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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我都快睡著了。”
“我,剛剛走到樹下扭了下腳……好了好了,已經沒事了,咱們進去吧。”
“真的不疼了?回去我給你揉揉!”
很快,兩人的腳步聲就徹底消失了。
薛松無力地靠在樹上,他到底是怎麼了,明明說過不碰她的,怎麼越來越管不住自已了?
月光照不到的樹影裡,驀地傳來重重一聲悶響。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瑞瑞和shangmeide親的地雷,麼麼!
咳咳,傻樹要拉仇恨了?大家不要怪他,怪我吧……
其實,是這次時機不對,咳咳,預測後天大灰狼會再次出手的,直接把小白兔撲倒!
掩面遁走,最近好懶啊,批鬥我吧,拿花狠狠地砸我,嗷,來吧,再狠一點!
☆、63
夜越來越深;風越來越涼;直到站到雙腿發麻,薛松才深吸一口氣,大步回了屋。
可是心裡憋了事,身體裡隱著被她勾起的火,他在炕上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
炕頭忽然傳來一聲輕嘆,緊接著,他聽到薛柏起身的動靜。
薛松皺眉,難道三弟一直醒著?那自已這麼晚回來;憑他的聰慧;多多少少能猜到原因吧?倘若他方才也聽到了她和二弟的話,肯定會將兩人的晚歸聯絡到一起的。
他有些不安,三弟並不知道他和她的事,至於那次意外,他可以解釋成宋海的陷害,但如今三更半夜私會,三弟會不會誤會她的品性,會不會鄙夷唾棄他們對二弟的隱瞞背叛?
他不敢再動,閉上眼睛,裝作睡著的樣子。
薛柏下地,點了蠟燭,將燭臺放到窗臺上,然後盤腿坐在薛松腳下,伸手扯了扯他的中衣褲腿。
薛松知道裝不下去了,只好坐起身,看著薛柏道:“幹什麼?”對面的少年雙眼含笑,唇角也隱隱上翹,雖說不是他料想的那種憤怒或唾棄,可那明顯幸災樂禍的笑容,讓他很想訓斥這個弟弟一頓,偏偏,他沒有藉口也沒有底氣。
薛柏沒有說話,悠哉地打量薛松幾眼,見他雖然冷著一張臉,眼底卻有一絲無法掩飾的尷尬苦惱,不由在心裡偷笑,他可從來沒有想過,他沉穩冷靜的大哥,竟也會被男女情…事折磨地無法入睡,更不用說他剛剛在外面做的好事了。
眼看對方眉頭皺的越來越深,薛柏咳了咳,慢慢地問道:“大哥,你把二嫂哄好了嗎?我看她似乎很生氣啊。”
薛松神色未變,一雙鳳眸卻越發深沉難測,盯著薛柏不說話。
薛柏索性將話說的明白:“大哥,我知道你喜歡二嫂,二嫂也喜歡你,你放心,我雖然讀書,卻並不覺得這有何不妥。若此事發生在旁家,乍然聽聞,我大概會為之不齒,但輪到你們,一個是我的好大哥,一個是我的好二嫂,都是我的親人,我只盼你們過得安穩恣意,其他諸如名聲什麼的,我一概不理。日子是過給自已看的,與其為了名聲愁苦度日,不如自已活的快活。更何況,那天在山上,我問過二哥了,他說願意把二嫂讓給你半宿。”
薛松握了握拳,直視薛柏:“我沒看清楚,你再說一遍。”
薛柏心中一疼,放慢語速重複了一遍,特別是最後一句話。
薛松垂下眼簾,良久才平靜地道:“你二哥,他不懂……”
“你說二哥不懂跟二嫂睡覺是什麼意思?”
薛柏臉色有些古怪,想到那幾晚聽到的動靜,苦笑道:“大哥,你別自欺欺人了,二哥以前或許不懂,自從有了二嫂後,他比誰都懂。他是傻,可他也知道心疼你,所以才肯把二嫂分給你。大哥,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就別在為你心裡那點愧疚跟自已過不去了。你問問你自已,你能放下二嫂嗎?不能,她不過是一天沒有跟你說話,你就頭疼成那樣了,既然放不下,不如放手去爭取,二嫂喜歡你,她肯定更希望你坦然面對她,也不願意被你撩撥然後又逃避的,你那樣折騰,你自已難受,二嫂也難受。”
薛鬆動了動嘴唇,卻沒有說什麼,側過頭去。
薛柏也沒有著急繼續說,過了一會兒,覺得他差不多想明白了,又拽了拽他的褲腿,道:“大哥,告訴你一件事,我那天在趙先生書房裡找書,發現一本民俗傳記,上面記載了一位學者在各地遊走時見過的民風習俗,其中就有兩處提及兄弟共妻之事,或是因為家貧兄弟只能娶到一個媳婦,或是因為地廣人稀附近女子太少,不得已娶一個媳婦。你看,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