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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線天光,閉上眼睛,覺得這一覺睡得真是好。手往旁邊一伸,毫不意外地摸到了那個人,那人攬住我的腰,把我拉進懷裡,我還沒睜開眼呢,他先給了我一個細碎而纏綿的吻。
我被吻得咯咯直笑,哈丹摸著我胸口道:“你笑什麼?可是做了什麼夢了?”
我搖搖頭,臉埋進他懷裡,半晌抬起頭,望著他道:“阿哥,我這幾天做了許多惡夢,夢得真真的,一覺醒來,記得清清楚楚。可昨晚那個夢極好,這會兒我卻不記得了,你說是不是奇怪?”
哈丹認認真真地聽,聽到最後,不由失笑:“就算不記得夢了,記得夢裡頭高興,不也很好麼?”
我想了想,是這個理,於是身子竄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這一早我們吻了無數次,穿衣要吻,淨面要吻,他下巴上冒出硬硬的胡茬,我拿著剃刀給他剃,剃到一半也動情,忍不住捧著他的臉吻上去。我叫人把早膳端進帳中,與他一同用過,然後去主帳。帳中早有兩封軍報在等著我,一封來自魏鐸,言道安明、建州兩地已先後攻克,大軍正在就地駐紮,另一封則來自孟士準,我翻開,裡頭只說了一件事。
淮江洪水了。
慶朝疆域,江河無數,但淮江是其中最大,也是最長的一條。
歷朝歷代,每逢夏季,淮江極易氾濫。一旦氾濫,淮江中下游沿線三省無一能夠倖免,最嚴重時,甚至波及五省,水流到處,一片汪洋,百姓流離失所,家園盡毀。
我剛即位時,淮江中下游連下四十四天暴雨,雨水導致淮江水位疾升,形成洪水,沖垮了堤壩,淹沒了沿線的萬頃良田,更使得近千萬災民無家可歸,因洪水而死者不計其數。當年因洪水,淮江一線賦稅交不上,以致國庫空虛,蠻族趁機入侵,邊關軍餉告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