昨晚與薛樹鬧了半夜;葉芽根本沒有功夫想荷包的事,可次日一早,自她把荷包放進袖袋後,便一直琢磨著如何去找夏花;又如何跟她解釋;要不;叫上春杏一起去?
她心裡有事,自然表現在臉上;一副很是糾結的模樣。
薛松見她面露睏倦;忽然覺得自已的要求十分不妥。夏花是因為他找上門來的,一切麻煩都是因他而生;他怎麼能將送還荷包的事託給她?她那樣溫婉守禮的性子,肯定想不到投機取巧,只會想辦法親自把荷包還給夏花,不但要小心翼翼避免被旁人瞧見,還得做好準備面對夏花可能提出來的質疑,難怪昨晚沒有睡好覺了。
他應該自已解決的。
薛松馬上做了決定,飯後就把荷包要回來,晚上悄悄扔到夏花家裡去,不管是誰撿到,相信夏花肯定會知道的。
不對,若是她繼續糾纏該如何?
這個念頭一起,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上次夏花約他出去還是前年八月的事,當晚他就跟她說清楚了,從此兩人再無半點關係,讓她別再來找他或是三弟,那之後沒多久,她爹孃便把她許給了鎮上錢老爺做妾室,本來年底就要抬過去的,因錢老爺祖父去世要守孝,這才耽誤了日子。而在這將近兩年的時間裡,他與她沒有說過一句話,有幾次差點走對面,他遠遠就繞開了,她也找過三弟幾次,不過三弟知道自已對她無意,更知道兩人根本沒有任何在一起的可能,便冷淡地拒絕再替她傳話。
他覺得,他們這種態度已經很明顯了,為什麼夏花還認定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