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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頂著鍋蓋送上繼續折騰大哥的小更新,
然後對天發誓告訴你們,
茅草屋偷情,即將來臨!
p。s。
小的們,明天備好紙巾留著接鼻血吧,這可不是說大話哦!!!大哥超給力超狂野!!!
至於佳人字數描寫給不給力,看你們撒花給不給力嘍!
弱弱的問一句,如果大哥太給力,你們會不會覺得不習慣呢?
☆、64
薛松沒有急著逼葉芽立即給他答案,他把薛柏跟他說的那番話轉述了一遍;見葉芽依然低頭糾結;便牽著她將她送到屋門口;臨別前;他俯身在她耳畔道:“三天;最多三天,我要你回答我。”說完;將蓮花燈塞回她手中,關門回東屋了。
西屋;薛樹已經躺下了;聽到葉芽進來,他動了動;含糊不清地喊了聲媳婦。
葉芽輕輕應了聲;將蓮花燈掛在衣架上,爬上炕,悉悉索索脫了衣服,一鑽進被窩,便被薛樹摟進了懷裡。她乖乖地被他摟著,感受他溫熱舒適的懷抱和輕淺的鼻息。待他睡著,她悄悄拿開他搭在她腰間的手臂,習慣性地背朝他躺著。躺了一會兒,她又換了姿勢,改成趴著,雙手交疊放在枕頭上,墊著下巴,默默地對著下面的蓮花燈發呆。
他說,薛樹願意跟他娶一個媳婦。這她知道,那晚薛樹已經跟她說過了,兩人一人半宿……
他說,三弟已經知道了,並且根本不反對她給他們哥倆當媳婦。三弟不怪她水性楊花,真好。
他說,他想親她,想抱她,想要她,她沒有半點被冒犯的憤怒,只有羞澀的緊張和悸動。
她願意嗎?她當然願意,能同時擁有兩個*她護她的男人,她覺得這是她這輩子佔的最大的便宜。
可葉芽害怕,她怕二嬸知道後會對她失望,怕村人知道後會指指點點,怕官府的人知道了影響薛柏的科舉。當官可不是隻看學問好不好的,若身世背景有聲譽瑕疵,就好比不孝父母兄嫂亂倫,哪怕一時遮掩住了,將來一旦被有心人揭發,薛柏的官途恐怕都會受到不小的打擊,三弟他大概不清楚這點吧?
葉芽真的頭疼。答應了,有那麼多憂慮,不答應,薛松會如何想?
胡思亂想著,燈光漸漸弱下去,最後徹底暗了。
疲憊襲來,葉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薛松給了她三天時間。
第一天,她怕的厲害,怕見薛松也怕見薛柏,索性躲在屋裡不出門,一日三餐都是在裡面吃的,這回她吸取了教訓,就連去茅廁,都是趁薛松不在時偷偷摸摸去的,生怕被他攔住。
第二天,二叔家的三畝花生要捆回家了,他們都去幫忙,叔侄四人在前頭打捆,她和林氏母子三人在後頭撿落在地上的花生,晌午和晚飯都是在那頭吃的,他根本沒有單獨找她的機會。而且,葉芽發現,他神色很平靜,似乎並不是特別急於知道她的回答。
第三天,也是薛柏休假的最後一天,春杏和虎子過來玩,她在外頭陪著說了會兒話,便跟春杏進屋說姑娘家的悄悄話去了。臨走前,她偷偷瞥了一眼端坐在北門口的薛松,他背靠門板,冷峻的臉龐對著後院,看不出喜怒,但她知道,他肯定有心事,她有點心疼。晚飯後,她想跟他說點什麼的,但她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回答他,猶豫半晌,終究還是早早躲回了屋,矇頭睡覺。
她隱隱覺得,明天,大概會發生點什麼。
未曾想,次日薛松早早就出門了,問薛樹,薛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葉芽有點擔心,總覺得他出門跟她遲遲未回答他有關係,可人都走了,她能怎麼樣?他一個大活人,腳長在他身上,誰知道他去哪了?
然後,當她開始切菜準備午飯時,薛松回來了,手裡拎著一隻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山雞。
那一刻,葉芽心中所有的忐忑不安都消失了,只剩下一陣陣揪心的後怕,怕得她不顧他冷峻的臉色迎了上去,“大哥,你怎麼又去山上了?你現在聽不見,萬一遇到猛獸偷襲怎麼辦?”山裡有狼有山豬,他沒事時都未必對付的了,現在聾了,周圍有什麼動靜也不知道,真遇到了,大概只有等……
“你說的太快,我看不懂。”薛松看也沒看她,隨手將山雞扔到地上,繞過她,大步去了灶房。
葉芽臉上紅白交加,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冷淡地對她,她有點委屈,強忍著把眼淚憋了回去,不管就不管,隨他折騰去好了,她再也不理了!
回到灶房,她拿起菜刀,砰砰砰將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