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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真的不願隨我回去了嗎?”
趙懸弓沒有回答,算是預設了。
臧衍見狀,嘆了一口氣,道:“我也不想勉強你,但……”
“什麼?”
“那個男人……實在很危險。”提起冒頓,臧衍面色一沈,“他的眼神,就像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家夥……懸弓,不要和他在一起了。聽我的話,早早離開匈奴,你才可以過更平安、自在的生活!”
“多謝你,臧大哥。”趙懸弓這般道,幽遠的目光投向地平線上初嶄的朝陽,微微一笑,道:
“我以日月神的名義發過重誓,不會離開他、不會離開匈奴!哪怕真有一天我會因此死於非命,也不後悔……”
閼氏 二十七
臧衍在蘢城只呆了三天,就辭別了單於,回中原去了。
而留下的趙懸弓,當然也不能繼續享受“閼氏”的待遇──臧衍離開的第二天,單於就給了他三百頭羊,要他每天放牧。
雖然正值草肥馬壯的時節,可是那麼多羊趙懸弓還是顧得相當辛苦。每過一日,他就要趕著羊只去到更遠的草場。半個月後,羊已經把方圓幾十裡的草都吃完了,匈奴眾人也將離開蘢城,回到陰山北麓的單於庭。
自從蘢城祭祀過後,單於禁止冒頓和趙懸弓繼續來往,兩人只好偷偷私會,而每次相聚的時間也都相當短暫。
“明天,我要離開一段日子,這期間,你得好好照顧自己……我已經吩咐過蘇勒,我不在的時候,他會暗中保護你。”
“殿下這回要去哪裡?”
“林胡。”
“林胡?”趙懸弓喃喃,“是‘胡服騎射’的那個林胡麼?”
“什麼‘胡服騎射’?”
“林胡人和匈奴人一樣,善於騎射。戰國的時候,趙國的武靈王見他們身著短打騎馬射箭,作戰十分靈巧方便,就讓自己計程車兵也換上胡服。”
“原來如此。”
“林胡人十分擅長遊擊作戰,他們最擅長的一招就是‘誘敵深入’,如果在峽谷或叢林,他們會先遣一小隊老弱殘兵吸引敵人進入後方,設埋伏圈,甕中捉鱉──殿下,如果您遇到這樣的情形,請千萬記得別貿然追去,可能的話,儘量在開闊的地方和他們作戰……”
“呵。”聽到趙懸弓又開始滔滔不絕,冒頓輕笑了一聲,在他的頰上啄了一記:“每次離開之前,你都這樣。難道沒有別的話要對我講麼?”
“別的話……”
趙懸弓面上一紅,雖然他心中千般不捨,卻從來不出言挽留,因為趙懸弓知道,冒頓有自己的夢想,他不願拖累他……
“我會等您凱旋歸來。”
一句樸實的話,要比任何甜言蜜語都要動聽。冒頓聽罷會心一笑,親了親他的額頭,道:
“我也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五月末,為了收服草原的遊離勢力,攣鞮冒頓奉命帶兵東進,攻打林胡。而就在他離開的這段日子,單於庭也正慢慢醞釀著一場劇變……
閼氏 二十八
八月初旬,天氣熱毒。平原之上,草色青青。
“懸弓……懸弓!”
正在放羊的趙懸弓聽到熟悉的呼喚,轉過身來,看到從對面草坡上疾馳而來一匹黑駿,而駕馭它的則是呼延家的居次、冒頓的未婚妻──呼延蘭。
“怎麼了?”看到呼延蘭匆匆趕來,神色慌張,趙懸弓心中一緊,這般問。
“別問那麼多,先跟我來!”少女叱道,扯了趙懸弓一同上馬,急奔營地。
到了單於庭,呼延蘭領了趙懸弓進了一間陌生的帳房,一進入,他就看到雛菊躺在氈子上,她的哥哥稽粥坐在一旁。
“阿孃……我要阿孃……”小雛菊有氣無力地喚道,衝著剛進入的趙懸弓張開雙臂。趙懸弓走近,看到雛菊臉上、胳膊上遍佈紅疹,又探了探她的額頭,很燙,他轉向呼延蘭,道:“雛菊病得那麼重,為什麼不讓巫醫看看?”
“看過了,可是巫醫說這不是病……是詛咒,醫不好的……”
趙懸弓沈聲,想了一下,又問:“只有雛菊一人這樣嗎?”
“不,單於庭還有十幾個孩子也是如此……”
聽到回答,趙懸弓心頭更沈,轉過頭看了一眼稽粥:男孩正擔心妹妹的病情,一臉憂色,守在一旁不肯離去。
“稽粥,你不要呆在這裡,出去吧。”趙懸弓道。
“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