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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趙懸弓在榻上碾轉,面露不適,冒頓哺了口清水,嘴對嘴餵了他飲下。趙懸弓悠悠轉醒,睜開眼見到冒頓又要俯身喂水,他別開了頭,道:
“殿下……我……自己來就好……”
冒頓不理他,繼續哺水。幾番下來但見趙懸弓面如紅布,身子也蜷成了一團,冒頓以為他畏冷,便脫了外袍鑽進氈子,把他攬進臂彎。
冒頓的懷抱很溫暖,可是趙懸弓置身期間並不舒服,因為沒過多久,冒頓又開始用那又硬又扎人的鬍鬚磨蹭起他光潔的額頭和臉頰來了。
“殿下……”趙懸弓小副地掙扎了一下,期間冒頓還把臉湊過來親了親他的嘴唇,這教趙懸弓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您的鬍鬚……”
“嗯?”
“把我弄得好難受……”話說得極輕,語畢趙懸弓卻後悔起來,覺得自己講了句傻話,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
結果愈描愈黑。
“你不喜歡我的鬍子?”冒頓反省似的摸了摸下巴,不以為意地說:“你若不喜歡,我明日就剃了它。”
趙懸弓愣了一會兒,臉紅得更加厲害,想背過身去躲避冒頓的視線,可是冒頓不依不饒地抱緊他的腰,不讓他翻身。
“除了鬍子的事,難道你就沒有別的話對我說麼?”
“我……”趙懸弓躊躇著,不知道該不該把之前,自己心中擔憂之事向冒頓傾訴。
“嗯?”
猶豫了一番,趙懸弓還是鼓起勇氣:
“雖然我知道自己沒資格這樣講,可是我還是想提醒您……”
“什麼?”
“鳴鏑威力驚人,請您千萬不要用它濫殺無辜,”依偎在冒頓溫暖的胸膛,趙懸弓悠悠道,“因為每條生命都是難能可貴的……”
“……”
許久,冒頓撫著趙懸弓的頭髮,柔聲道:“好,我答應你,只會用鳴鏑殺該死之人。”
閼氏 二十
兩天後。
晚間,蘢城舉行了祭祀軍神的典禮,儀式結束之後將會進行走馬和鬥橐駝等娛樂盛會,只是趙懸弓病體未愈,冒頓不讓他外出,只允他留在帳房內休息。
“難得大王子把飛雪送你,可你卻不能參加走馬比試,真是可惜。”呼延蘭這般嘆道,卻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意味:“這樣吧懸弓,你把飛雪借給我一晚上,由本居次代你出征,如何?”
“不妥。”趙懸弓道,“飛雪懷孕了,你現在讓它跑也跑不快。”(飛雪是母馬)
“嗚,沒試過又怎麼知道跑不快?”呼延蘭撅起小嘴,道:“好嘛……求你了,就一晚上。”
“一晚上也不行。”趙懸弓說得斬釘截鐵,“你玩起來總是沒輕沒重,我不放心把飛雪交給你。”
“哼!小器!”索馬未遂,呼延蘭氣鼓鼓地站起來,可她古靈精怪,哪能那麼容易妥協?眼珠子咕嚕一轉,下一刻便撲到趙懸弓身上──
“蘭,做什麼?”
“嘿嘿。”少女邪笑道,“趙羿,你給我聽著:不把飛雪借給我,我就強姦你!”
“什麼?”趙懸弓一愣,回過神來不禁啞然失笑,“女孩子家也不知道修口,真調皮!”
“才不是調皮呢,人家是認真的!”呼延蘭話音剛落,便蹬掉靴子,像只脫兔般一下子鑽進趙懸弓的氈子裡。
“借不借?”呼延蘭語帶威脅。
“不借。”趙懸弓態度也頗為強硬。
“好啊!”呼延蘭朝掌心吹了口氣,然後就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貓般騷起趙懸弓的癢來,趙懸弓不勝,兩人滾作一團──
呼延蘭畢竟是女孩,沒過多久便被趙懸弓壓在身下制服了,她見自己佔不了便宜,便嚷道:“嗚……不玩了!不玩了!懸弓你欺負我!”
“到底誰欺負誰啊?”趙懸弓沒好氣道,鬆開呼延蘭倒在榻上──經過方才一番折騰,他又出了一身汗,不過精神反倒好了一些。
呼延蘭坐起身,也不走開,定定地望著趙懸弓,過了好一會兒。
“懸弓……”
“嗯?”
“你和大王子親熱過幾次?”
趙懸弓一怔,他沒想到她居然會問自己這麼露骨的問題,當即紅透了臉:“你說什麼?!”
“有什麼好害臊的嘛?你這麼漂亮的人,石頭看得都心動了,更何況是大王子?”呼延蘭軟綿綿地偎到趙懸弓的枕邊,再度遣進氈子裡,“而且你身上滑滑的好像綢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