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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學過,皇子自小學拳腳,學騎射,唯獨不學輕功。我想學,可是衛明說,你都二十了,錯過了修習輕功的最佳時機,算了吧。
我不開心,我用不了輕功,旁人也別想用。所以我特特地地下了道旨意,不許劉嶺在宮中使輕功,朕不怕慢,朕能等。
這會兒,我坐在御書房的椅子上,急得抓耳撓腮,打算再下道聖旨,從今往後,劉嶺啊,你還是把那個輕功用回來吧。
劉嶺來了,仍舊一張七情不上面六慾不縈心的冷淡臉。我問他那竹筒裡裝著什麼,他說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太傅的訊息。太傅果然還活著,有人說,曾在極北苦寒之地見過與太傅極為相像之人,那人沉痾病體,孤身一人,雖衣衫襤褸像個乞丐,然氣度不俗。熱心人送他吃食,他細細問了人家姓甚名誰,家住何處,承諾來日必將報答。
我聽到“沉痾病體”這四個字,心裡一塊大石頭放下,又聽劉嶺接下來的話,不免唏噓。
“那人何時見到太傅?”我問。
劉嶺答:“回陛下,兩年前。”
“認準是太傅本人?”
“此人只與太傅有一面之緣,自陳因太傅談吐不俗,方銘記至今。臣以為,一面之詞不能盡信,需再多蒐集些證據,方能判斷是否太傅本人。”
我想了想:“劉嶺,你說句實話,此事就你看來,有幾分可能是太傅?”
“八分。”
“甚好。”我道,“你繼續查,不管有幾分可能,儘快有個結果,過來回朕。另,若此人沒有說謊,你順藤摸瓜,把太傅給朕找出來。”
“是!”
我揉了揉眉心,忽然間一陣疲憊。
“還有,”我長舒一口氣,“這件事,衛明一定會私下問你,你知道怎麼答吧?”
“兩分可能,調查艱難。”劉嶺實在聰明,低聲道,“